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世上最心狠的人了!”霍封城突然就冷着脸,变化可谓之快!

霍安舒转身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怎么心狠了?”不让他碰就是心狠?没有这样的道理。

“难道不是?”霍封城一副她是罪恶深重的样子,“明明就有了做a的肌肤之亲,在别人面前装模作样地不加理睬也就算了,私下里还是这么冷漠。真是可怜到连弟弟这份亲情都没有。你可知道我有多羡慕别人的姐弟情深?你又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以前你对我的疏离我才想着占有你,你越排斥我就会越疯狂的要你。如果你对我有一点点亲近,我会反其道而行做出这种不伦之事么?我只是用着另一种方式去亲近你。说到底就是你引诱了我!”

霍安舒没有了怨气,只剩惊讶,以为他只是简单的对亲情的抱怨。她甚至一直以为霍封城对她的占有就是血气方刚男女之间最直接的索取,却不曾想还有这样一层不得知的缘由。

因为自己的疏远,就让他想侵占?可是亲情和对r欲的迷恋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怎么也能混淆在一起?这样的思想也太扭曲了!

她不能够理解,或许每个人理解的思路也不一样,所以才会无法想象其中的微妙关系的转换。

可是她该怎么跟他说自己的疏离不是不在乎,而是他太过尊贵?

就像手上捧着亿万珍宝,连看着都怕让他破裂的程度。

和引诱就更没有关系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早知道,她会想尽办法杜绝这样的事发生。绝对不会让两人堕入背德的块感之中。

而且现在霍安舒也最怕霍封城用这件事来责问,好像自己曾经对不起他似的。

可又不是全然是她的错。当然,以霍封城的手段来讲绝对不会觉得自己是没道德的。

那张俊挺却带着很有男人味的轮廓正冷硬地对着霍安舒。

“怎么,没话说了?”

“你不能那么想,以前我就说过疏离你绝对不是对你这个弟弟有意见……”霍安舒沉吟着说出。

“但是造成这样的局面难道不是因为姐姐才造成的么?最直接的影响不由因为你而起的么?当然,你要觉得自己没错,那我也无话可说!”霍封城黑眸带着冷冷的光泽。

真是越说越上劲了,她不是准备跟他解释么?而且要不是他自己做的太过分又怎么会那么对他?就算事态是她造成的,难道他自己没错?不过,显然霍封城不会有那个觉悟的。

都是心中所想,霍安舒不会那么讲的,讲了也是多余。再加上她也想重新认识自己的态度。他说越排斥就越想要她。那么,要怎样做才能不算排斥呢?那种不伦之事她怎么都做不到像他那样坦然处之。

“我向你道歉总行了吧?但是你也不能总是想着……那个。”

“做a两个字都说不出口么?姐姐的道歉不仅没有诚意而且虚伪。算了,我不说了,反正怎么说你都不明白。”说完,霍封城转身就走了,直接离开房间。

霍安舒看着他离开,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说她不明白,是他自己总是做让人不明白的事还差不多。不想再纠结了,她自己也有事情做,不能总被他缠着。

不过按照以往的惯例他是不会轻易离开房间的,甚至还要再亲吻纠缠一番。这次好说话的让人意外,说走就走了。

霍安舒在反射神经上有点不适应了。

霍安舒回到公司上班了,她因生病请假在意到的人都会有所慰问,她的助理便是其中一个,还报告了一些公司这几天的状况,说霍瑾赫来她办公室一次,但是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来她办公室做什么?难道都不知道自己不在吗?以他的消息层面来讲绝对是广泛的,又岂能不知?当然了,霍瑾赫做每件事都让人觉得莫名其妙,冷情坚硬的外表下城府绝对不能小觑。

霍安舒走进办公室也没发现哪里不对劲,便不再思虑。

积压了几天的工作忙了一上午,还是何悦来找她,才发现时间已经不早,该吃中饭了。两人在办公室聊了一会儿,才走向公司的餐厅。

待坐下后准备吃时,霍安舒抬头扫了一下整个餐厅。奇怪霍封城没来吃饭吗?还是已经吃过了?以往只要她前脚进餐厅,后脚他就会到,一步不会差的样子。

“怎么了?”何悦见她似乎有心事的样子。

“没有。”霍安舒回神,随即问何悦,“总裁今天没有来公司吗?”

“来的,很早就来了。”

霍安舒松了一口气,只要他来公司就好,否则无所事事的样子要被爸爸说的。

她这么问完全是因为早晨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霍封城的人,与以往一起用早餐一起前后进公司比起来,这现象确实新鲜。

“对了,你的礼服到了吗?”何悦问。

“嗯,到了。”霍安舒想要不要跟何悦讲自己的礼服已不是那天所订的那件了。

“我的已经到了,试穿了下,蛮好看的。”何悦说。

“我的不是之前的那件了,被……换成别的了。”霍安舒不知道怎么说。难以启齿。

“是被总裁换的么?”何悦很兴奋地问。

“为什么你会那么认为?”霍安舒奇怪地看着她。

何悦想,肯定啊!连我都安排在你身边了,明明就在自家公司还这么不放心,眼线肯定不止我一个啊!不过嘴上却说:“猜的。他是你弟弟嘛!关心是正常的。”

霍安舒没说话,那样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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