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算着,敦促自己的吧。

但──『父亲总说我们白马的勇士天下无双。骑那样平常的马又哪里算无双

了。父亲既然要去挑战那东方的金龙,不骑条龙去怎么行呢!』……

小小的秋格尔的放出的豪言出乎腾格尔意料之外。他沉默良久,然后大笑。

或许是被儿子的话所触动,那之后没有与那战团和亲,抓住时机一鼓作气将对方

击溃。从那之后,白马也真正的成为了震慑一方的大战团。

……

七年后,被病痛折磨的父亲终于满足的闭上了双眼。

『……随你意吧。不孝子。你非寻常之人,或许就连白马的传统也束缚不了

你。』只留下这句话。

父亲死了,而白马本来很快就能够挑战啸狼和大漠之主宝座的势头也颓废下

去。面对着继承了流沙堡,咄咄逼人的啸狼氏族,白马再也担当不起一方霸主的

地位,周围依附的战团不断被啸狼所争取,自身的势力范围不断收缩。

秋格尔的武艺不在其父之下,但无论是手腕和统领大军之力都未经考验。

发下血誓的弟兄们不甘屈辱。

从未臣服他人之下的老人们心有不忿。

战团中的鸦之祭祀也传达了鸦神的愤怒,让白马去讨伐啸狼──秋格尔心里

倒是十分清楚。全是因为那个自称大漠之主的督格尔并不敬重鸦之神,把鸦神派

去的祭祀羞辱一番扔到了沙漠里等死。『要是真的有鸦之神,就让他来救你吧』,

而鸦之神似乎并不打算饶过他。

表面臣服实则厉兵秣马的秋格尔一举出击,趁着啸狼首领督格尔在外征战,

一刀可以捅在对方的心窝上一击毙命。

然而,秋格尔直到那时才意识到为上天垂青的人不只有自己。

那位能够担当的起一族之长的人杰却甘心在督格尔的手下做看家的将领。秋

格尔确实是小看了对手。

但,故事却并没有在奇袭的失败和随之而来双方的血腥死斗下结束,而是结

束于一个神奇的少女。

那个银发的妖精,那是不属于大漠的神奇的珍宝。

看到她的尔觉得自己摸到了命运的一角。

***  ***  ***

『说了很多次,你被骗了,秋格尔。我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是

吗?在我送给你这么好的礼物之后还这么说?』一匹『小银马』,遥远的地方进

献给秋格尔的白银色小马。那是送给诺艾尔的惊喜。

诺艾尔与秋格尔在大漠上驰骋。仿佛闪烁着梦幻般光芒的银马与气宇轩昂的

黑马,哪一边都都与茫茫的黄沙所不相称,如同黑色的宝石和炫彩的钻石,泪珠

飘飞于大地之上却不沾一尘。这样的不凡,昭示着骑手的非同寻常。

银抢黑马和黑戟银马如同四道奇妙的纯色在黄色的砂尘中急速缠绕,铿锵地

交击,即便旁边有人观看,他的视力也不可能跟上两人两马和两只绝伦武器画出

的轨迹。

那已经是人类顶端的超凡技艺了。

向秋格尔学习了几个月马术的诺艾尔的进步简直让秋格尔不得不惊叹。仿佛

如海绵一般,什么动作要领都一教就会的少女,经过大漠最强骑手的秋格尔的锤

炼,已经可以算的上是大漠最强的女骑手之一了。

曾经秋格尔想到,少女出众的身体能力大概本来就不需要什么坐骑吧。但很

快他就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马术并不是无用的,因为一旦和秋格尔教她在马

上用长柄武器的技术相搭配,少女在马上作战的实力就蹿升到了恐怖的境界。

金铁清脆的铮鸣之间,年轻男人昂扬的嗓音愉快地喊着。

『爽快,爽快!我的诺艾尔啊!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是如此的天才,不

愧是我的爱!』秋格尔的爽朗笑声在广阔的草原上传到很远。

银发的少女却并没有笑。

但男人也不以为意。因为少女闹别扭时候的样子他已经见得太多。他并不在

乎。因为在与他不断来回轮转交手的过程中他看到了,少女的嘴角分明带着缓和

的弧度。

秋格尔对少女的性情是早已清楚的。和少女相处的这短短的数月,秋格儿若

是还一点也摸不清少女的心情变化也就枉为战团最强大和聪明的男人了。

诺艾尔的表情清澈而专注,嘴角虽不明显也拉出一道美好的微弯。

这样的诺艾尔即便不说话,也很明显是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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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从不会对他大笑,也从不会直白地对自己表达任何满意和愉快之情。明

明一开始和他相遇的时候,少女还是一副诱人的妖精模样,会露出调笑和谄媚一

般的笑容,那时候的秋格尔还为她的种种表现而动怒,被挑衅,但之后,那种样

子就很少出现了。

秋格尔现在想起来,哪种表现才是少女的表现已经完全搞不懂了。

但仅仅只是一颦一笑和那银发洒出的清新气息就足以让他入迷。

只有作为『妻子』与他欢爱的时候,少女的情感表现才会久违地热烈和极端,

她会以催情毒药一般的呻吟吐出舒服和愉悦的娇吟和能够杀死所有男人的索求,

也会二话不说如同要杀死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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