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射天狼这一手拔箭的本事,司徒寇心中虽然服气,但嘴上却是万万不能服软的,咬牙道:“哼,肩膀上的血脉本来也不多,就是让我来拔,也用不上生肌散!”
“哦,是这样啊?”射天狼眼珠子一转,道:“那我把这根箭原封不动的插回去,你来拔一下,让我开开眼界!”说着,作势要去地上捡那根箭矢。
司徒寇趁他弯腰的功夫,一脚踢在射天狼的屁股上道:“放你的屁,拔都拔出来了,你还插回去,不是祸害人么?”
“做不到就说做不到,不如你师兄,有什么好丢人的么?”射天狼嘿嘿一笑,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却不还手。司徒寇懒得理他,以右手食指在白小七背后点了几下,封住了白小七背后的血脉,以防伤势恶化。
白小七昏迷之中本觉背后阵阵剧痛,这下子又感到一阵酥麻,不由得呻吟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觉背后凉飕飕的,又看见两个黑衣人在自己身旁鬼鬼祟祟,连忙反身坐起,幸而悦容剑还在腰间,白小七忍着背后的疼痛,擎剑在手道:“你们是何人,我的东西呢?”
司徒寇笑了一声,将白小七的包裹扔了过去,却并不将灵霄剑还他,说道:“包袱里的银子我们一点都没碰,不过这柄仙剑,乃是阴帅志在必得之物,请恕我不能奉还。”
“既然如此,便给我看看你的本事吧!”白小七这才认出司徒寇,怒极之下,一招江河日下悍然递出,直刺司徒寇的胸口。但他伤重未愈,剑招刚刚用了一半,背后就传来阵阵剧痛,如同肌肤被人撕裂一般,伤口处渗出一层鲜血。
司徒寇见白小七重伤之下,手中剑势还有如此威力,不由得点头称赞一声,而后右手食指在悦容剑上一弹。白小七背后疼痛,以至于手劲不稳,被司徒寇一弹长剑险些脱手,射天狼早偷偷摸摸的来到一边,手指在白小七背上连点,封住了白小七的穴道。
偷袭得逞,射天狼自得道:“嘿嘿,所以说你们这些人,打架就是不用脑子!”
司徒寇原本最讨厌别人妨碍他和高手单打独斗,但想到现在白小七身负重伤,打起来也没什么意思,便没有迁怒于射天狼,而是一拂袖道:“放屁,要是人人像你这样,除了暗箭伤人,就是偷袭,老子学武功还有什么意思?”
“哦,原来你学武功就是为了跟人打架?”射天狼挖苦一句,转念想到司徒寇好像真的是这样,冷哼一声道:“拉倒吧,我也不想跟你扯淡,你自己把他给带回去吧,我在楚唐国还有别的事呢。”
“什么别的事啊?”司徒寇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得到白玉弓之后一个劲的杀人试弓,现在是树敌太多,不敢回去了吧?”
射天狼面色微红,语气急促道:“什......什么叫不敢回去了,我那是嫌麻烦......再者说了,试弓的事情,也能叫杀人么?要不是因为这白玉弓中的器灵太过虚弱,需要活人气血来弥补精气,你当我没事闲的去惹那些高手?”
司徒寇对器灵了解不多,虽知射天狼没必要骗他,却还是十分不屑道:“就算要杀人,也该光明正大的正面交锋,你每次出手都是暗箭偷袭,老子作为你的同门,都嫌丢人!”
“司徒寇,咱们说话可得讲良心啊!”射天狼道:“我可不比你们这帮铜皮铁骨的武夫,你看看射某人的手,连一点茧子都没有,拿什么跟你们硬碰硬?”
说着,射天狼摊开双手,手心果然光滑如玉,就像牛奶泡过似的。司徒寇虽然不用弓箭,却也知道,优秀的弓手为了能够增加准头,提升对弓箭的操控能力,会以特殊的药物浸泡手掌。可是如此一来,手心变得细嫩敏感,无论拳法剑术,或是别的容易伤到掌心的功夫就都不能再练了。
司徒寇对此完全不能理解,哼哼着道:“少废话了,我自己一个人带这么个大男人回去怪麻烦的,你跟我一起!”
“你嫌麻烦,我就不嫌麻烦啊?!”射天狼见司徒寇完全不听劝,无奈道:“你知不知道,别的倒是好说,关键是那条万兽门的老狗,每天缠着阳帅说我杀了他儿子,让阳帅交人。他妈的老子怎么知道那是他儿子,虽然说阳帅肯定能护着我,但我回去不是让他坐蜡么?”
听射天狼抬出了阳帅的名字,司徒寇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道:“罢了罢了,你就陪我走到夜耀城,之后离开了楚唐国,就不用你管了。”
射天狼闻言连连点头:“那行,正好苦树县这破地方老子也不爱待,陪你走走也好。只是一点,到了夜耀城老子可再也不往西半步了,否则休怪我跟你翻脸!”
二人一番讨价还价,总算是敲定了此事,白小七被点住穴道,虽是不能动弹,却将司徒寇与射天狼的话都听在了耳朵里,暗暗吃惊道:“听他们的意思,这两个家伙居然不是楚唐国本地人,看他们的武功,绝不在我之下,却对那‘阴帅’和‘阳帅’怕得要命,如此看来,那二人就算不如‘东南西北’,也得是谷神通一样的人物。我若被他们带到了阴帅阳帅的面前,恐怕再无脱身之机,再者说,小柔还在客栈等我,要是还不回去,她恐怕要着急了!”
白小七想到这里,挣扎着想要逃跑,可是穴道受制,却又如何动弹?
司徒寇看见白小七微微有些颤抖,知道他在尝试着以内力冲破穴道,如此一来,对身体大为有害,便像白小七道:“你若是答应我,暂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