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盯着叶轻欢,神情不复冷清,一时微喜,一时又发愣,过了一会,还是恢复平静:“叶轻欢,你令我为难了。”

叶轻欢跨上前一步,逼近小龙女,看着她躲开的眼神,道:“那有如何,我们都快死了。为不为难,又有什么区别。龙儿,如果抛开其他所有,抛开你师门的誓言,抛开你我身份,我真的令你为难么?”

小龙女被目光逼得无法立足,身体几乎一软,又定住了:“我甚至不知道你是何人,来自何处。”

叶轻欢大喜,刚要张口,忽然轧轧声响,石门推开,李莫愁与洪凌波走了进来。原来李莫愁心想断龙石已下,左右是个死,也不再顾忌墓中到处伏有厉害机关,勇往前闯,竟被她连过几间石室,到了小龙女房□。她暗自庆幸,只道此番运气奇佳,竟没触发机关受困,却没想到墓中机关原为抵挡大队金兵而设,皆是巨石所构,粗大笨重,须有人操纵方能抗敌,小龙女既不施暗算,诸般机关自也全无动静。

叶轻欢挡在小龙女身前:“都到了这步田地,你还想干嘛?”

李莫愁道:“你让开,我有话跟师妹说。”

叶轻欢轻轻一笑:“这样才对,你们本是同门师兄妹,本来就该亲近才对。”

李莫愁又瞪了她一眼,说道:“师妹,我是来向你陪不是啦。”小龙女大出意外,她素知这位师姊心高气傲,决不肯向人低头,这句话不知是何用意,当下淡淡的道:“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各行其是,那也不用陪什么不是。”

叶轻欢在旁边大摇其头:“不对,不对,你师姐本来就该向你陪不是。你们二人被师门养长大,你们师父无一亏欠你们,但你师姐却不肯发誓,得不到师门秘籍,怀恨在心,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就是要和你好好道歉,要向你们师父,好好陪不是才对。”

李莫愁心中大怒,随既一震:“你是何人,为何对我古墓派如此熟悉。师妹,你和她说过师门毒誓的事了?”

古墓派祖师林朝英当年苦恋王重阳,终于好事难谐。她伤心之余,立下门规,凡是得她衣钵真传之人,必须发誓一世居于古墓,终身不下终南山,但若有一个男子心甘情愿的为她而死,这誓言就算破了。不过此事决不能事先让那男子得知。只因林朝英认定天下的男子无不寡恩薄情,王重阳英雄侠义,尚自如此,何况旁人?决无一个能心甘情愿为心爱的女子而死,若是真有此人,那么她后代弟子跟他下山也自不枉了。李莫愁比小龙女早入师门,原该承受衣钵,但她不肯立那终身不下山之誓,是以后来反由小龙女得了真传。

这些话在金庸的写,叶轻欢早将熟悉无比,又怎么会不知道。此时听了李莫愁的话,心中大叫:“糟了,我忘记做情报隔离了。”有些事,她作为读者可以知道,但是现在她是角色扮演,人家的师门秘事又怎么能够说得如此清楚。

小龙女本来就对叶轻欢的身份还存在怀疑,随随便便上来一个陌生人,说喜欢你,喜欢到可以陪你一起死,你会欣然接受,还是满腹疑虑,目光重又变得冷漠:“你到底是何人?”

叶轻欢心中大悔,现在要如何挽回,可以推到独孤求败身上不?不,不行,她要取悦的是海妖,现在海妖扮演小龙女,自己事前做好了信息隔离,不该让小龙女知道的,小龙女就不知道,但是神雕结束后,海妖又岂会不知自己被当成傻子耍,那时安会有命在?长长叹息一声:“小龙女,我不能说。我不会骗你,但是有些事我不能说。”

李莫愁双掌互擦,斗室中登时腥臭弥漫,中人欲呕:“你不过也是想来谋夺我师门秘籍的小贼。”

叶轻欢跳脚:“放屁,我如果要谋夺你们师门秘籍,就不会眼巴巴来送死,赶着去坟里练神功么?”抬起玄铁重剑来,与李莫愁的“赤练神掌”战成一团。

因为害怕面对小龙女的质问,叶轻欢甚至不敢打赢,心里有了顾虑,处处留手,被李莫愁抓住机会,打得险象环生。

几次下来,小龙女也看清了:“叶轻欢,我信你。”

叶轻欢顿时大喜,几剑逼退李莫愁:“你是她师姐,我不会伤你性命,别太过份了。”

李莫愁收功停住:“师妹,你从来没有红尘打混过,小心被人骗。”

小龙女皱眉:“师姐,别说了。让我们单独待一会。”

李莫愁打不过,无奈含恨而去。

一切清静之后,小龙女的一双妙目看着叶轻欢:“叶姑娘,我没念过什么书,也只有和师父、孙婆婆、师姐、过儿四人相处过,从来不知道外面的手段。我唯一知道就是,你骗我一次,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叶轻欢的心脏像是被一把大手牢牢抓住了:“我还有一个名字叫郭芙,我父亲是郭靖,母亲是黄蓉。”

“是了,你叫郭芙。”小龙女的脸白得无一丝血色,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叶轻欢顿时哭了出来,上前牵住小龙女的手,就要输送内力过去,被小龙女干净利落的打两记耳光:“走开。”

叶轻欢大哭着不放手:“我叫郭芙,我也叫叶轻欢;我父亲叫郭靖,我父亲也叫叶会多;我母亲叫黄蓉,我母亲也叫王惠。”

在现实世界里,叶轻欢的亲生父亲叶会多是一个老式人,从《韩非子,解老》中选了一句:众人之为礼也,人应则轻欢,不应则责怨中选出大有蕴意的一句作为自己闺女的名字。自幼,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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