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力透唇而入,顿时让她又陷入滚滚欲焰之中,将丁香与辰南赤蛇缠绕,婉转逢迎。

辰南拍得掌心软麻,说不出的爽利,继续将右手在澹台璇雪臀上拍个不休,声如击鼓一般,动人心旌。

而被辰南吻住的澹台璇只觉上下皆酥,娇躯欲融,被辰南击打着的一对臀峰,虽是红印斑斑,竟不再痛苦,却有一种奇异的冲击在其中,前后夹击,电流传到她深宫当中,当下教她鼻息咻咻,娇躯犹如筛糠般抖将起来,辰南不过数十抽下来,澹台璇已催持不住,水漫金山,大丢一回,桃花水汩汩,尽打在龙首之上。

金龙被玉露一激,顿时狂跳不休,辰南但觉小腹处烈火冲腾,兜囊中电麻依稀,差点便激射而出。

但如此便丢,却有些不过瘾,当下,唤魔经在辰南身躯中运转,将他双目灼成赤血颜色,如嗜血孤狼一般,身躯一振,便捣得澹台璇刚大丢一番,酥融如浆的瓤儿几乎揉碎,啊啊依依地高声娇啼,犹如杜鹃哀鸣,惊心动魄。

辰南却是命魂飘渺,幻化出一具虚身,翻飞而出,在欲火灼烧下,顷刻由虚凝实,伏在澹台璇身后,揽着纤腰,觑着澹台璇正被辰南本体弄得神魂飘渺,挺了钢枪,瞄着灿烂金菊,发力如电,刷一声破空而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澹台璇如被切断脖颈的天鹅,发出一声泣血般哀嘶,震得辰南心头也猛跳起来,而分身却是进击受了阻力,似扭螺丝时被卡住一般,舒服中又有几分不畅,不由探手到本体与澹台璇相接之处,借了一滩蜜露,尽抹龙枪上去,拔了一拔,再次戳入。

澹台璇后门被温热蜜水刺激,顿时直肠抽搐,眼儿翕张起来,红白褐三色变幻,迷人无比,辰南也自心动,挺着长剑缓缓碾压进去。

澹台璇绝代仙子,却也是身怀名器,名为水漩菊花,有道是水漩菊花,妙用无穷;小则紧缩,大则能容;一穴进宝,两穴俱荣;鸣金收兵,尽复旧容,方才辰南引水入后渠,一丝水线连通,澹台璇前庭中汹涌的汩汩水流顿时沿着淌到菊间,润得辰南龙枪舒泰无方,灵龟亦顺畅起来,在一圈圈螺纹间,扭转而入。

澹台璇被辰南本体分身如三明治一般夹在中央,却不愧是名器在身,后庭并未出血,绝世仙体竟也渐渐不觉疼痛,却是前后皆美,不由玉脸生霞,鼻息如火,芳心中更是欲情弥漫,轻轻扭动,暗暗逢迎,此刻,两腔加成,教她快美翻了五六番,全身神经都一齐绷紧,香汗挥洒间,魂魄似被一片片炸开,不知飞了何处……休说澹台璇前后俱美,辰南如今分身本体,也皆是如陷腻流当中,一片水乳交融之感,爽利得便好比醍醐灌顶、甘露滋心,却还要胜过十倍,战了片刻,精意再也憋不住,本已和澹台璇分开的口唇急忙又掩上去,只觉兜囊一热,本身本体,两根长剑齐跳,心火如焚间,竟是一起激射而出……辰南犁庭扫穴,白水自龙首喷吐,烧得澹台璇前后庭几乎酥烂,不由春水大泄,与白浆混合成滚滚浊流,弥漫而出,将交接处涂得一片烂腻,草含白露,雪染红脂。

不想澹台璇绝代仙子,一旦流泻将起来,竟然这般厉害,但辰南此刻邪火焚身,却丝毫不觉脏秽,反倒是被染得油光水滑、露迹斑斑的金刚杵上头,似每只毛孔都被蜜水滋到最深处一般,顿时激得更猛、更烈,突突浆流,久久不能止息。

两人皆是天阶高手,体力悠长,各自大丢之后,虽是一起喘息了起来,相拥相吻着静息片刻,但没过多久,力气便恢复大半。

辰南舌条在澹台璇口中挑弄啜饮,龙枪更是还放在膣腔蛮洞之中,热火又从两人小腹中烧起来,直贯道道经脉,三百六十五穴位,齐齐焰起。

包围两人的粉红色邪火,燃得更烈,辰南分身时收时放,双体齐战,不知奋斗了几日,将澹台璇要了多少回。

此过程中,两人也曾有相对较清醒的时刻,但仍承受不住邪火的威力,仍旧酣战不休,更是为了谁上谁下而大打出手、出言恶骂。

慢慢地,粉红色的火焰化成了实质性的液体,而后固化!唯有外围还称得上是火焰,但内部虽然温度炽热到极点,却已经不是烈火,积聚成了一个粉红色的巨茧,将两人包裹在其中。

一番争斗下来,澹台璇毕竟是女子,不如辰南盖世神体,前后同开,到底承受不住,终于昏晕过去。

辰南却是虽炮了无数次,仍旧欲火未收,将分身收回本体,一双火红眼眸扫视着澹台璇凝雪娇躯,手碾翘臀,指弄冰峰,虽则肌肤感触,舒畅无比却听不见澹台璇呻吟喘息,未免不快,正当此时,双目也落在那一对圆如月光如冰的玉兔之上,不由嘿嘿邪笑起来。

将身躯拉起,辰南一把将昏晕过去的澹台璇按成仰卧,一把骑在佳人腹上,将神剑一挑,插入深沟之内,便自个儿按住一对雪峰,奋力chōu_chā。

龙王槌钻入丘壑之中,在软如醴酪般的乳肉间穿行,当真如陷腻流,比起弄膣虽少了一份湿润,柔软紧致却丝毫不输,辰南心头火起,一双手按住冰峰,将自己龙枪紧紧夹住,下身发力,便在幽谷里头猛摏起来。

灵龟探首,便如脱兔一般,在绸缎样光洁的肌肤上抽送滑磨,烈火自小腹丹田烧起,燃遍二人全身,辰南古铜色肌肤有如锻炼一般,闪烁红芒,澹台璇冰肌雪肤更是变得犹如红玉晶莹夺目,诱人无比。

辰南双手抚碾玉兔,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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