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文忠2018/4/24字数:7800楔子:我自幼家境贫寒,与母亲俩人相依为命,我不知道自己亲生父亲是谁,母亲也从未跟我提起。

我们没有钱,没有依靠,自打我记事起,我们母子俩就一直在搬家。

妈妈曾说过,过去在北方老家,我们还有一个老屋,她还在村里的厂子上班,后来,厂子效益实在太差,妈妈不幸下岗了,老屋也被同村的人霸占了。

再后来,实在没有出路,妈妈便带着我南下,孤儿寡母的,一路上风餐露宿,吃尽苦头……妈妈做过许多活,在餐馆里端盘子、给酒店扫厕所、帮小区居民洗衣服,但到头来,妈妈发现辛苦赚的那点钱,依旧很难维持我们母子俩的生计。

最终,妈妈含着泪,选择了去mài_yín……正文: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母亲生下我的时候,她岁数已经不小了。

今年,我刚刚年满14岁,而母亲已经42岁了。

在北方农村,一个女人29虚岁才生孩子,是相当不寻常的事情。

不过,我妈妈虽然已年过四十,但她身材却保养得极好,丰满挺拔的胸峰,浑圆挺翘的肥臀,脸上因为整天化着淡妆,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di阯發布頁我妈妈年轻的时候,刚下海mài_yín,她就因为长得漂亮、身材火辣,而客源滚滚,在某地挣了许多钱。

但妈妈告诉我说,做她们这一行的,流动性很强,在某地挣一笔后就必须离开——是的,妈妈从不避讳我,从她做妓女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自己妈妈到底是什么职业……事实上,妈妈不仅不向我隐瞒,从早几年起,妈妈还和我过起了性生活。

那时候我才10岁不到,身体还未发育,但妈妈就常常给我shǒu_yín。

后来,我12岁生日的时候,妈妈还第一次给我kǒu_jiāo。

我很享受和妈妈的这种luàn_lún关系。

……今年五月份,妈妈带着我,从西南某市,搬迁到了中原某个县城。

一路颠簸之后,我们母子俩的火车终于在四天后如期到达本地的车站。

我和妈妈拎着大箱小箱,出了火车站,第一件事,就是找地方租房子。

今天妈妈画着淡妆,一头栗色的大波浪卷发盘在脑后,她身上穿着件布制的藏青色连衣裙,腿上裹着条肉色的连裤袜,脚上是一双棕色的高跟鞋。

依照惯例,我们打上一辆出租车,跟本地司机说,直奔当地最拥挤、最吵杂的居民区。

司机是个明白人,他看我们母子俩风尘仆仆的样子,不怀好意地说:「你们俩,不是来投奔亲戚的吧?」妈妈不搭理他,于是那司机又嘟囔了一句:「操,装什么装?一看就知道你是做啥的。

」妈妈继续保持沉默,她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对外面男人们的污言秽语,妈妈早已听习惯了。

……半个钟头后,我们到达了目的地——一个建于上世纪90年代的老小区。

这小区年久失修,遍地违章建筑,路面坑洼不平,楼道陈旧残破,房屋外墙立面斑驳破旧。

虽然小区环境比较糟糕,但里面熙熙攘攘,人口密集,而且都是些手上有点小钱的拆迁户。

话说回来,条件优质的好小区,我们母子俩也负担不起。

妈妈带着我,找到物业,很快就租了一间房子。

办理好手续,交了定金。

我和妈妈顺利搬到了新家。

这间房子是二室一厅,面积不过60多平米。

房东是本地人,也住在这个小区里,一个五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姓牛,我喊他牛大爷。

di阯發布頁牛大爷长期独居,儿子媳妇在外地生活,前几年他们生了个娃娃,牛大爷的老伴就去带小孩儿了。

这几年,除了逢年过节,牛大爷一家聚少离多,一个人在老家生活,牛大爷的日子虽然清闲,但不免觉得有点无聊。

我们母子俩搬家时,牛大爷热心地过来帮忙,帮我们收拾屋子,打扫房间橱柜。

我妈妈和牛大爷闲聊了一会儿,得知他的生活情况后,我妈妈便借口离开,去房间里换了一套衣服。

对于妈妈此举,我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懂事」地配合妈妈,在客厅里继续和牛大爷搭话。

过了一会儿,妈妈变换一身装束,翩翩走出房间:只见妈妈换上了一套白色的v领低胸装、天蓝色超短裙、黑色的吊带袜,脚上一双足足有8公分高的高跟鞋。

牛大爷盯着我妈妈性感惹火的打扮,眼睛都看直了。

我妈妈微微弯着腰,站在门口,一边抛媚眼,一边朝牛大爷喊:「牛大爷,你过来一下,进屋帮我搬个东西。

」「好嘞,好嘞!这就来!」牛大爷兴奋地答应着,俩人随即走进房间,并关上了屋门。

没过多久,隔壁房间开始传来熟悉的呻吟声,我走近屋门,透过门缝隙一看,丝毫不出意料:我妈妈和牛大爷俩人脱得赤条条,白花花的ròu_tǐ交织在一起,正在扑哧扑哧地打着炮;牛大爷扶着我妈妈的双腿,yáng_jùchōu_chā在她潮湿肿胀的ròu_dòng里,一对结实的gāo_wán不断撞击在我妈妈的yīn_fù上;我妈妈一边高声làng_jiào着,一边脑袋靠在牛大爷胸前,她漂亮的脸颊上,不时泛起一阵阵潮红;妈妈胸前两只巨大háo_rǔ,不停地剧烈甩动着,直到被牛大爷双手抓住,捏在手中尽情搓揉……我站在屋外,看着屋内,妈妈白花花的肥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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