蓑衣魔不变招,河王双指便戳穿了他的手掌。
河王双指戳出蓑衣魔手掌瞬间,蓑衣魔五指突然紧扣抓住了河王的手。这样河王一时就抽不出手指,也摆脱不了蓑衣魔了。
河王心头一震,他左掌在这刹那间击向蓑衣魔胸膛。想逼蓑衣魔松手。但是蓑衣魔依旧不闪避,他也无法闪避。这一刻蓑衣魔体内力量爆发,他身上蓑衣发出“噼啪”欲折的声响,脸上和手上经脉暴起。他另一只手反击河王胸膛。
河王此刻难摆脱蓑衣魔,他也再无躲闪变招余地,河王那一掌击在蓑衣魔胸膛上。蓑衣魔胸骨发出断裂声响,口中鲜血喷涌,喷在河王脸上身上。
蓑衣魔那一掌也击在河王胸膛。
河王也被打的胸骨断裂,口中鲜血喷出。
这让在场观战的人都惊愕万分。
这结果都让他们未想到。
这哪是决高下的打法,这简直就是同归余尽打法。
这得有多大仇恨才不惜以死相拼啊。
蓑衣人和大河王也四目相对。
蓑衣人眼中充满狂乱,也充满狠毒。
大河王眼中则充满愤怒,也充满疑惑。他不明白,这蓑衣人与他无怨无仇,为何要和他同归余尽。
此刻,大河王一只手的双指洞穿蓑衣人手掌,蓑衣人将河王手拼命扣住。
此刻,大河王一掌击在蓑衣人胸膛,蓑衣人也一掌击在河王胸膛。
在这电石火花间,蓑衣人一脚踢向大河王腹部。
大河王也瞬间一脚而出。
大河王这一脚更高明,虽是一脚,却带着三四个脚影。
蓑衣人一脚踢在河王腹腔上,河王一排肋骨被踢断,五脏六腑在这瞬间都被踢的移了位。大河王那一串脚影也“嘭嘭嘭”踢在蓑衣魔腹腔上。
蓑衣魔整个腔骨都发出断裂声响。
他身体也痛苦抽搐,面孔都变形了,口中又是鲜血喷出。
双方都遭受对方大力重踢,蓑衣魔扣着河王的手也松开,河王手指从蓑衣魔手掌抽出,他口中淌着血身形踉跄不断后退,蓑衣魔则飞跌出去。
“轰”地一声。
蓑衣魔身体跌在泥水中。
河王退后的身形最终站住。
但是他站不稳,摇摇欲坠。
蓑衣魔在泥水中挣扎想站起来,但是他伤的太重,已是命悬一线,哪还能再站得起来。
河王弯下腰,他剧烈咳嗽着。他的身体还在晃动,每咳嗽一声,都会吐出一口血。
按照江湖规矩,决战未停,任何人不得入场。
所以尽管楚狼等人焦急万分,但是现在还不能入场。
河王又咳出几口血,然后他抬起头对蓑衣人道:“还能站得起来吗?”
蓑衣人仰面躺在泥水中,尽管他败了,但是他眼中没有不甘,没有悲愤,他眼中是一种让人难以理解的喜悦。
蓑衣人拼尽全力道:“佩服!你赢了!哈哈……”
蓑衣人还未笑几声,声音便戛然而止。
不知是昏厥过去,还是死了。
蓑衣人这话一出,楚狼首先朝场中奔去。
随后萧管事,厉风,忘生、一巧等人也朝河王奔来。
此战结束,河王胜了。
尽管河王遭受重创,但是河王未给大河州丢脸,也维护了第三重天的尊严。
数千观战的河州百姓发出经久不息的欢呼。
有的激动之下失声而泣。
楚狼第一个奔到河王身边,将河王摇摇欲坠的身体一把抱住。
河王倒在楚狼怀中。
看着楚狼,河王脸露出笑容,他弱声道:“我赢了。但是我没想到,他会这样打……”
楚狼道:“不管他怎么打,我就知道河王你会赢!”
此刻厉风他们也奔过来,将二人围住。他们都看出河王伤的极重。几个弟子心疼的都落下泪来。
萧管事他们眼圈也都红了。
楚狼将河王抱起,在众人簇拥下朝河王府走去。
立在府前的几排剑手心情无比激动,他们齐声高呼。
“恭迎河王入府!恭迎河王……”
观战的大河府百姓们欢呼之声仍是响彻天地。
这响遏行云的呼声,是对大河王此战最高的褒奖。
跟随着蓑衣魔那个驼子也走入场中,他到了蓑衣魔身边,将不知是死是活的蓑衣魔抱起离去。
……
楚狼将河王抱回府中。
河王的亲人们未观这一战。
因为河王接战后,命人传信亲人,不准他们出来。
河王不想让最亲的人为他揪心。
此刻,河王夫人、女儿女婿外孙等人也都匆匆迎上来。看到河王伤的这样重,河王夫人女儿当场便哭了起来。
楚狼将大河王抱到书房,他轻轻将河王放在榻上。
河王夫人坐在榻边,紧紧握住丈夫的手不放。
生怕她一放手,丈夫就会走了。
大河王朝妻子绽出一个笑,笑的很勉强。
河王道弱声道:“夫人……你,你不必担心。我……大小经过百战,有一次伤的比这还要重,你守了我五天五夜,我才醒过来。这次也没事的……”
河王夫人含泪道:“这次我也守着你,直到你无事了。”
河府吴大夫也准备就绪,随时救治河王。
吴大夫跟随大河王二十余年,医术很高明。河王多少次受伤,基本都是他救治的。河王身上有多少伤疤,他都清楚记得。
河王夫人让吴大夫赶紧救治丈夫,并让其他人都出去,只留下她和萧管事。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