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到了广州最热的那个时期,我发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老文知道小筝上班时间,他有时在上午上班时间,有机会便偷熘到小筝那里去了。

要说,这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

但关键就在于:在这个事上,老文对我绝口不提。

——这种刻意的隐瞒,就难免是憋着坏了。

我怕小筝现在情绪正不好,难免会觉得孤独寂寞冷,别一时脆弱麻痹,让老文趁机占了便宜。

当然,那种护食的心理,多少也有一点。

人有时候就是:虽然自已吃不下,但看着别人要吃,又不舍得了。

我找了个时间,请老文在外吃饭。

按老文的话来说,就是请他下馆子。

然后,对他提出了严正的警告。

我告诉他,要追小筝可以,上床也没问题。

——但是,前提是,他得先和现在的女朋友分手。

想脚踏两条船,或是得手后就丢,那是不行地。

并跟他说明,他要搞别人,不关我的事。

可小筝不同,如果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回家过年?我希望,他能考虑到我的立场。

他那人,是个说什么都不会觉得难为情的人。

他也老实跟我说,对小筝是有点小想法。

不过,既然我都这么说了,那他就只能死心了。

就算是再去,顶多也就是闻个味,不碰还不行吗?我说,去闻个味也不行。

小筝都说了,你看她的眼神,象要用眼光剥人家的衣服似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他忙辩解道:我真不是那种人,我以前也不这样的。

还不是因为老婆不在,憋的么。

你这种生犊子不懂,没干过那事,没有过那种长期的夫妻生活,倒还能忍。

可有过又没了,那是真憋的难受,你吧,以后就知道了,要是同样的情况,你也不会比我好到哪去。

他和她女朋友,其实还没有结婚,只是谈的时候长了,又同居过,便习惯性的叫老婆。

我当然不信他这套话,叫他憋的难受,就找自已老婆去。

他又跟我诉苦道:去他老婆那里,是真不容易。

如果坐火车,虽然便宜,但如果没个两三天的长假的话,赶不上点;如果坐客车,又太贵,她女朋友舍不得那钱。

说着,他拿起酒杯,干了一口,又接着说起:他们就算是见了面,他女朋友也总舍不得开单间的旅馆,觉得太费钱。

于是,什么公园里,马路边上的小凳上,录像厅里,天桥下,绿化带,小林子,所有能想象的到的地方,他们都试过。

记住地阯發布頁他那嘴巴又能说,说的活灵活现的,我听着虽有点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好奇而又兴奋。

这么一打岔,我把要责问他事,都忘到一边了。

说起来,人和人的性情,有些真是天生的不一样。

虽然我是写小黄文的,但就算是今天的我,要当着谁的面说这些,还是会觉得尴尬不自在,自然也就说的磕磕绊绊,脸红舌短。

但老文却不会,他说这些时,是自然的再自然不过,就说在说吃饭喝水一般。

这之后,我又找机会,去跟小筝做思想工作。

我郑重地、重复地提醒她,老文是有女朋友的,而且是同居过的女朋友。

又说他色心大,脸皮又厚。

总之,把老文批的无一是处为止。

在我义正言辞地劝善时,却又总在分心。

她脖子至领口一大片的雪白,总晃着的我眼睛;上面细密的汗珠,总让我想聚焦细看;宽松的衬衣里,没有胸衣会是什么样子。

小筝听了我这话,却笑了起来。

不是难为情的笑,而是那种觉得我说的话很多余,自已很自信的笑。

她说:她就算是孤单寂寞冷了,就老文那干瘪脸和黑瘦竹竿的形象,找谁也不会找他啊。

听到这话,我也就放心了。

她接着又说起,有个小伙子,几乎天天晚上去她那店里,经常还故意趁她在边上的时候,买些面包啥的,借机还找她聊天,问她叫什么,哪的人之类的。

然后有点小得意说:我又不是没人要,干嘛找老文啊。

我只是看他挺能说的,闲聊一下也挺有意思。

再说,他色是色了点,但也没胆大到动手动脚,或是用强。

顿了一下,她又小声的说道:我就是要找,也找个你这类的。

我虽然听到,却不敢接话。

于是,我俩都沉默了下来,气氛多少有那一点不自在。

之后,小筝没有再谈这个话题,跟我聊起了其它的事。

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小筝和我说起:说她店里的老板说,有好多姑娘为了多挣钱,都去做兼职的,也就是去做小姐的意思。

象小筝这么年青漂亮的,一次至少也有上百,chù_nǚ的话,还有至少上千的红包。

还说,如果小筝有兴趣,他可以帮小筝介绍。

我很奇怪,她怎么突然跟我说起这个来,因为她平常说话还是比较矜持的。

我心想,不会她真动心了吧?难道是因为工资太少,不够用,着急了?我又不好意思问的太直接,只旁敲侧击的问她的钱,还够不够花,不够就和我说,我再拿点给她。

她说还够的。

虽然她这么说,当晚,我还是去取了5百块钱,拿给了她。

第二天,睡了一觉起来。

想想昨晚小筝的话,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是另有深意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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