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嘿嘿!

算你聪明!

猜对了!

管他是谁!

一个小屁孩儿,拿了他俩的银子竟在那装阔,胡花,不是自己辛苦赚来的,他当然不会心疼,但是杜风与程德可是象揪了心头肉的一样心疼!

“他睡了没?”杜风像蛤蟆似的蹲在门口悄声问,没玄功,处处都要受到限制,眼神眼神不好使,听力听力也不灵。

“我看看啊!”程德抬手按了按自己嘴巴上又长又硬的大胡子,然后紧贴门上,用一只眼趴门缝向里瞧,床上扔开一支胳膊躺着的人影一动不动,他又侧耳听了听,轻微的呼吸声也很平稳。

程德立马凑脸拉长气兴奋着道“睡…了!”

杜风也是一喜,打了个0k的手势,然后在怀里抱出一个纸包来递给程德道“去,把这药吹到他脸上,然后就随你怎么折腾了!”

“嗯?这是什么玩意?上次给我用的不是香吗?”程德接过纸包问。

“不能给他用mí_hún香,虽然也准成但是太慢了,你忘了他娘在隔壁了!快去吧!”

“不行!不告诉我你就自个儿去,我望风!”杜风这死鬼手上竟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多知道一样多一分安全感,程德是如此打算的。

“啧啧,你放心,一闻就死!包你手脚如何粗鲁都没问题!”

“啊?你要杀了他?不行!”程德直接将纸包按在地板上,双手一把掐住了杜风精细的脖子晃荡得跟掐猫一样骂道“你这混蛋想害死老子!若是真杀了小兔崽子,那婆娘就得拿大尾巴活生生将俺的老脸扇烂呼喽!”

上回古谚那一尾巴差点坤死他,他可是还心有余悸着呢。

“哎呀放手!不会真死的,就是让他立刻入梦出不来,明儿一早就会苏醒的!”

杜风说着使劲儿将程德扣在自个儿脖子上的两只大爪子拜开。

“哦!吓死俺了,咋取这名子,还真以为你要下毒手弄死个小孩子呢。”程德哦了一声也是松了手。

“有刀吗?”杜风揉着脖子问。

“要刀干嘛?啊!你是看那小崽子比你俊?”

“放屁!俊个头!孩子能跟我这大老爷们比吗!”杜风拔开衣襟下摆,露出一只脚来,又伸手入靴,慢慢拽出一柄精薄的匕首,塞给程德一扬下巴道“是让你拨开门栓用的。”

“你拨,俺手脚都重。”程德拾起药包让开门缝道。

杜风只好亲自己动手了。

将薄刃插进去,相当熟练的几下就轻轻拨开了门栓,一递眼色,便蹲一边去盯着古谚房间门等上了。

看来这货撬门压锁偷偷摸摸的事儿没少干。

程德挤门钻了进去,猫腰来到床前,见顾言卿正仰脸睡得香,便哆哆嗦嗦着打开了手上的纸包,包中有一篷淡淡的无色精粉,看似质量很轻,在打开之间,浮粉都要即将上升,自主的飘荡而起到空气间去了。

怪不得是要吹到脸上的。

程德事先深吸了一口气,捧着药,连着嘴,一齐慢慢凑到了顾言卿的面前,马上银子就要物归原主了,他露出了一丝的狞笑,然就要鼓动腮帮子,忽然顾言卿动了,竟要翻身,吓得程德直接缩头蹲下,猫在床沿下,心脏跳得崩崩的,果真是做贼心虚呀,然后就感觉再没什么动静了。

他提心吊胆着抬头看了看,脸正对着自己,差点沒吓得一屁股坐下了,不过定睛细瞧间,发现顾言卿还睡着呢,而且还隐隐有了呼噜声,这死崽子,差点吓死你爷爷!

“呃!”

这侧脸的姿势正好,吹药得劲儿多了。

“哎呀!小崽子啊!看来你还是没这财命啊!得勒!”程德认为,这一刻,老天都在帮他呢。

“呼…………”

程德对着顾言卿的团团俊脸儿,轻轻吹出了轻薄无色的药粉。

刚好顾言卿打呼噜也喷出了一口大而长的口气,顿时那雾状药粉倒卷而回,一点儿糟尽的扑在了程德的大脸盘子上,程德一闭眼,想再吹回已经是晚了,像抹了一层烟粉似的,挂得胡茬子上也都是。

“噗通!”

程德软软倒了下去,立马是四仰八叉的睡着了,还呼呼的打着呼噜,不一会儿,哈喇子也流得满嘴都是。

门外的杜风突然听到异声,不禁探头往里瞧,只见床上一个小的,地板上一个大的,对儿睡!

“混蛋,说你蠢还不高兴,这么个屁大点的事儿都做不好,简直就是白吃饱!白瞎我的药粉了,可是很贵的,价值百两呢!混蛋!费物!”

杜风一边在心里暗骂,一边象乌龟似的往屋里爬,绕过死狗一般的程得,是终于他爬到了床前,这回他可再没什么药粉了,材料那么昂贵,谁能闲的花大价钱搞那么多份济量如些浓的催梦药粉。

不过,剂量太小了,对于有玄功护持的武者来说也是毫无用处的。

这时再点香,恐怕时间太仓促,而程德呼噜声又很大,那婆娘很快就会被引来,人为时死,鸟为食亡,杜风也是拼了,便伸于直接向顾言卿怀里掏了过去。

即将入怀时,顾言卿一直扔在外面的手突然抓住了杜风啰嗦着伸来的手,睁眼道“你干什么?”

“咯噔!”杜风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事到如今,既然被发现了,也就只好一不做二不休了,他牙一咬,便是抬手,举起了另一只手上以防万一一直紧紧攥着的薄刃匕首,就想,“刷!”光刃下落,坚定的向顾言卿胸口刺去。

顾言卿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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