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于儿听见白小七问话,毫不迟疑,撒腿便跑,只是凭他那点能耐又岂能从白小七手中逃得升天,白小七连“灵鼠步法”都不需使用,只是微微踏上一步就抓住了对方的背心。
与此同时,司徒寇和射天狼也跟了进来,听见了白小七和小于儿的谈话,射天狼微微诧异:“怎么,你们认识么?”
白小七点点头道:“嗯,之前曾经打过交道。”
射天狼笑道:“如此事情可就好办多了,那小子,小柔姑娘乃是白小七的红颜知己,你还不快把她交出来?”
小于儿本来就已经怕的要死,如今听说那小柔居然是白小七的红颜知己,更是吓得抖如筛糠:“她......她现在没在我这.......”
白小七虽然有心解释说小柔与他并非这种关系,但转念一想,眼下事情紧急,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直接问道:“她现在在哪,先带我过去,之后再慢慢解释其他的!”
此情此境之下,小于儿如何敢说半个不字,虽是万般的不情不愿,却还是点了点头道:“她在我虎哥那边,我这就带你们过去。”说完之后,小于儿又补充一句:“白大侠,我真不知道那女的跟你有关系,否则就是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这样对她!”
“你们怎么对她了?!”白小七闻言就觉事情不妙,但小于儿只是摇头不语,白小七也不想多作耽搁,就默默地跟在了小于儿的身后。
射天狼和司徒寇毕竟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十来年了,看见小于儿的神情,就已知道小柔大概经历了什么样的遭遇。司徒寇想到白小七必会因此通心,不由替他叹了口气,倒是射天狼看热闹不嫌事大,喜滋滋的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那虎哥的家并不在城里,而是在城郊的一间小屋之中,也正是因此,此处作为暂且拘禁拐卖而来的女子的地方,再是合适不过。
白小七随着小于儿来到那小屋外面,侧耳细听,隐约能听到屋子里传来丝丝女子的啜泣之声。只是不能确定那是不是小柔的声音,又怕打草惊蛇,因此白小七等人没有贸然破门而入,而是向小于儿道:“你去敲门,别耍花样!”
小于儿对白小七可说是畏之如虎,哪里有敢耍花样的心思,听了白小七的命令,忙去敲了敲门。白小七注意到小于儿敲门时的动作,乃是先重重的敲一下,之后轻敲三下,如此反复三次就停了下来,心道:“看来这是他们约定好的暗号,屋中多半有地道之类的机关,要是来者不知这暗号,屋里的人就算不跑,也有办法藏起来!”
敲门声想起之后,过了一小会,屋里仍无人应答,白小七刚刚心生怀疑道:“难不成这不是开门的暗号,而是逃跑的暗号?”还没等上前推门,就听见屋里传出一个声音:“是小于儿么?”
小于儿答应道:“虎哥,是我,赖老八那边派人来了!”
“他妈的,可算来信了,你有没有告诉那人,这狗日的不是个雏儿?!”虎哥闻言骂了一句,才想到那赖老八的人多半也在屋外,此言多少有点指桑骂槐的感觉,又补充道:“我看啊,多半是八爷的上家把八爷也给骗了,他妈的,春风楼因此讹了咱们三百两银子,须得让赖八爷跟他上家问问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虎哥一边说着话,一边推开了房门,不料开门之后,除了小于儿以外,还看到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白......白大侠!”虎哥惊呼一声就要关门,可白小七怎会给他机会,身形一转就已经进了屋。
屋里除了虎哥以外,还有两个人影,白小七一眼就认出,这二人都是上次来抢劫自己的贼人,只有那个特别怕鬼的不在其中。两个人听到了“白大侠”三个字,就已经吓得屁滚尿流,正准备逃跑,可还没等有所动作,就被白小七两指点中了穴道。
虎哥站在门口,反倒没有被点穴,急忙推门想走,却被人一掌打在胸口,砰地摔进了屋里。司徒寇只用了三分力气,仍是把虎哥打得胸闷难当,躺在地上小声吭叽着。
这屋子不大,白小七来回找了一圈,却没看见半个女子的身影,一把拽住虎哥道:“小柔呢?”
虎哥心知让白小七看见了小柔,自己多半讨不得好,强撑着道:“小......小柔姑娘不在我们这,白大侠,你还是去春风楼找找吧。”
“春风楼?”白小七知道这定是城里的妓院的名字,但是屋里分明隐约能听到女子的哭声,白小七岂会善罢甘休:“少废话,你当我是聋子么,这屋子里的哭声是从哪传来的?!”
虎哥明显愣了愣神,心道:“我那暗室明明半点声音也传不出来,他为什么说能听到哭声......是了,这厮想必是在诈我,老子可不能上当!”于是咬紧牙关道:“哪有什么哭声,白大侠,你上次就跟我们装神弄鬼,这次莫不是真的撞鬼了?”
白小七听这虎哥说的信誓旦旦,心里也犯了嘀咕,心道:“这哭声若有若无,难不成真是我听错了,将林间的风声当成了女子的哭泣声?”
尚在怀疑之际,只见射天狼闲庭信步似的进了屋里,径直走向卧室。虎哥看着射天狼的去向,脸色明显一暗,射天狼回过头来对着他嘿嘿笑了一下,弯下腰在地上敲了敲,轻轻掀开了一块地砖。
那地砖居然一碰就开,显然并未封死,射天狼不愿做这些有可能伤了双手,或者使手掌起茧的事情,回头向白小七道“你来把这些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