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有了这次的开端,我本以为,以后自已就可以过上,如同老文那样的快活日子了。

可却正在这个时候,发生一点意外。

事情是这样的:有回在东莞那边做活动,选的地方,是个小广场。

到广场的路口被水泥墩子拦着了,车子进不去,有点类似于后来步行街那种。

我们只好把小货车停到路口,然后把东西一样样往里面搬。

这样就很费时费力,我也跟着去帮忙。

搬了几趟,我体力不如吕毅,已经是一身的汗了,就坐到水泥墩上休息喘气。

正在这个时候,从街里面跑过来一群人,一帮人在前面跑,一帮人在后面追,手里还拿着刀棍之类,一看就是在打群架。

在那个时期,这种事虽不常见,但也不少见。

特别是我这种常在外面跑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能遇上,更不说这种了。

前面那群跑过了,没什么事。

可后面那群赶了来,其中有个家伙,可能以为我也是前面那帮的,是跑不动了,所以坐那喘气。

上来就给我一棒子,打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完全没准备,挨完一下,还蒙在那里。

那人紧接着,又是一棍子,打在了我的眉角上面一点。

我立时就被打翻在了地上。

幸好吕毅正在货车上搬东西,看到了,马上跳了下来,一脚把那人踢开了。

跟那人一伙的,也围上来几个,吕毅也没敢再用手,然后就吵了起来。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就是认错人了。

没几句,也就讲清楚了。

他们人多,吕毅也不敢说什么道歉赔偿之类的,然后那伙人就走了,接着去追前面那伙人了。

当然,后面这些,我是听吕毅讲述的。

我当时头都是昏的,哪知道这些。

说到这,我不得不说,当老板的,还比我这般的打工仔,更有远见一些。

可能老板,早就预见到,可能以后会发生这类的情事。

所以招了个吕毅,而且还在面试时,问了那样的话。

再后来,吕毅把我扶上小货车,一直到了医院。

一路上,我把手按在脑袋上,血就顺着我的手,一直流下来。

可当时无论是肩膀,还是脑袋,都一点不觉得痛,只是觉得有点沉重,行动不便,然后头是昏的。

记住地阯發布頁到了医院之后,感觉人越来越清醒了,就开始觉得痛了。

医生看了,说没大事,破了点皮而已。

然后问我住不住院,有没有报销。

我说没有,不住院了。

医生就叫我坐边上等会,我就坐一边的木长椅上等着。

后来,来了个女护士,帮我洗了伤口,涂了点药,然后就包起来了。

包完之后,我在厕所的镜子里看看,感觉象电影里的独眼龙。

回到公司宿舍时,差不多晚上七点多的样子。

我躺在铁床上,背靠着墙。

一帮同事,都围过来问。

我懒的说话,都是吕毅和穆姐在和他们说。

说了一阵,穆姐突然说,这事该和小筝说声,她还不知道呢,然后就出去了。

我本想阻止,想着小筝知道不知道,又有啥区别。

但脑袋正痛着,而且也肿起来了,根本不想说话,也就算了。

大概也就半小时不到吧,小筝跑了进来。

一看我那样子,喊了声「二哥……」,一声长音,然后就趴在我身上嚎嚎大哭起来。

是那种真正的嚎哭,很大声。

我顿时有种感觉:我不是快死了,还是要坐大牢了。

可能是因为,我都还没来的及换衣服,她看到我两只手袖全是血吧,以为我伤的多重呢。

哭了足有半分钟,她才开始想起,问我怎么搞的,现在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觉得痛不痛。

我根本不想说话,说话会牵的头更痛。

吕毅之前,一直在当着我的发言人,代我回答各种问题。

这会听到小筝在问,很自然开始介绍事情经过。

可刚开始一两句,小筝却回头开始说起他来。

意思:为什么我们一起的,我伤成这样,他却还好好的。

吕毅本想详细地讲述一下事情经过,因为他已经这样,对别人讲述了几遍了。

一下子听到小筝这么说,赶紧加快了语速,也简略了细节,让小筝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关键——真不关他什么事,而且他是救我的功臣。

小筝却不领情,哼了一声,说道:反正一起出的门,你好好的,我二哥却成这样了。

然后回过头,又开始问长问短。

这下,吕毅再也不敢代答了。

其它那些围观看热闹的同事,见到小筝这种逮谁咬谁的架势,也都赶紧散了。

突然之间,似乎每个人都想到了,自己还有个什么事没做呢。

不是出门了,就是搞别的去了。

等小筝了解到,伤的并不怎么重之后,人才正常了些。

然后问我吃东西没,想吃点什么。

又要帮我脱下衬衣,好拿去洗了。

我叫她别忙,等下老板要来,待会再脱。

我这伤都受了,总要卖个惨不是?她听了,也就懂了,然后出门给我买吃的。

过了一会,老板来了。

虽然也搞出一副惊诧莫名的样子,但有前面小筝的对比,他的表现,就显得有些假的。

吕毅又过来,向他详细讲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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