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然后,突然感到腿脚发麻,再发软,蓦地,一阵眩昏袭来,清明的世界变成了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陡地,高大笔挺的身形象一座山一样倒下。

“江检察官。”护士刚呼出一声,静知已经火速从病床上跃起,蹲到他面前,想将他搂入怀,可是,男人的身体实在是太沉重了,她抱不起,手背上的针管由于她急剧的动作将她手上的皮子都戮穿了,血珠子肆意冒出,可是,她毫不在意,这一刻,她只担心自己的男人,到底是怎么了?

护士见夫妻俩如此情深,感动地摇了摇头,她急忙为她将针管拔出,这时,门外响彻了一阵仓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好几个身穿白大卦的医生走了进来,用活动床将江萧弄了出去,静知想追出去,护士却拉住了她的胳膊,劝解道:“江夫人,别急,应该没事,你自个儿伤要紧,江检察官可能是太累了,你知道吗?自从出事后,他守在你床榻前整整两天两夜,不眠不休,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你婆婆来了好几次,劝他回去休息,我们也保证会把你照顾的好好的,可是,他硬是不同意,死活也守在这儿,这不,这会儿支持不住了。”

“他那么在乎你,你可别让他再担心了。”护士也是三十出头,见静知有这么一位疼她惜她,又位高权重的老公,心里是即羡慕,又嫉妒。

听了护士的话,静知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原来,江萧照顾了她整整两天两夜,想到出事之时,他不顾自己生命的安危,将她扑倒在地,用自己的生命护她周全,如果,他有什么不测?她不会原谅自己。

然后,她听从了护士的话,安静地地重新躺回了病床,让护士把针管再扎进了她的静脉血管里。

经过检查,江萧的确是太劳累了,他刚醒过来,静知就扑进了他的怀抱,扑进了他温暖能给她带来安全的怀抱里,男人脸色很苍白,见女人第一次如此主动向他扑过来,嘴角扯出一朵笑痕,抬起手臂,手掌抚摸着她的头,亲昵道:“我没事,别担心。”

“可是,你气色很不好,江萧,告诉我,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想让女人担忧,她这么紧张自己,他心里已经感到非常幸福了。“没有,只是想睡觉而已,要不,你上来陪我‘睡’一会儿?”

让她陪着他一起睡?静知望着他那两排密长的睫毛,不停地煽着暖昧的眼风,心里顿时明白过来,这男人,气死她了,人家担心他,他到捉狭起她来了。

两朵红晕飞掠过她脸颊,抬手就将拳头砸到了男人坚硬的胸膛上。

“唉哟!”江萧发出一声申吟,将静知吓得魂飞魄散。“对不起……对不起,我砸疼了,我真该死,江萧,是不是很疼?”她手忙脚乱地伸手,为他揉着刚才被自己砸了的地方。

见女人如此在意自己,江萧那颗心暖烘烘的,伸手扣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扯,静知猝不及防,整个人就倒扑在他的怀抱,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静静地抱着她,而她的脸贴在他的心口,听着他‘咚咚咚’有规律的心跳声。

这是一个无欲无求的拥抱,不含任何一丝的杂质,他搂着她,就如搂着自己一生的幸福,搂得是那么紧,这辈子,无论如何,他再也不会放开这个女人了,不会放开自己的幸福了。

他的想法似乎在经由那‘咚咚咚’心跳声,以及浑身灼烫的温度传递给她,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像以往一样,嚷嚷着要起来,就这样任由他抱着,任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仿若这静谧的时间就是永恒!

江萧没事,静知彻底放下一颗心来,她出了院,搬回家时,两个宝贝挥着粉嫩的小手臂,从屋子里迎出来,嘻笑着疾呼:“妈咪。”两个小家伙扑进了静知的怀抱,一个拉着她的裤管,一个拉着她的衣袖,不断地唠嗑:“妈咪,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好想你。”

“妈咪也想你们,乖宝宝。”弯下腰身,她抱着一双儿女猛亲。

黄佩珊跑出别墅,望着两个孙女纠缠女儿的一幕,乐得连嘴都合不拢,静知与江萧死里逃生,她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上苍还是有眼睛的,她的老公与儿子死了,可是,静知却迎来了幸福。

“妈咪,快给糖糖洗白白,快啊!”定仔站在浴缸边,伸出肥肥的小手,掬了一把浴泡泡往糖糖脸上的搓。

“嘻嘻!”糖糖一个劲儿地笑着,也学着宝仔掬了一把白色泡沫,往宝仔的脖子上擦。

“妈咪,哥哥的脖子好脏,快来帮他洗白白啊!”

“你才脏。”“你才脏。”宝仔踢起了小腿儿,糖糖也不甘示弱,两个小家伙当着静知的面就吵闹了起来。

“一起洗,把衣服洗了,宝贝们乖。”静知望着这对可爱的儿女,乐呵呵地笑着,将两个小家伙脱了衣服,然后,扔进了浴缸里。

“洗刷刷,洗刷刷。”宝仔拿着泡沫不停往自己身上抹,抹完后,又往妹妹白白的身子上抹去。

“糖糖,今晚,我要挨妈咪睡,不许给我挤床。”宝仔端起了大哥的架子,命令妹妹去挨外婆睡。

可是,妹妹最会在外婆面前装可怜,又仗着自己是这个家里最小的,这几天,经常在外婆前抢他的风头。妹妹说话很甜,很会讨外婆的欢心,每一次,她们争执,外婆总是偏向她,他心嫉妒死了,妈咪回来了,他要聪明一点,不能再让妹妹抢了风头,那样的话,没人会喜欢他了,爹地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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