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跑出去多远,就看到那个老头儿站在我们正前方,而他的手里拿着的也正是那株我们需要的茶草。

我和大刘一齐站住,看着老头儿。

毫无疑问,他拿了东西不走,反而站在这里等我们,一定是有话要说。

果然,他看着我们两个把气喘匀了就把眼光转到我身上说:“这茶草我拿着没用,但是对你们是却事关人命。”

还能算命,看来不简单,我和大刘都没说话,等着他后面的话。

他说完这句,顿了一下才说:“跟你做个交换,把你身上的木鱼留下,茶草你带走。”

我笑了一下回他说:“老伯,你真会做生意,拿着我们找到的茶草来换我们身上的东西,这生意只赚不赔,你怎么这么多年还在山里啃干饼。”

我这话是带着气的,所以语气并不好听。

但是那老头儿却没有生气,脸上的皱纹都没动一下,只问了一句:“你考虑一下换还是不换就行了。”

我直接问:“如果我们不换呢?”

老头儿隔了两三秒才回说:“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们,在这山里,我想要的东西,没有拿不到的,如果我是自己拿到,那你们就只等回去收尸了。”

愤怒了:“你个老流氓,你山匪,还是强盗?”

老头儿说:“算是山匪吧。”

彻底无语了。

转头看大刘,他虽然面色不动,但是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如果我们两人一起上,不知道能不能打过这老头儿,可是说两个年轻人去打一个老人,总是让人觉得有点说不过去,可是这事又真特么太气人。

老头儿看我们不说话,转身就要走。

我叫住他说:“你要木鱼干什么?”

老头理都没理我,顺着山坡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转头问大刘:“怎么办?”

没想到这家伙这时候倒是撇的干净:“东西和人都是你的,你自己决定。”

玛德,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

随既又问:“咱们两个人能打过那老头儿吗?”

大刘一听我这样说,立马向前跑去:“走。”

我们两个人可以说是全力往前跑,就算除去刚才那两句话的时候,老头儿应该也不会跑多远,可是往前跑了十几米,硬是没看到一个人影。

两个人终于有些慌了,费尽心机找来的茶草就这样被老头儿给拿走了,头甚至还有些蒙,没弄清楚状况一样。

我弱弱地问大刘:“那个,我记得不是有两三株的吗,你都拔了?”

大刘说:“不是怕不够吗?”

我问:“那我们还能再找找别的地方吗?反正现在也知道长什么样子了。”

他没说话,但是连我自己都觉得可能性不大,这种东西又不是地里的野菜,漫山遍野都是,这嵩山脚下现在都是居民,如果知道山上长满了能治邪病救人的药草,还不都上来挖,估计就是有也轮不到我们了。

我心里已经开始后悔当时没有答应那老头儿,其实这个木鱼在我身上也没什么用处,就是当时三爷说让我去高鹏那里拿回来,具体什么目的都不知道,现在高鹏下落不明,他又命悬一线,就是用木鱼换回药应该他也不会说什么吧,都怪我那时候太意气用事,还想着一个老头儿好欺负,现在连个人影都找不到,可怎么救人?

大刘冷不丁地问我一句:“你说那老头儿还会不会再出现?”

我提不起精神,随便应他一句说:“谁知道,怪的要死,而且你看到了吗,那个老鼠,我估计就是偷东西用的,不定今天就能把木鱼也偷去。”

大刘却执相反的意见:“如果它能偷走,从昨天中午到现在跟着咱俩也一大天了,为什么不偷,偏偏要来跟咱们换?”

话是有理,可是老头儿不是也说了,只要我们不出嵩山,东西早晚会到他手里吗?

经过这一回事,两个人都已经有点无精打采,想再去寻找草茶,又想着老头儿能再出现,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对他说:“我换,我换,我换。”

可是一直到天黑,我们既没有找到新的茶草,也没有再看到老头儿,而且随着天色越来越暗,心里也越来越不安,都说不出是为了什么,只觉得四周的天空好像都一齐往下压一样,给人一种喘不上来气的感觉。

我看看天色说:“是不是要下雨了,感觉闷的很?”

大刘也抬头看看,指着不远处的星星说:“应该不会。”

星星是有,但是却不甚明亮,而且特别的少,一闪一闪的没有歌里唱的那么美好,反而更添了几分诡异。

大刘半开玩笑似地说:“这气氛才符合嵩山,之前我们的平静本来就有问题。”

我问:“可是为什么之前会有问题?”

大刘边让我搭手撑帐篷边说:“也许是因为那个老头儿或者老鼠,我总觉得他们没有那么简单,你有没发现那老头的穿着,不像我们现代的,通身都是蓝棉布,感觉像五六十年代的人,或者更早。”

我虽然也注意过老头儿的衣服,但是没有大刘想那么远,所以他说这些的时候,老头的形象再一次出现在我脑子里,岂止是衣服,仔细一想,他整个人都不太对劲,走路无声无息,而且轻飘飘的,脸上的表情基本一成不变,说话的时候没有看到过牙齿,脑门上稀稀拉拉长着的白发,像会闪光一样。

对付着吃了点食物,又把帐篷周边布置了一下,大刘说:“今晚咱们两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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