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色不错是真的,只不过只是表面而已,就如同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白杨柳心里觉得事儿快要解决了,实际上压根一点都没有解决,不过是心里放松了,便显得气色也好了。

还有几天时间,纪芙苓并未打算置之不理,就算看在同根同源的份儿上,也不会完全坐视不管,但是还有时间,某些人就得好好教训,一次训怕了才不会再犯。

如果这次轻易出手,难免不会让纪向文和白杨柳觉得这件事太过简单,还会埋怨她收费服务,便不会把这份恩情放在心上。

“大伯母是找了人,不过估计没什么用,这几天胖猴儿还是先住在咱们家吧。”

翌日凌晨,一样的时间,一样的地点,同样一只黑猫,还有那渗人的碧绿眼瞳。

当纪向文和白杨柳躺在工地上醒来时,两人内心差点崩溃,和着血腥味的土坑,刺激着鼻孔里的每一个嗅觉细胞。

不行,还是不行,也就是说昨天的五百块钱白花了!

这一醒,两人睡意全无,天才蒙蒙亮就找到了胖三,“大师,这事儿你不能不管,你都收了我们的钱了,我们这情况一点也不见缓和,你这钱也收了总得帮我们把这事儿解决了吧,你不能凭白收了我们的钱!大师你再想想办法,要不然你找你的同行想想法子也行,价钱好说。”

“大师,你是不是给我们换个法子?你给的这符好像不管用。”白杨柳在一旁附和纪向文的话,从身上取出一道符,摊开在手心里,示意符不管用。

胖三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夫妻俩,心里觉得有些好笑,真以为大师价位这么低呢,就夫妻两身上这事儿如果没真本事还真解决不了。

再说了,现在这年头玄学方面的人才本就已经不多,当年改革开放进行整改时,一大批这方面的人都被抓去号子里,从那个时间段活下来的风水师少之又少。

现在这时候,真要有大师帮忙这事儿,起码得需几万,还是起步价,当然了也可以选择不治,那就看在你心目中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了。

如果是命重要,眼前这两口子万把块钱拼拼凑凑还是能拿出来的,如果在两人心目中钱更重要,那可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当务之急的问题是,胖三压根不认识什么真正的大师,更何况,就算认识,人家也不认识他胖三不是,要真能认识大师,他还用得着在这小地方讨生活?

胖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慢悠悠地开口道,“昨天给你们制符之前我就说过了,不一定管用,是你们自己坚持要我收下钱帮你们的,所以,钱我是不可能退的。”

这事儿是他们两口子死气白咧地求着没错,但是当初不是以为胖三有办法么,谁知道是一个花架子,就随便给了一道符就轻轻松松骗了他们五百块钱,当他们夫妻两是傻的啊,人傻钱多不成。

“大师,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这钱收了,事儿没办好,你是不是应该要么退钱,要么继续帮我们。”纪向文盯着胖三,心里有些浮躁,咬牙切齿地瞪了白杨柳一眼,恨不得将这个娘们生吞活剥了!

最近的一连串事情把他都弄的心情非常不好,所以说话的语气也就没那么好了。

“你这话说的有点搞笑了,我这提前都说过了,事儿我不一定能解决,这不是你们两上赶着求我,不然我也不理会你们这破事儿,和你们说实话吧,就你们两身上这事儿,能解决的那都不是一般人,你们与其和我在这儿磨蹭,还不如快点儿去找人呢,你们可是只还剩四天时间了,反正这事儿我是不会插手了,你们快点儿离开我这里吧,我还得做生意呢,你们在这儿守着我一点用都没有。”

胖三能在这儿混得人模人样肯定是下了功夫的,他刚来到这个地方便结交了一群地痞流氓,让那些人帮着他打探消息或者解决后续麻烦。

此刻,纪向文和白杨柳就被一群人高马大的男人围在中间,看着胖三那一脸耍赖的模样,纪向文也无可奈何,只能认栽,同白杨柳一起狼狈地回了家。

到家后,两人皆是一脸颓废地坐在堂屋的椅子上,这胖三这边怕是没指望了,只还剩四天的时间了,找其他人也不一定能解决,所以事情说来说去还得去找纪芙苓。

“臭娘们!你看你惹的这些个破事!老子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带上你那个狗杂种赶紧滚!老子再不想看见你!”纪向文越想越气,不由破口大骂。

先是疼了那么些年的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现在又要被这个坑人的婆娘给害死,早知道当初偷情的事情败露,跟她离婚就好了,就没这么些烦心事了!

“我……我还不是为了咱这个家!难道我还为了我自己不成?”白杨柳委屈地哭成一团,她是犯错在先,可这段时间她确实改过自新了,再没跟村长来往过。

“你真当我纪向文傻啊?看不出来你是怕人家街坊邻居戳你脊梁骨,想快些离开山水村么!白杨柳,老子今天把话儿落这儿了,要是最后一天这事还解决不了,老子先弄死你!”纪向文咬牙切齿地威胁着。

白杨柳心中一惊,也不敢在委屈了。

她悔不该当初贪心买了那块地,不然也就不会出现如今这种情况了,她抬头偷偷瞥了一眼纪向文,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半晌后,白杨柳怯生生地开口道,“向文,要不咱们还是去找找苓丫头吧,一万块虽然贵了但是总比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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