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重被巧莲扶到了她的房间,倒在香气扑鼻的软塌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韩重还在演醉酒呢,这货单身狗久了,面对如此佳人竟然还能够克制住。
巧莲倒是端来醒酒汤,又是热毛巾的照顾韩重,衣不解带,弄得韩重差点都装不去了。
李弘成去见了二皇子,原来二皇子也偷偷的来了青楼,他一个人喝着酒,剑客谢必安在旁边执剑而立。
李弘成走了过来,恭敬的说道:“殿下。”
二皇子说道:“怎么样?”
李弘成说道:“这个韩重也是滑不留手,一晚上都没有说出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不是庆国之人。”
二皇子笑着说道:“有意思,不是庆国之人。”
李弘成说道:“他也并没有答应投效。”
二皇子说道:“早料到了,范闲的朋友,哪有那么容易就投效他人的,不过他的那首游子吟做的确实不错,让我想起了我的母后,改天进宫看看他。”
李弘成说道:“要不要”
二皇子说道:“暂时不必,先监视着,只要不被太子拉拢去便行了。”
“是。”
半夜的时候,巧莲也睡着了,韩重假装起夜,喝多的人迷迷糊糊上个厕所也是正常。
那巧莲也没有醒。
韩重假装醉酒,跄踉着走了。
范闲迷倒了司理理,偷偷下了画舫。
韩重看着鬼鬼祟祟出门的范闲,说道:“老范。”
范闲看着韩重问道:“你怎么在这?没做什么对不起我妹的事情吧。”
“哪能啊”韩重立刻反应过来,说道:“你说什么呢,我又不是你妹夫,少操心。”
范闲闻了闻韩重身上的气味,说道:“有女人的香味。”
韩重无语的说道:“这里是青楼好吗,粘上点胭脂气很正常,你身上也有。”
范闲说道:“不开玩笑了,我要去找滕梓荆,你不会武功,就别跟来了。”
韩重说道:“这么好玩的事情肯定要去的,纸巾兄也是我兄弟,最多我躲一旁偷看,绝不坏事。”
范闲想了想,说道:“好吧,事不宜迟,走。”
一顶轿子从青楼里出来,正是郭保坤乘坐的轿子,滕梓荆出现在暗处,他手里紧紧的攥着一把匕首,快步朝着轿子走去。
这时候范闲突然出现了,拦住了滕梓荆。
滕梓荆的匕首架在了范闲的脖子上,“你怎么在这儿?”
范闲说道:“吃了花酒,出来散心。”
滕梓荆收了匕首,就要上前。
范闲再次拉住了滕梓荆,说道:“等一下,他为何要害你妻小?只是小小冲突,何必斩尽杀绝?”
滕梓荆说道:“有些人生性凶残,就如畜生一般,怎能理喻!”
范闲说道:“文卷上说,他指示下人破门灭家,如此嚣张,这不是他的性子。”
“知人知面不知心!”滕梓荆已经完全被仇恨占据了大脑,智商无下限调低了。
范闲说道:“他对付你的时候,是让府衙用刑罚定罪,为什么转眼之间就不管不顾起来了?”
滕梓荆看了眼还未走远的轿子,着急的看着范闲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范闲说道:“这事太急躁了,郭保坤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你就不想知道真相吗?也许正如老韩说的,是有人故意弄了份假的文卷。”
滕梓荆当然希望文卷是假的,不过他现在恨透了郭保坤,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最后在范闲的劝解下,滕梓荆决定按着范闲的意思来做。
郭保坤犬马声色,身子空虚,正疲惫不堪,靠着轿子小憩,突然觉得轿子一震,整个人都醒了,迷迷糊糊地说道:“这么快就到了。”拉开帘子准备下轿,可是眼前的景色并不是自己家啊,“这是什么鬼地方啊?”再定睛一看,那些个轿夫呢?“喂”难道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他胆战心惊的缩进了轿子里。
一阵风吹来,把帘子吹起,吓得郭保坤一阵哆嗦,“啊谁啊?”
无人回答,四处静悄悄的,郭保坤吓得窜出了轿子,拔腿就跑,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脏东西,他跑了几十米,气喘嘘嘘的停下来,转头看了自己的轿子,轿夫到底去哪儿了?
突然一个大麻袋从天而降,直接罩住了郭保坤。
“什么人啊!”
范闲和滕梓荆拿着郭保坤就是几拳头。
“你知道我是谁吗!”
范闲说道:“咱俩这么熟,我怎么能够不知道啊。”
“你你是范闲!”
范闲也不否认,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说道:“正是。”
“你要做什么!”
范闲说道:“问你点事。”
“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当街行凶,姓范的小杂种,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范闲说道:“好,我就听你的。”
几拳头落下,郭保坤哎呦惨叫,韩重站在远处都听见了,正是惨绝人寰啊。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告你御状!”
范闲没想到这郭保坤倒是挺硬气的嘛,“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做那首诗吗?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我告诉你,我就是要打的你悲,我打得你多病,我打的你郭弱在这个京都登台”范闲一边拳打脚踢,一边吟诗。
韩重看着身边的滕梓荆说道:“范闲还是有些恶趣味的。”
滕梓荆说道:“他怎么如此不智,怎么可以暴露身份!”
韩重笑着说道:“这招叫虚虚实实,实实虚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