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南栎听白泽的一呼就忙转过身去,这就看到小花跑的毛都有些沾灰了,他心里心疼但又莫名生气,只开口斥道:“谁让你自作主张进宫的?你不知道皇帝是什么样的人吗?他最近本就丢了个妃子又丢了个儿子,你还变了人形去他身边招摇。日后别再随随便便变了人形去别人那里晃悠了。”

小花没想到自己费尽力气跑回来听到的会是这种话,当下也就生了气,道:“这是我自己的身体,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凭什么管我!”说罢小花就冲回了房间。君南栎这才觉得自己话说的重了些,想去拦小花她却已经跑远了。

小花忍着泪变了人形回了房间,刚一进房间就看到鸩鸩站在床旁边正抹着眼泪。小花有些疑问道:“鸩鸩怎么哭了?”鸩鸩听到小花的声音惊喜地转过来,呜咽道:“呜呜,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都是我的错,那个狗皇帝...”

小花自己也突然有些难过,想起了皇帝对她动手动脚的情形,也呜咽起来:“跟你有什么关系,呜呜,都是那个狗皇帝...”

君南栎和白泽跟过来看到的就是鸩鸩和小花抱在一起哭鼻子的样子,君南栎心里愧疚,想推了门进去却被白泽一把拉住了,道:“你现在进去也没什么用,就让她们那个姑娘一起说说话,哭一哭,马上就好了。”

君南栎这才放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小花的院子。

第二天一早,小花和鸩鸩就顶着红肿的眼睛来吃早饭了。两个人的感情更好了些,一边给对方夹着菜一边说着悄悄话,君南栎怎么也插不进去,最后也只得丢了筷子。人的,于是又跑到她常去的铺子那里买了两个糖人赶了回来。

小花见到君南栎手里的糖人就有些破功,最近忙的实在是过了些,连糖人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吃过了。小花伸手去拿,君南栎却背过了手,道:“昨夜是我不对,说话口气实在是太冲了些,我只是有些担心你。”

小花也收回手,瘪瘪嘴道:“没关系,我原谅你了。”君南栎想了想还是说道:“我不是非要管你变不变人形,只是世人险恶,对美色总是垂涎。我不能时刻保护你,有时还拖累你来救我,我心里很是愧疚。”

小花的话里也终于带了几分诚恳道:“只是事情突然,我一时没法去找白泽,更何况这件事本就是因我而起,所以我才进了宫。我若是以狐狸的样子开口说话才更是奇怪吧,但是,我日后会小心的。”

君南栎听到了满意的答案,这才把手里的糖人递了过去,道:“你这样想便很好。”小花也笑眯眯地接过来就吃了起来。

白泽在国师府睡了懒觉,这才揉着眼睛起床,见两个人有些窘迫的站着就知道是和好了,这才凑过去,道:“不觉得最近京城里有些热么?我每每睡觉起来都是一背的汗水。”君南栎这也才意识到最近似乎当真是又热了起来,在皇宫里时冰块总是摆的很及时,倒是真没感到热。

君南栎心里有些不详的预感,便使了侍卫去澜沧看一看,一般京城异样的天气都和澜沧有些关联。两日后,侍卫回到了府里,宫里的内侍也带着圣旨上门了:“奉天承运,皇帝昭曰,令国师君南栎速去澜沧求雨以阵旱情。”

君南栎便急忙收拾行装决定去澜沧,临行时特意安顿了鱼白,若是宫里有人上门邀小花入宫,无论如何也要拒了,若是拒不了,就说是自己去澜沧带上了小花。鱼白点了头,目送着君南栎离了京城。

君南栎猜的总是不错,他方才一走宫里就有人上门来问小花的去向,鱼白便都统一了口径,说是小花一道去了澜沧,宫里的人这才悻悻地走了。看着这般模样,鱼白心里也有些胆寒,道:“这个皇帝到底是想做什么?竟然这么急地来寻了小花这么多次。”

鱼白没敢把这事告诉小花,只撒了谎道最近外面太热了容易中暑,只有呆在府里才对身体好一些,小花一向极听话,想着应当是君南栎安顿的,便在府里安安静静地呆着了。

君南栎一到澜沧就被百姓们围了起来,众人还都记得从前大旱时君南栎不仅开了粮库放粮,还祈了雨让旱情很快就缓解了。君南栎心下记挂小花,只打算念了咒,待雨水一来就赶回京城。

谁知百姓们热情,虽是没了水但也不能断了君南栎的,君南栎在澜沧的几天,每天都能收到百姓们送来的自家的腊肉,或是一些存下来的酱菜。君南栎倒是很认真地都让人收了进来,待到时辰到了,君南栎这便去了澜沧的祭天台。

百姓们皆围在下面,看着君南栎施咒,君南栎照样一身白衣,在灼热的暑气中给了人些许凉意,君南栎念完咒后下方的乐师便走了求雨的曲子。半个时辰过去后,雨水果然降了下来。

百姓们见到雨水开心地几乎站不住了,纷纷从家里拿了锅碗瓢盆出来接雨水。君南栎见雨水来了便转身要走,却听到百姓们自发地跪了下来,高呼道:“谢谢国师为我们祈雨!”这声音传的极远,君南栎心里漫出来了几分感动,也深深地对着百姓们行了一礼。

雨水来了,君南栎也是时候回京了。皇帝在宫里就收到了君南栎祈雨被百姓们叩头感谢的消息,虽是不悦极了,但想起君南栎的那个不知道怎么从宫里逃出去的侍女就把这股火压了下来。

“也罢,就让你再嚣张几日,花蕊我是必定要得到的。”皇帝愤愤地道,想着自己过几天就能得到花蕊了,


状态提示:第177章 旱情--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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