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种生物,黑子翼是没有接触过的,因此女神心海底针这种话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此时阿难的举动却是让他莫名所以,第一次有了想要探究的冲动。不过,最后还是抿抿嘴忍了下来。

慢条斯理的抬脚跟上去。阿难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脚下更是加快了。山路不平稳,她一个女人家自然比不过男人的脚力。几次闪躲除了让自己要跌倒。

温热的手掌穿过她的腋下稳稳的抓着她手臂,阿难转头看去,黑子翼皱眉凝视着她,不发一语的擢住她的手臂,没有用力,却扎扎实实的稳住了她。

止不住嘴角上扬阿难心里美的冒泡,但也不敢出声反手抓住他的手小心下脚往山下走去。

走出了深山,渐渐的可以感觉到生气了,他们也发现了猎人上山之后形成的路。道路不再难走,黑子翼很痛快的放开了阿难。

瞧着的他慢吞吞的负手迈步,阿难心中一空,失落的握紧了拳头。她不太明白这种失落来此哪里?

努力忽略自己心中的异样,阿难不发一语的跟在黑子翼的身后。两人谁都没打破沉默,一前一后的走着。

很快他们碰到了上山的人,问了路之后继续往山下走去。这一走就是走了一晌午的时间。到达山下的时候已经接近午时了。山下的村庄里已经开始做午饭了。空气之中飘来了饭香味儿,这让已经好几日没有正儿八经吃过饭的阿难来说,着实想念的紧。

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阿难站在村口停止不前。黑子翼走过来,“怎么了?”

阿难笑了笑,“阿翼哥,到了城里,我请你吃面。”

原来是饿了。

黑子翼点点头,在身上摸了摸,拿出了一个馒头递给她,“给你。”

白白嫩嫩的馒头出现在阿难的面前,虽然不是她想要吃的东西,但也是能够温饱肚子的东西,接过在手里阿难低头咬了一口才说道,“谢谢。”

没出声,黑子翼看着她狼吞虎咽的吃完没有任何表示。

问了人才知道距离城里还有好几里路,要走过去的话也需要两个时辰。听到这些阿难就为难了。她不自在的动了动脚,下山的时候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不小心磨破了脚。

黑子翼眼神一眯,倏地蹲下身,拦腰一抱将阿难抱起来安置在一旁的石头上。一手抓起她的脚放在膝盖上。

阿难吃惊的看着他单膝跪地双手捧着她的脚,正打算脱下她的鞋子,忽然意识到什么阿难用力挣扎起来。

“别动。”黑子翼低喝一声,大手稳稳的抓着她的脚。缓缓的脱下她的鞋子。

白玉般的信不及他的手掌大小,他一只手刚好包裹住她的信。此时,白嫩如玉般的脚趾泛着红痕,拇指和小指还冒着血珠。锐利的眸子骤然收紧,阴冷的望着血珠。

脚上的温度和脸上的温度快要比齐了,阿难捂着脸看着黑子翼执起她的脚缓缓的低下头。

忽的,她的脸上如火烧,磕磕巴巴地开口,“阿翼哥——”一个轻柔的吸吮打断了她要说的话,几乎瞬间火热点燃了阿难全身,她完全身宛若被扔进火炉之中,滚烫不已。

阿难瞠目结舌的望着黑子翼缓缓的低头,执起她的脚放在了嘴边,冰冷的薄唇印上她的小指,轻轻的一个吸吮,脚趾上的血珠被他吞没。

阿难现在只能用脸烫红着的脸指着黑子翼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一刻,阿难第一次庆幸她没有同其他闺阁女子一般裹脚。没有让自己的双脚成为变形的样子。

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阿难一开口声音就像是干裂一般沙哑,“阿——阿翼哥——你,你做什么?”

并未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什么异样,不疾不徐地*了她脚上的血珠,他缓缓的放下她的脚,慢条斯理的为阿难穿上袜子之后才放下来。

“受伤了为何不说?”半蹲着的黑子翼脸色阴沉的望着她。脸上的表情异常的难看。

“我能撑得住。”阿难呢哝道。“我一个人可以的,一直都是我一个人,我可以做得到。”

黑子翼面沉如水的表情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有片刻的愣怔。是啊,他都忘记了,她是人类,人类是期待情感的,而且她也需要情感和温暖。在她不长的生命里,她也一直是一个人的。这一点上她与他相同,他习惯了寂寞,而她则是必须承受寂寞。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阿难就后悔了。缓缓的低下头,她咬紧下唇不敢看他。

黑子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发一语的转身,阿难蓦然抬头,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的背影。

眼泪不争气的脱落,阿难视线模糊的望着逐渐消失的背影,心中的难过一涌而上。阿翼哥生气了,她不该那般对阿翼哥吼的。阿翼哥也不要她了。阿难越想越难过,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怎么也擦不完。

“脚还疼吗?怎么哭了?”

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阿难立刻抬头,看到黑子翼正弯身看着她,说话的时候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阿难只能呆愣愣的看着他,任由他擦去自己脸上的泪。接着双脚一空的,就被他放到了一辆车板上。

“怎么会——”阿难狐疑的看着他,“阿翼哥,怎么会有车子?”说是车子也不过是一个板车,像是村子里家用的驴子套成的车子。

抽回手安置好阿难,黑子翼缓步走到车前伸手拉着驴子,同时回答了她的问题,“找人借的。”

“哦,阿翼哥刚才是去找人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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