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贵妃没有防备,加之小花最近灵力精纯了不少,足以和白贵妃打个平手了。白贵妃这便被小花一掌打得吐了血,不由得连退几步摔倒在了地上。

君南栎也不怜香惜玉,上前用捉住了白贵妃,用皇帝寝殿里的绳子捆住了带回了国师府。白贵妃一路上都没有停止过斥骂,那小花和君南栎都装作听不见的样子聊着对方的事情。突然白贵妃就大笑出声道:“你们就不好奇那日我为何能引得君南栎识不得你吗?就算你们杀了我,我也要拉着他陪葬,他身上可有着我下的蛊毒啊哈哈哈!”

小花这才正色了转了过去,道:“你不要觉得我们都是傻子,这便就信口胡诌,你能从哪里搞来蛊毒?”白贵妃嘲讽地笑了一声,道:“你们莫非不知道我是南诏献给皇帝的女子吗?在南诏我就是在蛊虫堆里长大的。”

小花和君南栎对视一眼,都没有再说话。到了国师府,小花让鸩鸩把白贵妃捆到了厢房里,她从前到底是从戏班里出来的,见过的东西多了,如何捆住人不被挣脱开也是她的本领之一了。

小花端了点心茶水去了白贵妃身边,道:“吃吧,只要你帮君南栎解了蛊毒,我们就送你离开京城,去别的地方逍遥一生。”白贵妃冷笑一声道:“逍遥?你呢?你逍遥吗?华霖死后我可是一日都没法逍遥。”

小花从白贵妃口里听到了华霖,按捺了好久才压住了心里的疑问,又道:“你不是带着我师父的玉佩么?若你能解了君南栎的毒,这玉佩你便拿走吧。”白贵妃更是觉得可笑了,道:“本就挂在我脖子上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拿走?”

小花这下却是被刺激到了,站起身就给了白贵妃一巴掌,道:“这玉佩当初是师父亲口说过要给我的,你就是个贼,拿了我师父的东西却尽做些偷鸡摸狗的脏事!”说着,小花就把那玉佩扯了下来,道:“既然你这般不懂珍惜,那你还是别带了。”

白贵妃却又满不在乎道:“人都死了,这种东西拿着又能有什么用,不如这般,你拿着这玉佩,让我带了君南栎走,与其挂念死物,我倒想和活人在一起些。”

小花见她油盐不进的样子就气恼,只好出了门再去找君南栎商议。

君南栎本打算进去找白贵妃说些什么,小花却突然灵机一动,道:“她似乎是极在乎你的,不然,你在她面前装作毒发,让她自己给你解了那蛊毒。”

君南栎却有些担心道:“这样当真管用吗?况且我不擅长演这样的戏。”小花摆摆手,道:“不必,我这里有白泽当初研制出来的给我装相用的药,吃了就会感觉到痛苦,但这痛苦只能维持一刻钟,你就在这痛苦上更夸张一些便够了。”

君南栎满怀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这才把药丸吞了进去,没过一会药效果然发作了。君南栎跌跌撞撞地冲进房里,在白贵妃面前痛的翻滚,道:“帮我解了这毒吧,我实在是太痛了!”

白贵妃起初还偏过头不看,可君南栎的痛呼声实在太过让人揪心,她定睛看了半天,到底还是伸手引了那蛊虫出来,隐在暗处的小花忙出来把那蛊虫毁了个干净。白贵妃看着还有些痛楚的君南栎道:“你明知我是没法看着你痛苦的,所以你就要用这种痛苦来让我更痛吗?”

君南栎却忍着还没过去的药效,站起身道:“可你那自顾自的喜欢又真的是我想要的吗?”白贵妃有些泪意但到底忍住了,君南栎似乎不打算再同她说些什么了,扶着小花便出了门。

那药效似乎还是在持续,君南栎不由得皱了眉,道:“一刻钟这般长吗?你为何要问白泽要这种药?打算什么时候用?”

小花讪笑了一声,道:“本来打算今日用的,结果被你用了。”君南栎无话可说地看了她一眼,只好叹了一口气。

小花却想起了另一茬,道:“白贵妃应当对四皇子还有用处吧,不如把她当作诱饵,把四皇子骗到国师府后一次性解决掉?”

君南栎皱了眉想了半天,觉得似乎可行就点了点头。

傍晚时,小花和鸩鸩久违地出门买糖人了,给白贵妃送餐食的活计就落在了君南栎身上,他带着鱼白和准备好的晚饭就端了进去,白贵妃却连那饭看也不看一眼,只道:“你当真觉得自己喜欢上的是一个空有皮囊的好看女子么?她可是狐妖啊,你知道狐妖最擅什么吗?最擅的就是迷惑人的心智,影响人的感情。”

白贵妃洋洋得意,君南栎却平静如水,道:“我早知她是狐妖,但这些有什么重要的。人的一生若是长一些只能八九十年,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我遇到了小花,往后能和她相伴的时间只有六十年了,我若是还因为这种无所谓的身份之分就断了我们之间的缘分,那我这六十多年该失去多少快乐。”

白贵妃被这答案说得几乎流了泪,道:“为何你这样的感情只会放在她身上?她当真就那般值得吗?”

君南栎点了点头,转身就道:“值得,世间没有人比她更值得。”

鱼白听了一遭这样的话,心里也感动地不得了,见到和鸩鸩拿着糖人嘻嘻哈哈的小花不由得有些无语,便把君南栎说的那番话原模原样地告诉了人都忘了吃,感动得无以复加。

正当小花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鸩鸩突然开口道:“我们府的大门那里好似有火光?”小花和鱼白转头去看,果然有一道火光从大门开始蔓延,不知烧到了哪里,烟味也浓重


状态提示:第196章 蛊毒--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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