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佩珊望着窗外飞逝的景物,蓦地,似想到了什么,江萧不可能无缘无故来接她,他与静知已经离婚了。

莫非真发生了什么事么?可是,现在,坏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到底是什么事呢?

“江萧,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妈,知知不会放心你一个人住回老宅,所以,让我来接你回去。”

语毕,他就不再与黄佩珊说一句话,其他的几个人,也抿唇一言不发,黄佩珊有一种坐如针毡的感觉,因为,联聪明如她,她嗅闻到了一丝紧张的气息。

“妈。”黄佩珊刚下车,静知与阿菊就迎了上来,好似一直就等在别墅门口一般。

“妈,你说这儿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回家去?老宅虽好,但,毕竟是太冷清,又简陋,你还是住在我这里好。”静知怕老妈再走掉,急忙夺过她手里的行李,静知的孝顺行为让黄佩珊眼含热泪,凝望着这个不是自己亲生,与自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却在风烛残年之际,却这样孝顺的女儿,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真的很想向全世界的人呐喊,宣布,是谁说一定是亲生女儿才亲?她是一个自豪的母亲,至少,她养育了一个自强不息的女儿,但是,在这份自豪的心态中,也夹杂了太多内疚与忏悔,亲生女儿不如自己捡来养大的女儿,这种例子其实很多,只是,黄佩珊身边一直没有这种例子罢了。

她真的很后悔以前那样子对待静知。

“阿菊,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将我妈抚进屋去。”

见女主人下令,阿菊急忙抚着黄佩珊进屋,而江萧并没有下车,静知已经把手中的行李交给了另一佣人,然后,火速地钻进了车厢。

“江萧,绑走浩浩的人是敖雪莲。”

“我知道。”江萧一把握住她放在膝盖骨的玉手,让她镇定下来,他手上暖暖的热流由肌肤传达到她的心灵深处,他定定的眼神,似乎是给了她一记定心汤圆吃。

“一切交给我。小苏,你联系一下海关,发放通辑令,让那女人插翅难逃。”

他徐声下了命令,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应了一声,拿起电话就开始联系海关最高行政长官。

*

车子象一头敏捷的非洲豹,在平坦的公路上飞快地奔跑着,突然,刺耳的电话玲声突兀地打破了车厢里冗长的静默。

“什么?你再说一遍。”江萧神色倏地变得凝重,仿若是不敢相信,眉宇间有阴戾在缭绕。

“是真的,老大,出命案了,你最好赶快来一下。”

下属惊恐万分的声音让他不敢怠慢。

挂了电话,他对前面开车的司机道:“去中环路建天楼层889号。”

“是。”司机抬脚狠踩油门,操控台上,油表火速地转动着,车子飞快地穿梭过市中心一带,驶向了中环路建天大楼。

中环路建天楼层下,人山人海,老百姓围了一个里三层,外三层,当他们赶去的时候,那里已经被警察划了分界线,所有的老百姓只能站在那条红色的警戒线外,仰着头,惊恐万分地朝里望着。

有两名警察抬着一个担架,正从楼层里走了出来,微风吹来,吹落了担架上那条白色的被单,当静知看到那个躺在担架上,那张惨白转青的容颜时,整个人如被人使了钉钉法一般,惊恐地张大了双眼,不……不可能……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不过旦昔之间,他就永远地离开这个人世,他的脸虽紫青,却有着安详,身上还是那件黑色的长风衣,只是里面的白色毛衣领子口拉得有些开,头发零乱,他死了……

曾经与他相处的一幕又一幕在脑海里回旋。

“枝枝,来啊!这是你最喜欢的眼镜,追到我,我就把它给你。”

“枝枝,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我?为什么?”

“枝枝,我不喜欢你妹妹,我只是在她身上寻找你的影子,这辈子,我爱的人是你,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如果你让我娶她,那么,我娶,可是,你一定要记住,我爱的人是你,永远是你。”

“嫁我吧!枝枝,我会爱你宠你一生一世。”

“枝枝,我不怨你,这一切都是命,是我的懦弱让我终究失去了你。”

“枝枝,我不恨,他们是绺由自取。”

“知知,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不再肯给我一丁点儿机会。”

这是他曾经对她说过的话,每一字每一句是那么记忆犹薪,当年,她救了他,那时,他爱着英国的一个皇室女王,可是,女王不肯为了他断送自己的前程,然后,他不愿意做女王的情妇,他勇敢地逃了,父母逼婚,他看不上任何一个世间女人,总觉得那些全是俗人,配不起他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

女王恼羞成怒,怨他不念旧情离开英国,所以,派了大批的人来内地追捕,就是在他逃捕的那一次,她从枪下通敢将他救了下来,从此,他带她进入了娱乐圈,给了他一口饭吃。

长久以来,她一直当他是铁哥儿,是最最最要好的异性朋友,对他的爱意,她并不是一无所知,只是,她觉得自己对他不来电,再说,以她保守传统的性格,她无法接受一个拥有千万粉丝爱意的大众情人,也许,这些都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她对他没有感觉,一丝一毫的感觉也没有,他总是问她:“为什么你不正眼瞧我一眼?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江萧?”

君唇,不是你比不上江萧,而是,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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