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彻底蒙了,现在改口还来得及吗?说我刚才善意的撒谎了?怎么解释这一身武艺的由来?偷学的?佛祖教的?别逗了。

记得,倚天这本书里面所说,自从火工头陀事发之后,这个事情对寺里打击极大,从此,但凡偷学武功的要么被处死,要么被废除武功,圈禁于寺中。

自己要是说出了偷学武功,别看这帮人现在慈眉善目,真要是发起狠来,自己绝对难逃厄运。再说,自己真没偷学啊!要说佛祖教的,谁能证明?你怎么证明是佛祖教的?怎么单挑你教?

反倒是,老头的这一番话,在这个时代,最适合解释所有的事情。竟然让贺远无言以对。

怎么回事儿?贺远想了半天,张口结舌,实在想不出怎么解释这个问题。“弟子以前从来没学过武艺。这一觉醒过来也不知道,怎么就会了这些。”

所有的僧侣都面露不屑之色,那为首的高僧摇了摇头。

立刻所有的人开始查看周围的痕迹,一点一点的查看。果然把所有的意见都统一之后,很快就得出,几乎所有遇难僧人的反抗只是存在一瞬间,几乎是对上头陀就死。

那么,剩下的痕迹很明显,不可能是凭空的来,只有可能是贺远干的。

“差点被你蒙混过关。你要是自己说出来,把事情的原委说一说。我可以让寺中的戒律院从轻发落。

“弟子可绝无虚言呀!”

“先抓起来,若是妖魔附体呀,在佛祖堂前,晾他也闹不出什么花样。待查明之后再行发落。”

这意思是要拿人了?

这帮人要是一拥而上,自己别说受了伤,就是完好无恙,也一定不是对手。不过,贺远不打算束手就擒。已经做好了准备。

却见那位老僧右手举起,五指依次弹出,动作轻柔,像是在给花瓣弹去露水,又不愿伤到花瓣。

贺远一时不明,这位是干什么?这动作?念头刚起,就感觉到几股无形的劲风袭来,迅疾的打中了自己的胸腹部。贺远登时觉得全身麻木,心中暗骂“完了”,怎么忘了武侠世界里,有好多神奇的功夫,这下,彻底任人鱼肉了。

老僧说话了:“从你中了我的指力的反应看,你确实不会我寺中的内功。至于其他拳术是怎么学来的,劝你老老实实说出原委。”

这时,一个僧人跑到那边高僧面前,耳语了几句,那高僧眉头紧皱。“既然那里不行,便在戒律院找处僻静的所在押着。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了。等明日的事情过去之后,再行查明发落。”

就这样,贺远莫名其妙的被押解到了,一处偏僻的佛堂所在,有几名僧人看守。他受了伤又被高僧点了穴道,浑身酸麻躺在佛堂之前。听着几个看守和尚的念经聊天,然后,闭目养神。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救了那个老头,他为什么要害自己?这个事情越想越纠结,越想越郁闷干脆不想了,实在太难受。

自己真是太天真,居然还想着留在高手和人精扎堆的寺里,苟成高手,结果当时就漏了马脚。

哎,真要是在这里活不过这一关去了,自己干脆给自己来个痛快的,看看能不能再回去,虽说在那个时代也自己活得如同牛马一般,但好歹那不是,还有电脑娱乐节目和手机上的各种,供自己娱乐吗。真要是那样,好过在这里受折磨。

闭目养神的时间,贺远发现了自己没有完成的那幅观音图,又开始变化了。

嗯,这是怎么回事?细细查看之下,自己终于发现了原因。每当寺内僧人开始诵经,便会有一股微弱的力量,在渐渐的补全图画。

和上两次不同。这一次,是把那个观音图变得更加立体。岩壑,净瓶,白衣大士,正在一点点变得立体真实。当描绘完成之后,会发生什么呢?贺远非常的期待。看这个,总比在现实中遭罪来的好。

就这样闭着眼睛,半梦半醒的观摩那幅在描绘中的观音图。他的伤势正在一丝丝的化去。

这一处佛堂虽然偏僻,可是建立的时间久远,再加上僧众们的念力庞大。虽然缓慢,但是第二天的凌晨,终于补全这幅图画。

贺远只觉得这次的过程,有些过于漫长。他并不知道,这第三次凝结法身,需要的是海量的香火念力类的精神力量。他误打误撞的被押在这里,僧侣的诵经引动观音图的运转,合寺的香火念力,成了他的食粮。几番巧合,却让贺远得了造化。

凝结出的这尊法身,贺远并不认识,是一尊骑着白狮的法身。

法身在他的意识当中大放光芒,随即缓缓化作金光,充实到贺远的身体当中去。

到了此时,贺远的身体终于恢复。这次金光的力量十分充沛,先开始修补他的身体。之后,剩下的金光补全了,死在火工头陀手中,修行最深的苦智禅师的记忆。上次的念力不够,这里继续补全。甚至还有剩余,回到了观音图上。

贺远惊奇的发现,自己可以阅读一位老禅师的记忆。结合自己经历和苦智的记忆。贺远开始想思考,如何用好观音图带给自己的好处。

原本每当有念力或者愿力,可以被观音除夕收的时候,便会逐步依照样子描绘补全一次观音图,当补全完整的时候便会法身出现,会给自己带来神奇的力量,这三次幻化。每一次都不一样,第一次需要的愿力念力只是五个普通僧侣,第二次需要的是一位苦字辈的禅师和他死伤在头陀手上的僧人们。第三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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