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钰叹了口气道:“爷爷,放心,我对玉儿的心日月可鉴,我定不会辜负玉儿的。”

“如果不是知道你小子对玉儿的心,就凭你刚刚想占她便宜这一件事,我便不会留你的性命。”药王冷冷的道。

“您能不能别总拿我占玉儿便宜说事,我们两个早晚是要成亲的。”姬钰也是满脸的不快,颇为委屈的道:“我以前没少跟玉儿一张床上睡过。”

“那时候她还都是小娃娃。”

“她长大了也总抱她,亲她呀。”

“那时候她也还小。”

“爷爷,怎么说我也算是您的孙女婿,玉儿又不排斥我,您瞎操什么心!莫不是您嫉妒我!”

“老子就是嫉妒你怎么了?”药王胡子一吹瞪着姬钰。“玉儿现在还没有要嫁给你,那就是我的!”

“你个为老不尊的!”

“要不你看看玉儿现在更喜欢跟谁呆着?”

“你——”姬钰直接被药王气到了,脸色也慢慢转变为另一人的样子。

换颜术。青山派绝密武功,可以通过气力改变容貌。

姬钰那温柔的脸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浑然天成如鬼斧神工般的俊颜,冰雕一般的轮廓,鼻梁高挺,刀眉薄唇,一双能俯视万物的双眸,将一切都尽收眼底,只是在那坐着便叫人觉得高不可攀,那王者之气化作无形之力不怒自威。

然后在药王眼中,他依旧是那个要将他宝贝玉儿抢走的混小子。

“我都快忘了你这个混小子的本来面目了!”

恢复本来面目的姬钰就连笑都是叫人觉得傲气冲天,举手投足都散发着碾压众生的气势。挑眉道:“爷爷,你说我明天就这样去找玉儿,她会不会高兴?”

药王轻笑一下,道:“妄你在宫里面混的那个自在,竟一点都不懂的女人心。你明天这样去找玉儿,估计玉儿从今往后都不会理你了。”

姬钰皱皱眉,道:“为什么?就因为白天我用麟王那副模样接近她?”

“你觉得玉儿会相信白天你没有骗她吗?她现在还很不稳定,你这样冒冒失失的过去,她必然会对你失望至极,以后你估计再难有机会了。”

姬钰点点头,其实药王说的跟自己想的一样,麟王姬钰跟她的师兄叶临本来就是两个人,就算是他刚刚厚着脸皮不肯承认自己骗了玉儿,但他心里明白这不叫欺骗又叫什么,都怪他太着急了,应该先等药王回来再接近玉儿的。

“对了,爷爷,您从昨天昨天去哪了?”

药王挥挥手道:“别提了!我去找你师父了。”

“师父他怎么样?”

“没见到,还被困在了他射的阵法里面,今天中午才破解出来,他这阵法是越来越精进了,竟然能困住老子!”

姬钰笑了下,道:“我师父设的阵法,那自然是相当高深了。”

“你倒是从一始终,永远不忘了拍你老丈人的马屁。”

“能破解我师父阵法的人,也必然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呀。”

听了这话药王甚是满意。这才愉悦的问候道:“你那边最近怎么样?”

姬钰整个人瘫在圈椅上,慵懒狂傲,“我查到了皇后国舅纷纷参与了八年前的活动,动机尚未清楚。还有青山派里面依旧隐藏着一个大内奸,皇后他们与这内奸彼此都不认识所以这些年一直断开了联系,在这次招收弟子的时候他们会通过一个人互相亮明身份。”

药王点点头,“这倒是一个相当有价值的消息。”

“这次我把内奸彻底铲除,能不能把玉儿娶走?”姬钰挑眉道。

“别做梦了。”药王冷冷的道。

姬钰耸了下肩,继续说道:“替他们联系的那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他并不之情,只是按命令上山拜师的,那是皇后的远方侄子,叫陈崛彦。他的功夫不低,此次他上山是为了学习阵法,帮他父亲练兵打仗,他的父亲是皇后的表兄镇守在炎国边关,防范烈国。”

“查到了他们用什么方法互通身份了吗?”

“皇后在陈崛彦临行前送了他一个香囊,说是她专门为在建国寺祈祷过来的,保他拜师成功的,并要求他将香囊挂在腰间,日夜不离。”姬钰懒懒的道。

“看你这个样子,那香囊你是已经拿到手了吧。”

姬钰点点头,道:“我把香囊掉了包,陈崛彦似乎并不喜欢佩戴香囊,未曾仔细观看过香囊的样子,所以我掉包后他并没有发现。”说到这里姬钰话语中带有丝丝恨意,“那香囊上刺的图案同八年前那帮来历不明的黑衣人左肩上的纹身一样。”

“这内奸只需要问问那香囊的来历便知道对方是什么人,这样便能和他们联系。”药王摸了摸山羊胡,他已经开始想应该用什么毒来伺候这帮人了。

“他们倒是大胆,不知道是陷阱还是愚蠢,竟敢用这么明显的图案做信物,难道他们不知道咱们中也有人认识这团的?”姬钰拧眉道。

“可能他们真的不知道,咱们当时也是无意间才发现那些黑衣人身上的纹身,而且当时在场的也就是咱们这几个人,如果不是陷阱的话,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才用这个方法冒险的。”药王分析道。

“香囊我会带在身上,我要亲自会一会那个内奸。”深邃的眼眸中已布满了杀气。

姬钰的母亲是青山派上上届掌门的女儿,上届掌门的妹妹,天生聚集不了丹田之气,练不了武,后来偶遇他的父亲也就是现在炎国的皇帝,两人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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