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大闹一场,可这辈子我理都懒得理,翻了个白眼继续舔着糖人儿看五哥搬院子。

五哥从对门二婶的同枝院搬到我院子前头的匪石院去了。因为他知道我单独住后,立刻义正言辞地表示他七岁了,已经是男子汉了,再和父母住在一个院里会让人笑话的。

五哥的乳娘桂姑姑一脸热泪感动的不行,说五哥长大了,将来定会成为像大哥一样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我坐在门口看着形态各异大小不一的木雕玩具、风筝、鱼竿、球杆、投壶、灯笼、七巧板、九连环等等等等一箱一箱的往外抬,觉得桂姑姑大约是和桃嬷嬷得了一样的病,这种病大约是没得治了。

五哥一手掐着他那水缸粗腰,一手将大哥亲手给他打的球杆杠在肩上,指挥着下人小心搬他的家当,二婶坐在屋里和我娘喝茶,偶尔撇他一眼,然后一脸无奈地摇摇头。

第二日一早,姐姐收到了宁国公府的请帖,大哥的未婚妻姝媛姐姐大病初愈,要办个赏梅宴,请姐姐和我去玩儿,还特别周道客气的也请了玉似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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