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只有相信自己。
在白雪岚和敌人对抗的时候,自己人却突然将枪对准了他。
如果不是暗处霍封城派去的左翼等人,白雪岚肯定要受伤,到底有多重,会不会伤及性命却很难说了。
就算消灭了敌人回去也不能走正常途径。
想要他命的人是不会要他活着回去的。
所以白雪岚选择了别的路途,并在左翼的帮助下安然无恙地回到军部。
这样那些暗地里做的事就不敢那么明目张胆了。
否则就是将自己的尾巴给暴露了出来。
或者说,背后的人对白家还是有所松懈的,压着一个白将军,晾白雪岚也翻不出多大的跟头。
回去的时候,白雪岚还是拿着枪在自己的肩膀处开了一枪,拿病修养,又完成了任务,这绝对是荣耀。
军部的人自认他回来的不易,在所有人心中的地位更是牢不可破。
年纪轻轻,出任务,屡战屡胜。
挂了彩,也不过是在给白雪岚鼓掌罢了。
入将军府已是晚上,白雪岚肩膀上的伤已经在军部那里处理,对他来说,这没什么大不了,就跟平常人家的擦破皮般不当一回事儿。
一进房间,白雪岚双眸敏锐地一厉,随后又放松警惕的气势。
打开灯,沈娉婷就坐在沙发上,瞅着他:“恭贺你大难不死啊!”
“该怎么庆祝?不会是嘴上说说?”白雪岚跟个猎豹似的优雅上前。
“所有人都说这次的任务你一定完不成。因为那些敌人可都是丧心病狂。”
白雪岚食指挑起她的下颚:“小东西,我现在就想丧心病狂。”
说完就吻上了沈娉婷的嘴唇,掺杂着浓郁*的撩拨。
沈娉婷被压制在沙发中揉捏着,她的裙子不堪一击,一掀下面就全部暴露出来了。
做什么都方便。
白希的长腿诱人犯罪。
沈娉婷与他吻了会儿,微转脸,让嘴巴自由,气喘吁吁地看着他:“适可而止吧!你可受着伤,我可不愿意闻到满屋的血腥味。”
白雪岚再次对着她的嘴吮,吸一口:“那怎么办?你帮我弄出来?”
“何必委曲自己呢?随便拉个女人都可以帮你啊。”沈娉婷对于这种事完全没有处,女的羞涩。
有时候调查罪犯的时候,会刚巧碰上他们和女人在*上奋力到难分难舍的情景。
“吃醋了?”白雪岚看着她好笑道。
“这有什么好吃醋的?又不是没人追,我只要一张嘴,他们就来了。哪像你,还要给女人好处,不就吃亏了么。”沈娉婷白了他一眼。
其实开始知道白雪岚和别的女人睡过后确实无法接受。
不过转念一想,那是他并不属于自己,干嘛要显得小家子气。
她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
白雪岚警告的眼神看着她,捏她下巴的手指用着力:“我应该在你小的时候就破了你的身子,让你在这里胡说八道,谁要敢靠近你我就弄死他!”
“我那时还没有发育,你要不要这么*?”沈娉婷挥开他的手。随即正色道,“来找你不是和你说这些的。”
“有发现了?”只是开头一句话,就心有灵犀地猜到什么事。
“这个。”沈娉婷的手指间夹着u盘,在白雪岚接过后说,“是在白姨的遗像内找到的。”
“是什么东西?”
“洛安琪所谓的秘密处死的过程。如果国家有这样的领导人在,我觉得这满世界的人都不会好了。”沈娉婷站起身,“你慢慢欣赏吧!我可不想再看第二遍,恶心。”
“等一下。”白雪岚叫住想跳窗而去的人,拉过她的身子,亲了她一下,“别让自己有事。”
言语里低沉带有情感的情绪让沈娉婷怔了怔,如果不是夜色的遮挡一定会看到她脸上无法忽略的红晕。
点点头,然后挣脱开他,整个人飞身下去。
白雪岚打开了u盘里的视频,看到里面惨不忍睹的画面,微微蹙眉。
难怪沈娉婷说不想看第二遍。
他怎么不知道军部里的人是这么审犯人的?不由刮目相看了。
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正规,却又出现在军部。
他和沈娉婷的思维一样,白世槐一定知道背后的人是谁。再或者将军这个职位不过是安插在政权中的一颗棋子。
能猜出其中的利益关系,却找不到背后的人,还是无用。
这个东西还必须给霍封城看。
他们现在要对付背后的人就必须没有一丝隐瞒,否则就容易忽略掉其中的蛛丝马迹。
山庄。
霍安舒在山庄内走动,四处都是风景处,空气都很清新,不管是哪个时段。
她也不要顾及什么,担心有什么人会加害于她。
知道山庄里有保镖,可是她转了一块地,就没看到任何身影。
忽然她听到霍封城的声音。
他刚回来,而左翼似乎也刚完成任务回来。
两人正在交谈着话。
“这个是白雪岚让我转交给总裁的。”左翼说。
“u盘?”
“他说里面是洛安琪被处以极刑的过程,在白将军府上找到的。”左翼说。
暗处的霍安舒一惊。
洛安琪?不是她的生母么?被处以极刑是什么意思?
封城他们知道些什么?怎么都不告诉自己?
这是故意隐瞒?
“姐姐?”霍封城绕过遮挡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