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醒吗?”

张宁的叔叔,本地警局的局长,大腹便便的张叔此时焦急的来回踱步在医院的走廊。

“张宁就是个孩子!你们怎么可以让他去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他成年才几个月,根本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

站在张叔边上的是研究所的一名高层管理员,他身穿西装打领带,身材魁梧,一点不比张叔的气势弱:“刚成年怎么了?我那会儿还没十岁就帮家里放牛了,刚成年就开始做缉毒。再说了,我们的人不也到了现在还没醒?”

“甭拿你那一辈人的事情说话,又不是什么战争时期,张宁被你们临时抽调就应该先询问我们家长的意见。”

“这不是来不及吗?”

“听你瞎**说。”

张叔骂了句,继续在走廊上转悠,虽说知道研究所这件事确实做的不厚道,可是因为身份原因他也只能先帮忙抗雷,现在张宁的父母都认为是他把张宁推进了火坑。

再说了,研究所的地位原则上比省厅还高,自己一个小小县城的局长顶多也就只能口头骂两句再向上级说一说情况,要责备的话还只能以长辈的身份来。

可问题是上级部门完全不觉得研究所做错了什么。

这就让人很心塞了。

踱步来到了张宁的病房前,他透过房门的小玻璃朝里望去,看着那躺在床上好似植物人一般的张宁。

其实这两天所有昏迷的人以及仓鼠都会做出一些举动,说一些梦话,可是身体却依旧毫无知觉,哪怕是有人用针刺他们都没有任何反应。

按照研究所的说法这些人全部陷入了红衣的幻境,也找了不少稀奇古怪的角色来查看却毫无办法,张叔也不太懂这些玩意,只能看着干着急。

“张局,省会来人了。”

“来这么迟?”

“省会也出了一起鬼怪案件,他们的专业人手被陷在里头,今天才解决问题。”

听过了解释,张叔只能深深的再望了眼床上的张宁,扭头走向省厅那边派来的所谓专业人士。

他发现这些人各个年老体弱,不是瘸着腿就是勾着腰,就只有个类似于林茜茜的男人看着还比较年轻些。

说类似其实并不是因为长相身材这种主观上的相似,而是他发现这人像林茜茜那样似乎对身体有点不太适应,对大体的控制倒也没问题,就是对手指,表情之类的控制特别僵硬。

张叔见多了这种似乎年老体衰实际上个个牛逼的要命的人物,特别是在接触了鬼怪事件后,他就知道这个世界上对鬼怪有研究的除了国家的专门机构以外就是这些老头老太太了。

他扭头看向那位年轻人,好奇的问道:“你是鬼?”

“是。”对方并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而是直接进入正题,询问道,“那个红衣厉鬼现在什么情况?”

“没反应。”

“?”他扭头看向窗外,那一团乌云已经挂在城市中央好几天了。

“前天过后就再也没反应了。”张叔无奈的说道,“我们只能封锁附近的街道,也不敢继续让人进去查看。”

“现在召集了多少人?”

“南方有名有姓的基本都来过了,有些人听说了前天的事情后就走了,大概还有七八十个人。”

前天的事情指的就是林茜茜带队去映月小区试探,结果到了晚上才被人发现他们全部都倒在了电梯内,而林茜茜随身携带的摄像机也只是拍摄到他们进入电梯没几秒就陆续全体昏迷的场景,反正是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总之这次林茜茜的行为几乎没有任何作用,反倒是送了十几个人头。

“听说这里有个被鬼上身的女孩?和一个上身了老鼠的鬼?”

“很少见?你是说林茜茜?”

“唔,按性别和种族来看的话很少见,林茜茜算是科研产物不作数。”

张叔点点头,虽说他并不是太了解鬼怪,但是毕竟与工作相关,即使这些事情早已经全部交给了林茜茜负责,可是作为上司的他当然要稍懂一些,要是什么都不懂被忽悠了怕是都不知道。

“我打算先带队去映月小区一趟。”年轻人突然开口说道。

张叔一怔,急忙劝道:“我的人就是去试探的时候出事的。”

“放心,我们比他们更有经验。”

说着,他便直接带队离开前往不远处的映月小区。

比起前两天,红衣散发的威慑力已经淡了许多,此前那红衣仅仅是散发它的气息就已经让整个城市的人陷入了危机感,几乎所有人都可以察觉到那如坐针毡的感觉。

而现在这个红衣厉鬼已经收敛了不少,可能是感受到了城内越来越多的“业内人士”,总而言之除非在映月小区内部,否则在其他地方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它所带来的危机感了。

这个小哥是三个月月前被省厅的鬼怪专案组所救,那时候一个厉鬼正要吞噬他这个刚醒来没几天的鬼魂,却恰巧那个厉鬼是专案组的重犯,那时恰巧遇到了前来捕捉厉鬼的专案组,也就把他救下了。

他的觉醒并不是很完整,其他鬼魂大多能记住生前的记忆,可是他除了常识与汉语之外的任何记忆都消失了。后来在研究所的努力下,他附身在一个警员的身体中,如林茜茜那样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

由于并不记得生前姓名的缘故,他的名字如同上身的警员,叫做张爱国。这个警员已经五十多岁了,还患了癌症,硬是被他在适应并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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