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怀里剧烈地挣扎,向我苦苦哀求:“你把我放开好吗,有话我们好好谈,我看你不像是一个坏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想那个时候我已经走火入魔了:“没什么好谈的,刘诗沁她以前被戚文这个小畜生欺负过,我要替她讨回公道,虽然你不是戚文的女朋友,但多多少少跟他有点关系,所以…”

她听到这,放弃了所有的抵抗,说:“好,我只求你一件事,床边的柜子抽屉里有安全套,我不想怀孕。(爪讥书屋 ”

我笑了笑,心想这个女孩子还挺聪明,懂得用缓兵之计,就算缓到最后也没人来救她,她也没多大损失。

不过我还没说要对她怎样啊,她就一口咬定我对她有非分之想了?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不能做点别的有意义的事?

我把她放开,紧紧地盯着她,说:“你自己去拿吧。”

她嗯了一声,走过去俯下身子把那东西从抽屉里那了出来,然后规规矩矩地坐在了床边,看起来十分地专业…

我去,我就说,戚文的嫂子,能好到哪去?

那个时候的我就很有警惕性,问她:“你…身体还算健康吧?”

她淡然道:“没病,你放心。”

我挑了挑眉,那我就放心了,其实她应该骗我,这样说不定她就能逃过一劫,不过,我也只是想吓吓她,没想对她太过分。

我朝她走过去,跟她接吻,她居然主动迎合我,甚至比我表现得更为热情。

我突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还没办,于是先把她给推开,她跟我都喘着粗气,特奶奶的,戚文他哥是不是有点问题把她憋坏了?难不成我还是在做好事?

我把手机拿了出来,递给她,说:“拿着,自己录下来,要是觉得害羞,不露脸也行,把你胸前那颗痣给录下来就ok了。”

她有点犹豫,我瞪了她一眼,她乖巧地说了一声好,然后把手机拿了过去。

这整个过程都很顺利,出乎我意料的顺利,完事后我看了她一眼,戏谑道:“以后如果还有机会相见,你还欲求不满的话,说不定那个时候我可以真正的满足你。”

她什么都没说,跪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出了这间卧室,发现外面的戚文不见了,感到有些不妙,心想既然已经打了戚文出了气,视频也学他拍了一个,两清了,那我就走了吧,离开这座县城。

而我赶到车站时,很快就被一群人给围住,我仰着头看了看渐渐黯淡下来的天色,心想我今天来就没打算好端端地回去。

他们人多势众,我当然打不过,几下就把我撂倒在地,然后传说中的戚文他哥就过来了。

他过来俯下身子拽着我的领子,在我耳边恶狠狠道:“早就怀疑我老婆在外面有人,没想到这次你胆子那么大敢跑到我家跟她偷腥,你看我这次不把你给打死!”

我一听,笑了,张嘴哈哈大笑,戚文他哥脸上的神情很茫然,不知道我疯疯癫癫地在笑些什么。

我在笑我自己,单论跟他老婆偷腥这件事,我居然成了代罪羔羊,我人生中第一次那么有血性地找人算账,居然以这种哭笑不得的结局收场…

戚文他哥,啊,名字叫戚武是吧,对,戚武听到我的笑声很是光火,立马在我脸上招呼了几个拳头,他的拳头对得起他的名字,我被他打得神志不清了,后来,感觉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被好好地照顾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再次恢复一点点意识的时候是晚上几点了,冷风吹过来,吹在我身上,感觉黏糊糊的,我好像躺在一个人的怀里,耳边还有她的抽泣声。

她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即使你要伤害你自己,你也应该告诉我,我们是一起的,我陪你一起…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跟你妈交待…”

我微微张开了嘴,想说我没有妈,却说不出话来,再次晕厥了过去。

真正苏醒的时候,就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我睁开眼,看着雪白的天花板,闻着最不喜欢闻到的刺鼻的酒精味。

我想原来我还活着。

头顶上飘来一句:“你醒了?”

从声音来辨别,是我老爹。

换作以前,我可能会挣扎着爬起来,不好意思地对我老爹一笑:“啊,爸,你回来了啊,怎么样,喝酒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

现在,我不想跟他说一句话。

连一个老婆的留不住的男人,是有多么的无能啊,他亏欠了我,已经不能补偿了。

他好像犹豫了很久,觉得不跟我说几句话教育我不踏实,于是缓缓道:“人这一生会走弯路,也会受很多挫折,只不过,我没想到你受的挫折会那么大,你好好住院,这段时间不要再胡思乱想,那个女孩,我见过了,是她背着你送到了医院,你才勉勉强强活了下来。”

我没说话,后来的日子千篇一律,起初我的下巴都是肿的,说不了话,后来能说话的时候我问过护士我的状况,护士姐姐对我说我被打断了一条腿,全身上下伤痕累累,上半身还被刀砍了几下,后来留下了非常丑陋的伤疤。

我感觉很欣慰,那砍我的几刀是我昏厥的时候砍下来的,俗称补刀。

护士姐姐跟我说我能活下来是个奇迹,说什么我胸口处有一个伤口很深,只差一点点就会伤到心脏。

我没什么想法,活下来就是活下来,不想整那些所谓奇迹的矫情的东西,在我看来哪怕是得了感冒能活下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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