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刚传来的消息,寻淑妃死了……”
听到消息,正在涂胭脂的萧燕燕一愣,随即便恢复了正常,看着镜中的莺儿轻声问道:“怎么回事?”
“听说……”莺儿停顿了一下,随后微扬着头,看着镜中的萧燕燕答道,“寻淑妃是被毒蜂蛰死的……谁让她每天抹那么多的胭脂水粉!?听说被发现的时候,还有一群毒蜂趴在她的脸上,死的面目狰狞……”说着,莺儿便露出了一副嫌弃的表情。
萧燕燕双手一伸,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人常说:“从苦到甜容易,从甜到苦,比苦还要苦!”
在这里更是如此!
皇室监牢里,囚禁的都是犯过杀头之罪的“皇亲国戚”!都是那些曾经差一步就可登天的权贵们。
从云霄里摔到地狱,这里,没有一个人能受得了!
这里,只比那些平常的监牢里更疯狂,更残忍。
经过那一阵阵血腥味和酸臭味,南宫贤一步一呕地来到了监牢里的尽头。
还未走到尽头的最后一个监牢房里,离得老远,南宫贤就看见一个身穿白色囚衣的男子,此刻正背对着自己,双手背后,抬头望着眼前一寸窗口外的明月。
他身上的白色囚衣白净地如同天上的那轮明月,即使身在这污杂的监牢里,也洁净地不染一丝灰尘。
听见门后铁链打开的声音,那名白衣男子依然淡定地看着窗外地明月,没有回头。
直到南宫贤咳了两声,唤了声:“小泽。”
南宫泽这才转身扭过头来,眨巴了眼睛,确定门口站着的来人就是当今圣上,南宫泽这才一摆衣襟,跪了下来:“罪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跪在地上,一脸狼狈的南宫泽,南宫贤抬起头眨眨眼,抹去眼中的湿润,深吸了一口气,弯腰将南宫泽扶起来,心疼地打量了一番,开口轻声说道:“能够在这里还这么云淡风轻的,估计整个天下也就只有你南宫泽一人了!”
闻言,南宫泽也是勾起唇角,淡淡地笑了,宛若一朵出尘的莲花。
南宫贤愣了愣神,又看着南宫泽问道:“小泽,你能跟朕说实话吗!?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言,南宫泽轻笑了一声,抬头看着面前的南宫贤一脸探究地问道:“皇上,现在证据确凿,兵器和书信都在罪臣的家里找到了,难道皇上还愿意相信罪臣是无辜的吗!?”
南宫贤想了想,还是确定地点了点头:“是的!朕相信!小泽,这么多年,朕早就了解你的性格,也完全了解你这个人!你绝对不是那种会为了皇位而不择手段的人!如果你真的想要当皇上,早就可以轻而易举地的得到!又何必这么麻烦呢!?”
“呵呵......”听着南宫贤的质问,南宫泽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依然恢复他刚才的样子,抬头看着明月反问道,“因为......罪臣尝到了权利的滋味!那种滋味让人欲罢不能!做了千岁,就想做万岁!这是**!是每个人都会有的贪娈之心!臣也不例外!”
“是吗!?”南宫贤眯了眯眼,看着南宫泽的背影反问道,“即使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也不介意吗!?”
话音刚落,南宫贤感觉到南宫泽的后背明显一僵。
良久,南宫泽才扭过身,低下头,轻声问道:“她们......她们怎么样了......”
“她们!?谁!?萧燕锦和屈突玉洁吗!?”见南宫泽点了点头,南宫贤脸色一冷,声音也冷的让人直发麻:“你还有脸问!?你也是知道的!谋反之罪,那可是要诛九族的!萧燕锦和屈突玉洁她们两个人作为你的结发妻子,自然也逃脱不了斩头的命运......”
南宫贤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南宫泽先激动的抬起头来质问道:“可是她们都怀了皇家的血脉!而且马上就要生了!你们......”
南宫泽话说到一半,就发现南宫贤正一眼期待地盯着自己,南宫泽一愣,吞咽了一下口水,有些结巴地问道:“你们......你们能看在列祖列宗的面子上,给她们两个人一条活路吗......”
见南宫贤还是不说话,南宫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脸焦急地解释道:“罪臣要谋反的事,她们两个妇道人家是绝对不知道的!就算中间使了一点小心机,那也是受人挑唆......而且......而且,她们也从未做过有对不起皇上和皇后娘娘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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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刚传来的消息,寻淑妃死了……”
听到消息,正在涂胭脂的萧燕燕一愣,随即便恢复了正常,看着镜中的莺儿轻声问道:“怎么回事?”
“听说……”莺儿停顿了一下,随后微扬着头,看着镜中的萧燕燕答道,“寻淑妃是被毒蜂蛰死的……谁让她每天抹那么多的胭脂水粉!?听说被发现的时候,还有一群毒蜂趴在她的脸上,死的面目狰狞……”说着,莺儿便露出了一副嫌弃的表情。
萧燕燕双手一伸,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人常说:“从苦到甜容易,从甜到苦,比苦还要苦!”
在这里更是如此!
皇室监牢里,囚禁的都是犯过杀头之罪的“皇亲国戚”!都是那些曾经差一步就可登天的权贵们。
从云霄里摔到地狱,这里,没有一个人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