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食量。

这不是第一次和霍封城出去吃饭,知道他的浪费。说了也是多余。

吃饭的时候,霍安舒才问:“检查地怎样?没问题吧?”

其实她也怕。没有谁会对自己的健康做到无动于衷。

不过霍封城什么都没说应该不要紧吧?

再问一遍只是想更安心些。她有资格知道一切,不管是坏还是好。

“姐姐是问孩子么?”

“孩子很好,检查的时候我看得到。而且可可告诉我肚子里的是女孩。”霍安舒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看着霍封城的时候眼神都在闪抖。

“那太好了,如我所愿。”霍封城的黑眸带着暖意地看着她。

“那脑袋拍片怎么样?你不是就在拍片室里么?”霍安舒还是没忘记自己终究想知道的事,问着。

霍封城动作不变地用着面前的食物,优雅如常,神色不变,空气中的停滞却是那么明显。

本就对这件事敏感的霍安舒看着他:“是不是不太好?”

“是。”霍封城直接说出来,没有任何的隐瞒,因为如果要治疗就必须坦白。

如果可以隐瞒他一个字都不会透露。

“不管结果如何,我希望姐姐听我的,不要在这件事上作出抵抗的反应。姐姐的脑袋里有个阴影,暂时还不知道是好是坏。我们在等结果。”霍封城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紧锁着她的眼神不让她逃避。

而事实上,霍安舒都忘了要逃避,她呆愣地半天没有反应。

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她还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回神,才发现自己刚才不在呼吸。空气一下子回到胸腔都有点不舒服,就像异物的撞击。

世界在眼前都变得沉重。

这是不是代表她真的是那个洛安琪的女儿?这样悲哀的证实不知该不该荣幸到喜极而泣。

“姐姐会听我的么?”霍封城问。

霍安舒抬眼看他,半晌问:“听你的什么?”那一瞬间她仿佛接受了这个噩耗,或者是她不得不接受。

如果是一般意志浅薄的人早就语无伦次,崩溃流泪了。

“等病治好后,我们再要孩子。”

那意思就是现在的这个孩子不能留。

“为什么不能等到孩子生下来后再医治?”霍安舒抑制着呼吸的强烈扭曲。从她的表情就可看出她在排斥霍封城的提议。

“不能拖太久,对病情不利。”霍封城的心平气和几乎用力了他的全部毅力。

霍安舒手上的餐具紧紧捏着,用力到颤抖,随即像虚脱似的餐具掉落在桌面上。

“你知不知道孩子快五个月了,她已经成型,有了生命,就在等一个成熟的过程。这样做,封城,你这是在杀人。”霍安舒表情有着哀求。

“不管姐姐说什么,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没有第二个选择。”霍封城对她的不舍没有做出任何心软的迹象。

霍安舒心神慌乱地看着坚决如此的霍封城。

是的。如果他想做自己根本就抵抗不了。抵抗到最后只会用强制性的手段来解决。

他知不知道?孩子在她肚子里多1分1秒,就能让她多一份感情。让她毫无怜悯地明明都不想自己的孩子,这根本就办不到。

而且封城不是说喜欢女儿吗?他怎能做到如此绝情绝义?

“我要见卞菅棱。”

“不管见谁到最后的结果也是如此。”霍封城只有不断表现得冷硬才能对自己下得了狠手。

姐姐不要怪他。任何人都比不上她的命重要。纵然她不能够理解自己的感情,也应该听自己的话。

“我说了我要见他!”霍安舒怒了。

霍封城没说话,最后却也同意了。他站起身将椅子拉近,靠在霍安舒身旁,硬抬起她的脸,动作却不犀利。

强迫着霍安舒看他。

再镇静,那双清澈的双眸里依旧会有着躲藏不了的恐惧,这些情绪都在影像着霍封城强硬的心。

以为他要说什么,最后他什么都没说,而是直接将唇覆盖住她的,传递着温暖。

霍安舒吊在喉咙口的心蓦然就沉下去,不断地沉,让她难过地想哭出来。

“别难过,我会一直在姐姐身边。”霍封城贴着她的唇说,随后不给霍安舒任何说话的机会,再次紧紧吻住她。

从高级会所里离开,又返回到帝都医院,找到卞菅棱。

卞菅棱看到来人的脸色,也知道事情必须这样发展下去,如果要治疗就必须告知本人,只能坦然接受。

霍安舒开门见山地就问:“报告出来了吗?是好还是坏?是不是不管哪种结果孩子都不能留?”

“是的。因为要用到很多药,这对孩子是没有好处的,甚至还未生下来就已经死在肚子里了。”卞菅棱告知她。

“那就不可以等孩子生下来在治疗吗?”霍安舒问。孩子还那么健康,让她死在肚子里,那是多么可怕。

“本来脑袋检查是三个月检查一次,可是很意外,三个月未到就出现了问题,所以我们不能保证他的成长有多快。我们只有在发现问题的时候尽快解决,拖得越久越没有好处,这个可不是感冒发热的小病。孩子以后还是会有的。”卞菅棱这样说,也是在替霍封城劝说。

霍安舒低着脸不说话,谁也看不到她的情绪,可是能感觉到那内心的挣扎。

卞菅棱看向一直注意着霍安舒情绪的霍封城。

“姐姐……”刚开口就被霍安舒打断——

她问卞菅棱:“我听说孩子到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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