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也就没这么多了,邱家村的人因为后去的,所以损伤并不算大,有几个虽然有些血枯,但是只要安心静养,也是能慢慢恢复过来的。

至于一开始的那个村子,因为时间的缘故,无人幸免,陆灵丘又念诵了几遍经文,将这洞中的残魂给超度了,之后将这个山洞彻底弄塌了。

回了邱家村,陆灵丘和村长商量了一下,做了一场法事,虽然村长也有些不明白,可这小子好像确实会些东西,只是不知为何和道家的有些不同,但似乎又是有些相似的味道,而之后陆灵丘和朱珠飘然离去。

回了镇上,陆灵丘径直去了禄元堂,将所有事情告诉了赵逾,算是完成了这个任务。

而赵逾听完这一切,饮了口茶,看着陆灵丘也快看着朱珠,笑着开口道:“问天书院的信誉,我们还是信得过的,之后也就没什么事情了,至于酬劳,陆公子你是要现结?还是直接送去问天书院?”

陆灵丘想了想,然后笑着回答道:“那就送去书院里吧,毕竟我身上也带不了这么多银子,劳烦赵先生了。”

“嗯,这样也好!”赵逾听到陆灵丘的话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一旁的下属吩咐道:“去把这消息递上去,让上头的人帮忙传个信给中州那里的人,让他们把银子送过去,还有,这件事情已经了了,将一应东西封卷了,留一份备份的材料,剩下的一并交上去,务必要迅速。”

“属下听命。”听到了赵逾的吩咐,那个属下应了一声,然后就下去处理事情去了

看着下属离去,赵逾有些忧虑的看着陆灵丘,也不废话了,“陆公子,那姓王的家伙,来这望霞镇了,碍于禄元堂特殊的原因,我们不便出手,还望体谅。”

听到了赵逾的话,又看到了朱珠忧虑的眼神,陆灵丘点了点头,起身抱拳道:“无妨的,这件事情我也有办法解决,无需禄元堂出手干预,我们也该走了,告辞!”

“慢走!”赵逾看着陆灵丘,也从椅子上起了身,抱拳行了个礼,然后将陆灵丘迎出了门

将陆灵丘送到了门外,赵逾眼神一扫,看到了最少七八个暗中盯梢的人,看着那些人投过来的目光,赵逾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不掺和这件事情,也没有逗留,赵逾拍了拍陆灵丘的肩膀,然后径直回了禄元堂,而陆灵丘和朱珠前往了镇上的车行,一路上,陆灵丘感受到了最少有十几个人盯上了他,而且这街上的人,也渐渐的少了起来。

陆灵丘也没没有赶去车行了,就这么站在了路口,看着已经没了行人的街道,和那些从街巷中出来的人,陆灵丘暗暗积蓄着真气,一只手轻轻的抓住了朱珠的手臂,将她护在了身后,看着围上来的人,陆灵丘一言不发,等着那个所谓的王将军,等待他的出现,一只手摸上了放在口袋里的唤灵符,准备随时把师父叫过来,解决这些人。

这群人将陆灵丘给围住了也就没有了动作,似乎也在等着那个所谓的将军,陆灵丘看着那些人,随时准备催动这唤灵符,以师父的修为,估计转瞬间就能到这里,那个姓王的将军也没有出来,鱼也没上钩,暂时还没必要催动这唤灵符,双方就这么对峙着。

不多时,一小队人骑着马来到了这里,那些围着陆灵丘的人,自觉的让出了一条道路,为首的那人似乎就是那个所谓的将军,一侧是一个老人和陆灵丘的境界相当,只是还差了点东西,比如身为江湖人的脊梁。

那个将军斜着眼,看着下面的书千秋,桀骜道:“小子,就是你把老子的小妾给带走了?你这胆子有点肥啊!”

陆灵丘上下打量着这所谓的将军,看着他的模样,四十多岁的样子,身上的那股气息和师弟身上的差了太多太多了,看样子是师父说过的,这雍州旧时的贵胄,靠着祖上的殷封,才有了如今的富贵。

陆灵丘听到了那将军的话,想了想开口道:“我记得雍州将军曾经颁布过禁令吧?为的就是整治你们这些蛀虫,可如此风浪之下,你们居然还敢这样,就不怕别人告上去?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雍州将军?莫语啊?好大的名号啊!你搬出他的名号?且不说你不认识他莫语,就算你是他的故人,从老子嘴里抢食,老子也要剥你一层皮,他莫语不过一个调过来的,和老子们比,他算个屁啊!”那个所谓的王将军看着陆灵丘,眼神中带着不屑,似乎是昏了头一样,忘记了自己被莫语贬谪的事实

朱珠看着那个所谓的将军也恨得牙痒痒的,本来朱家也和这雍州之地没了太多瓜葛,可是这人调来以后,把河西郡搞得乌烟瘴气的,之后因为踏春被这人无意间撞见,之后这人几番威胁,结果被朱家驳了面子,怀恨在心,找了个理由祸害了朱家,若不是老仆用命将她送出,只怕她已然没了盼头。

“莫将军什么都不是?你这口气,未免有些大了吧?”陆灵丘刚想催动真气,想要把师父叫过来,突然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像是在哪听过,也停下了催动唤灵符的手,准备静观其变

一个人拨开了人群,看着那个所谓的王将军,一声冷笑:“我当是谁那么大胆子呢!原来是王将军啊!怎么了在河西郡不好好呆着,来这卧云郡,你可是犯了条例了,你就不怕那些人保不住你?”

那个所谓的王将军见到这个人,脸上阴晴不定的样子,但还是硬气道:“冯偏将来这么个小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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