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在长辈面前不敢放肆，谦虚的说道：“我只是运气好，运气好，而且我这种只是在虚拟空间里扯扯能，真到了战场上就不知道能不能还有这样的勇气了。”
苏会长看着莫凡的模样，是越看越喜欢，现在的年轻人这么谦虚的也不多见了。
他从办公桌上找出一份合同，摆到莫凡的面前，和蔼的说道：“小莫，你先看着，有不明白的地方我再给你解释。”
“好。”莫凡应了一声后，翻看起了合同。
合同挺长的，但大部分都是套话，有用的条例就那么几条。
根据他以往的经验，他先把合同翻到最后一页，看到没有诸如‘条例的解释归属于制卡协会’的霸王条约后，才翻到第一页认真看了起来。
他是越看越疑惑，不是因为条件苛刻，而是条件实在是过于宽松，就像是没有条件一般。
唯一的一条要求是这么写的。
假设魔术师（莫凡）将来有意络直播等活动，需要优先考虑制卡协会。
这话其实和没写一样。
就这样？
莫凡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坐在前面喝着茶的苏会长。
“这是为什么？”
苏会长笑笑：“你刚进入社会，可能不知道，我们这个社会最缺的便是人才。而对于人才，我们制卡协会一贯的作风便是和他交好。交好一个人才可比用合同束缚他来好得多。”
“话是这么个道理没错，但是我真有这么大的价值？”莫凡迟疑了。
“当然。”
莫凡思考了半天，将自己心中的另外一个顾虑说了出来：“可是我之前和司小妍有过一个口头的协议，是关于成长路线方面的。”
“是那个专业解说司小姐嘛，我见过她不少次，没想到这次又让她抢了个先，不过小莫你放心，我们协会不会干涉你的成长路径，只需要你在需要合作时第一个考虑我们就可以了。”
苏会长看着莫凡在这样的好消息下，还能够保持稳重，考虑到之前的合作伙伴，心中的好感度又往上提了一提。
他不禁感叹道：“如果不是我女儿年纪比你稍大了一些，我还真想让你娶了我女儿。”
莫凡尴尬的笑了笑，也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
一声带着哭意的女声突然响了起来，“爸，我的黄金蝶要死了！”
莫凡转过头去，刚好看到一个女子哭着跑了进来。
她看到莫凡明显一愣。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