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自己今天死亡不可避免，但朱明还是想死得体面一，不打算说出雇主，给自己作为杀手，留下后一尊严。
“你确定你不说吗”
张天云神色如常，似乎对于这样一个结果，一也不意外。
朱明不说，张天云的确不意外，因为这事不管遇到谁，都不会这样轻松开口，毕竟都是一类人，多少还是了解。
要是那么轻松就开口的杀手，也早就被人给收拾了。
不开口，只是因为折磨不到位，当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折磨后，即便是铁人，估计也要开口。
“你虽然不简单，但不要白费力气了。”
朱明冷笑着，觉得在与张天云对战上，自己别的地方没赢，但这一赢了。
他告诉自己，妄想从自己嘴里得到想要的答案。
殊不知。
一切只是蚍蜉撼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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