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织听了柳清禄的话,也道:“是啊。”

喻莲塘和江悠南脑后滴汗,你们俩这是在安慰人吗?

柳田听了柳清禄和魏织的话差点吐血道:“我就没有机会一点吗?这可是我人生第一次。”

魏织和柳清禄摇头同步道:“没有。”

柳田:“我要是考上了状元呢?”

魏织柳清禄:“你要是考上了状元,那机会就大了。”

闻言,柳田嗖的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开始看书。

魏织和柳清禄见了,点点头道:“我们看好你,柳田你可以的。。”

江悠南喻莲塘:“······”算了。

四人走了出去,喻莲塘回头看了眼精神的柳田,道:“你们为何这么刺激他?”

魏织柳清禄:“没有啊。”

喻莲塘:“分明就有。”

魏织柳清禄:“真的没有,你们看他现在不就正常了吗。”

喻莲塘江悠南:“······”

喻莲塘看着柳田的样子,有点不放心道:“他这样难道不会有事?”

魏织:“有什么事?”

喻莲塘:“我看他搞不好要一直看书。”

魏织:“放心,我还有后招。”

柳清禄:“什么后招?”

魏织:“你们不用管,我来搞定。”

柳清禄喻莲塘不放心的看着魏织。

魏织又进了柳田的房间,把门关上,喻莲塘江悠南柳清禄在门外互相看了一眼没动,过了会儿,魏织就出来了,喻莲塘柳清禄江悠南三人朝房里看,只见之前抱着书瞪大眼看的柳田,此刻正涕泗横流的抽泣隐忍压抑中。

柳清禄:“他怎么了?”

喻莲塘和江悠南也好奇。

怎么一会儿工夫就哭成这样了?发生了什么事?不像是权凌打他了,看起来还有些感动的样子。

魏织道:“小事,我们去吃饭吧。”

说完,就招呼房里的柳田:“走了。”

柳田放下书点头道:“好!”

柳田正常的吃饭睡觉读书,当然,并不是想通放弃了娶公主。

在清居楼吃过饭,魏织就和柳清禄坐马车回了柳宅。

柳清禄一路上都在问魏织把柳田怎么了,魏织酒喝多了头有点昏,所以躺着哼哼不说话,柳大少爷无奈住口,回府让人给魏织煮去酒意的汤,汤煮好了,魏织却睡着了,香儿喊了几声没用,便咬咬唇出去了,在魏织房门口守着。

翌日。

魏织一夜也没动静,也没喊香儿,到了辰时末,魏织还没起,香儿担心了,但是又不敢贸然推门进去,于是便去找柳清禄了。

柳清禄听了香儿的话,只是抬手道:“不用管他,他每天都是日上三竿才起。”

香儿还是担心。

柳清禄正在和管家说生意上的事,父亲母亲不在,这里所有的事都要给柳清禄过目,柳清禄是能让管家处理的就让管家处理,不能的才自己。柳清禄叹口气,羡慕魏织能睡懒觉,本来他也能的,但是,柳清禄不打算考功名了,柳父就非逼着柳清禄熟悉家业云云。

尽管如此,柳清禄还是能偷懒就偷懒,到中午了,香儿再次来告诉柳清禄,魏织还没起,柳清禄刚处理完生意上的一件事,听到这,便道:“我去看看。”

到了魏织院子里,魏织的房门闭着,里面没有一丝动静,柳清禄问香儿:“香儿,你一直都在这里守着?”

香儿听了,面露赧然的点了点头:“回少爷,是。”

柳清禄走到了房檐下,推门走了进去,香儿一愣,紧紧跟着。

魏织朝里室走去,只见里室的榻上躺着一个少年郎,那少年身形纤细,五官精致,眉清目秀,面皮白净,睡着的模样,眉眼间褪去了肆意张扬,竟只剩下清俊雅意,和惑人不已。

此刻此人,正横躺在榻上,被子掉在榻下,没有四仰八叉,甚至可以说十分端庄,但是,他横着躺的,纤细的腿搭在榻边,一身雪白中衣凌乱,青丝蜿蜒披散在榻上,睡姿很端庄,但是仪容很不端庄,看他中衣微敞,露出白净惑人的锁骨,大片的胸膛,香儿扫一眼,脸就红成熟透的小章鱼低下头了。

柳清禄看着魏织,嘴角抽了一下,他这是怎么睡横了还?

凑近,柳清禄喊:“阿凌?阿凌,起来了。”

魏织翻了个身,不说话。

柳清禄道:“你打算睡到什么时候呀?你是不是都快忘了自己来京城是干什么?”

魏织不睬柳清禄。

柳清禄拿他没办法,正要让香儿给魏织更衣,就见魏织忽然从榻上坐了起来,然后把自己和香儿推出了房门,闩上了门,然后咚的一声继续栽倒在榻上继续睡了。

柳清禄:“······”

其实魏织起不起柳清禄不想管,他想睡到什么时候睡到什么时候,但是,他心里不平衡啊,为什么魏织能睡觉,自己却得做事?虽然是自家事,但是,嫉妒,柳清禄嫉妒魏织呀,想折腾他一下,只不过没折腾成,就被赶出来了。

柳清禄看着房门,想:这好像是我家。

不对,这就是我家。

但是,算了。

谁让他是自己兄弟。

香儿还有点没回过神:“少爷?”

柳清禄:“别管他了。”

香儿看了看房门,担心道:“是。”

柳清禄离开了,房里却多了一个人,那人看着榻上的魏织,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将魏织中衣系严实,然后便从容优雅的打开房门离开了。

在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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