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妈子听闻此言,哈哈笑道:“你这小浪蹄子,跟老娘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不过的确该让他多活些日子,上次那姓杨的一年多就死了,咱们才捞了三百多万两。要不然的话,起码能再搜刮两百万两,这一来一去,可差不少呢!”
师爷也道:“话虽如此,三百万两也不少了,那南怀不比吴乡富庶,三年下来,满打满算也未必能有这些。”老妈子道:“这倒不然,有道是‘天高皇帝远’,吴乡虽然富庶,但咱们捞钱的时候也多有不便。南怀虽然地处偏远,可咱们只要放开了手脚,我看五百万两不成问题。”
他们三个又说一阵,多是在讨论如何捞钱,如何分赃之类的事情,金老板却一直不曾言语。白小七在房上听着,只觉一股无名火窜到了头顶,恨不得就此跳下去,把他们四个一人一剑,全都戳死。
正要动手,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两个手持棍棒的大汉匆匆忙忙跑进来道:“金爷,出事了,那小子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金老板本来就觉得白小七不是常人,听说他跑了,砰地站起身来,连凳子都给撞倒了:“怎么回事,你们两个大活人,连一个小秀才都看不住么?”
那打手委屈道:“金老爷,这小子会武,我们听屋里没有动静,进去一看才知道,他跳窗户逃了。”
楚唐国南方的读书人流行佩剑,因此金老板等人见白小七的悦容剑紫灿灿的,都以为是个装饰品,不曾想白小七竟然真有武艺在身,与同伴们面面相觑一阵,道:“罢了,这样也好,那白小七没有证据,官府那边有朱大人关照,不会来管咱们。趁着这几天,赶紧再物色一个落榜的考生,我看那个姓孟的就不错。”其他人都点点头,只有那狐媚女子颇为不满道:“那姓孟的瘦不拉几,浑身上下也没二两肉,我怕他撑不了三两个月,就得死在床上喽!”
那师爷陪着笑脸,一只手搭在女子肩上,贱兮兮的说道:“那你就少和他睡几觉,实在忍不住了,不是还有老哥哥我呢么?”
女子轻轻抚着那师爷的手背,娇滴滴道:“亲亲好哥哥,今天晚上你就来陪我好不好啊……一晚上我只收你三千两银子,童叟无欺,绝不二价!”那师爷讪讪的收回手来,呐呐道:“算了吧,三千两,什么样的姑娘睡不到,何苦让你这狐媚子把精气都给吸走了。”
又调笑几句,金老板对着那两个打手摆摆手道:“你们两个回去歇着,这件事不怪你们,别太有负担。”
等两个打手走了,那狐媚的女孩刚要调侃金老板竟如此宽容,就听见金老板道:“明天给他们的早饭里各加一份‘五蛊断命膏’,别让旁人知道。”几人听了洛老板的话,心中均是一寒。
两个打手走出房门,还没来得及庆幸洛老板竟然没有惩罚自己,就见到两具尸体躺在门口。这两具尸体身上穿的衣服与他们都是同样的款式,正是原本给金老板等人看门的保镖,那两个打手不约而同的要惊呼出声,却都感喉间一凉,随即躺倒在地,发不出半点声音。
白小七出手刺死了二人,推开房门就进了屋,那四人仍在屋中商量事情,见到白小七进门都是一惊。悦容剑杀人之后并不沾血,因此他们虽见白小七提着宝剑,却不知道门口的人早被白小七杀光了,那师爷登时惊呼求救。白小七恼他喊声烦人,上前一剑刺进他的咽喉。
早在白小七进门之时,那金老板就已经逃到了窗边,此时一只脚已经翻了过去,只是他身子胖大,卡在了窗框上。白小七怕他跑了,又跟上去一剑刺在金老板的背心,这一剑由后背刺入,直透心脏,金老板的身子登时一软,挂在窗户上不动了。那老妈子见状怪叫一声,大喊道:“你给老金偿命来!”双掌一分,朝白小七心口、额头两处打去。
白小七没想到那老妈子竟有武功在身,不敢轻敌,侧身躲过两掌,之后发现她那掌法实在稀松平常,也就不再躲避,趁着她出掌的时候,一剑递出,穿心而过。
一眨眼的功夫,房中只剩下白小七与那狐媚女子。那女子见白小七没有立刻动手来杀自己,心道对方定是看上了她,有心收为姬妾,贴身上前道:“白公子好俊的功夫,奴家被这三人胁迫,行此不义之事,一直希望能有个公子这般的才俊来拯救自己。我早有誓言,若有人能救我脱离苦海,奴家便以身相许,报此恩德。白公子,若不嫌弃,奴家后半生为你做牛做马,毫无怨言!”
这番话说的婉转哀怨,说话时又紧贴着白小七的耳垂,白小七几乎能感受到她的每一次呼吸,一时间竟如百爪挠心,明知那女子在骗他,却还忍不住相信她说的全是真的。那女子见白小七不答,伸出一点丁香似的小舌头,在白小七耳边轻轻舔舐,白小七未经人事,哪儿能受得住这等诱惑,呼吸愈发沉重。
灵霄见了白小七这幅没出息的样子,暗道今天若不帮他,白小七难免成了人家采阳补阴的炉鼎。白小七与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灵霄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将灵识往他的识海之中一钻,见到白小七的灵识正满脸陶醉,干脆绕到他的身后,将他一脚蹬进了识海之中的那大湖里。
那狐媚女子见白小七已经受不住她的诱惑,当即变本加厉,把手在白小七的胸前抚摸一阵,沿着胸前肌肤缓缓向下而去。另一只手则沿着白小七的手臂来到他握着悦容剑的手上,要把他握着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