在他的描述下,众人才逐渐清楚,羊城这几年并没有过的多好,在神圣同盟的逼迫之下,羊城的势力范围越来越小,很多原本属于他们势力范围内的存在都被夺走,这让羊城的实力逐渐在减小,这也是他们为什么想要联络黑铁城的缘故,显然是想要打通这一条通路,然后利用黑铁城的铁矿,从而让自己发展起来。

但很可惜,神圣同盟的速度要比他们快得多,羊城没有办法,只能够取消原本预定的进攻羽人的计划,从而保证羊城有足够的军队可以部署,但最终出于什么原因,让羊城没有联络黑体城,这一点,其中便有些蹊跷了,刘三毅认为对方或许是不想让黑铁城知道羊城的情况,从而保证不会两面夹击。

但这一点张若明却不同意,神圣同盟的实力如此强大,凭借羊城的实力是断然不可能阻止的,如此一来,他们就只能够依靠外援才能够保证自己可以支撑住神圣同盟的进攻,如此一来,他们不应该积极联络黑铁城,让黑铁城出兵才是正确的道理么?

毕竟如果被神圣同盟消灭的话,黑铁城显然是一个更好的合作对象,毕竟黑铁城合作,起码翻脸的可能性不会那么的大,而单独面对神圣同盟失败的可能性则是非常的大,站在正常人的逻辑,当然会选择把这件事情告诉给黑铁城才对,为什么闭口不言,甚至还把所有的通道全部切断,这其中必然是有猫腻的。

但这三个羊城人显然并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这一段时间神圣同盟在三个月前正式进攻羊城,整个羊城到处都是生灵涂炭,那些地主和有人脉的农民们都已经进了城,剩下的人被抛弃在这里,后来羊城的人来屠杀他们,像他们这样长的好看的孩子则被留下来,遭受非人的虐待,生活的非常苦,讲到最后,旁边两个小孩儿都哭了,刘三毅等人脸上也不好受。

虽然他们是天行者,高高在上,但看着几个小孩儿瘦骨嶙峋的样子,脸上到处是伤痕的模样,心里就觉得很是可怜,但与此同时,几个人也注意到那个讲话的孩子,似乎有些不同寻常,按理来说,这些农民家的孩子,怎么说也都是一些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孩子,而且按照羊城的制度,是传统的父母家长血统制度,在这种制度的保存之下,自然就没有什么义务教育之类的东西,这个孩子却能够在这种情况下侃侃而谈,这不仅仅需要很好的胆量,同时还要有足够的文字描述功底,才能够把话说的那么清楚,同时逻辑严密,没有什么太大的错漏。

舒翰感兴趣的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吴漳。”那小孩儿看着舒翰,一双眼珠子亮晶晶的,舒翰点点头,很是赞赏的说道:“你受了那么大的苦,现在还能够在我们面前把事情说清楚,你做得很好》”

“没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那年轻人看着舒翰的眼神之中有些期翼,作为一名早熟的孩子,他很清楚,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上位者对自己的好感有多么的重要,这也是他为什么在诉说的时候,把很多不愿意告诉别人的委屈说出来的原因,便是为了能够博取这些人的同情,从而让自己能够活的更好一些,不然他们这些陌生人在黑铁城,恐怕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死亡。

果然,舒翰很是赞赏的看着他,然后说道:“你读过书?”

“我跟着村子里的老先生们读过几年的书,不过学的不好。”吴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舒翰却是点点头,说道:“好啊,你今年几岁了?”吴漳照实回答“十一岁。”“很小啊,你想会羊城去吗?”舒翰问道。

吴漳摇着头说道:“现在的羊城,已经被那帮畜生团团包围,我回不去了,更何况,我的父母都已经被那些人杀死,我已经没有家了,还请老大人能够收留我,我吴漳愿意当牛做马,服侍大人。”

说着吴漳便跪在了地上,双眼之中满是泪水,父母的惨死,自身的悲惨遭遇,都让吴漳在困难的环境中不断的成长,那些被痛苦所折磨,无法活下去的人,早已经在黑暗中选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而愿意活下来的人,哪一个不是心志坚定的人,吴漳也是如此。

但此刻,想到自己这几天的遭遇,想到自己的父亲就在自己的面前被活生生的杀死,尸体还被敌人焚烧殆尽,而自己的母亲则被掠夺走,到如今都不知道生死,还有自己,那暗无天日的日子,午夜梦回的时候,吴漳都能够听到那些粗重的喘息和粗糙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滑过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只觉得恶心,想吐,更觉得委屈,自己为什么要遭遇这一切,此刻的他,终究还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子,一个没忍住,眼泪一滴滴的落在地上,身旁的两个小孩儿则是干脆大哭起来。

舒翰看着吴漳,心中也不免有些触动,他跟刘三毅等人不同,他们的脸上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即便有也很微小,毕竟他们确实见的多了,这个世界,黑暗残酷的让善良的人根本活不下去,这里的人,哪一个手上不是沾满了鲜血,哪一个不是尸山血海,心狠手辣的人,面对这些孩子的嚎哭,触动或许会有,但更多的显然不会有了。

舒翰偏过头去看着刘三毅,说道:“这几个孩子,交到我这里照顾吧,抚养院那边他们也进不去,你看怎么样?”舒翰确实动了恻隐之心,但更多的还是对吴漳这个人的欣赏,在他眼中,这是一个十分聪慧的孩子,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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