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程昭昭合上册子。
“你说说现在的这些小弟子，怎么这么不经吓，我又不是针对他们。”
慕生寻看了她一眼，认真道：“要是你有面镜子，就该知道他们为何跑了。”
程昭昭不明所以，当下凝起一面镜子，一张‘凶神恶煞’的脸映入眼帘。程昭昭震惊，这满眼杀气的人是她？
这样子赫然和她元婴的神情一模一样。
程昭昭眨眨眼，眼里的杀气退去：“完了，以后门派弟子们提起我，估计还得加一个‘罗刹女修’这样的形容词。”
慕生寻也觉得程昭昭的神情有些不对劲，道：“许是你刚进阶，修为还未稳固——昭昭，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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