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将自己白色的坐骑开出,车子开得飞快,笔直地驶向了军区大院。

这条路,她曾经是那么熟悉,只是,这几年,许多的违章建筑都拆除了,经过翻修,到处都是斩新的面容,新颜换旧颜,说明社会在进步,科技更发达,这是必然的趋势。

她一手操纵着方向盘,一手将耳麦塞进了右耳。

“喂,江萧,你妈什么意思?她凭什么把两个孩子带走?谁给她这样的权利?”

“什么?”电话里传来了低沉的声音,声音很低沉,还有几分的慵懒,夹含着不易让人察觉的欣喜。

“我说你妈啊!她凭什么跑到我家来把两个孩子骗走?你说啊!她可有这样的权利,当初是她不要那两个孩子的,如今,这样的做法算什么?”

静知怒气冲天的质问与咆哮,让江萧终于听出了端倪,原来是他老妈把两个宝贝从静知家里带走了,他暗自在心里骂老妈真是糊涂啊!就算是再想两个孩子,也不是这种做法啊!

“知知,不是我的意思。”怕静知误会自己,他急忙澄清。

“也许,可能是因为她太想念两个宝宝了,你不要慌,她不会把她们带到其他地方去,准带回家去了,我打个电话回去问一问。”

江萧的语气从来没有这样温柔过,他不想在这个时候与静知吵。

吵并没来解决问题,只能将问题恶化,矛盾加深!

“你最好告诉她,如果我俩宝宝少了一根汗毛,我定让她过不下去日子。”

狂肆地吼完,‘啪’的一声,她火大地挂了电话。

另一端的江萧,愣愣地望着手中的话筒发呆,静知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可是,他也不敢惹她。他不想让自己一家四口团圆的美梦破灭!

静知将车开进了军区大院,下车就敲响了江家的门,前来开门的新佣人,一个年轻的十七八岁的姑娘,并不认识静知,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请问你找谁?”

静知站在门口,一句话也不想说,这个年轻的佣人,在这种高干之家做事,就连是当佣人尾巴也翘上了天。

她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狐假虎威的人了,自己一无事处,就仗着身后主人那顶乌纱帽就耀武扬威。

“谁啊?”一记有些久违又熟悉的声音飘来,紧接着,是一阵索尼的脚步声,然后,一个头探了出来,这张脸虽然比五年前苍老,虽然看起来饮经风霜,不过,是静知熟悉的容颜。

曾经,她仗着有苏利撑腰,没少欺负过她,更没少欺负过柳恕,柳恕吃水果汁,她说人家柳恕贱,与这个年轻姑娘是一路货色,都是仗着自己在江家帮佣多年,曾经,连她这个正牌的少奶奶也不放在眼里。

不过,隔了五年岁月的时光,老妇人眼底没有了讥诮的神色,反而是有一抹奇异的光彩在绽放。

“静知。”惊觉今时不同往日,及时改口。“噢!不,少奶奶,你回来了。”她急忙中蹲下身,伸手去厨柜为她拿干净的拖鞋,毕恭毕敬地把拖鞋放到了静知面前。

然后,还冲着那姑娘小声地喝斥:“这是少奶奶,是宝仔与糖糖的妈咪,你呀!”

老妇人戮了一下小姑娘的头。“真是有眼不识金香玉。”

“噢!少……奶奶。”小姑娘获悉了静知的身份,小樱唇扯开,眼睛立刻笑成了一弯月牙儿。

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从一块冷冰立即变成了一块能将人烤出油来的烈火。

“原来是少奶奶啊!少奶奶,我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你,那时候,你还在念书,七年级,就是你参加‘香港小姐’选美的时候。”深怕静知不知道,她说得十分的仔细,也许是怕静知生气,女主人回来了,她刚才又那么对待她,所以,这一刻,她小心肝儿一颤一颤的。

站在选美台上的少奶奶光芒四射,只是,这一刻看到,却没有以前那么艳丽,看起来到十分清纯,穿戴到没什么突出的,只是,感觉气质绝佳,就像是从杂志上走出来的模特儿。

虽然都有还是很美,可是,与电视上看到的,还是有一定的不同,难怪她没把她认出来。

静倁很想给这两个女人一些颜色瞧一瞧,但是,转念又想,其实,她们都是没有什么涵养与文化的打工可怜人,只是,被这个金钱至上的社会所腐蚀,即便,视利,或者仗着身后背磅为所欲为,又岂能够完全怪她们呢?

怪只怪环境不好,国家让她们少念了几年的书而已。

“裴姨。”很不想唤,但是,基于礼貌,静知还是礼貌性地向裴姨打了一个招呼,而这声亲昵地称呼,让裴姨脸都笑灿了,她及时侧开身,让少奶奶进屋。

“少奶奶,你是来看宝仔她们的吧!两个宝贝可可爱了,现在,正在楼上与首长,还有夫人玩呢!”

听说宝宝在楼上,静知脚步也没停,就笔直上了楼,刚到转弯处,迎面碰到了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男人穿着一件黑色外套,里面是笔挺的白色衬衫,也许是因为长期坐在轮椅上的关系,双腿肌肉有些萎缩,裤子也不停地灌着冷风。

男人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响地听着从隔壁房里传来的嘻笑声,有江政勋与苏利的声音,还有糖糖,宝仔的笑闹声,屋子里应该是一幅幸福温馨的天伦之乐吧!

看静知上楼,江漠的面情变得凝重起来,他冲着她露齿一笑:“嗨!静知,终于回来了。”

静知漠视江漠的问话,毕竟,这已经不是她的家了,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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