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聂挽歌如此可怜又无助的模样,他的心简直痛得都要滴血。
他家的小猫儿平时连打个喷嚏,自己都要心疼半天,这个qín_shòu不如男人居然如此的折磨她。
看着他满身是血的模样,蒋臣恨透了之前的自己。想都不用想,这一次的幕后主使就是那个姓陈的。还不如当时顺手帮了人家一把,说不定也不会酿成现在这个局面。
蒋臣根本就不想给面前这个男人一点活命的机会,他的眼神比冰窟还要冷上三分,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他虽然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可是必须要惩治这个伤害了聂挽歌的男人。
他的手上顿时出现了一片黑气,就像是一双黑色的手一样狠狠地箍住他的脖子。
不过看到了聂挽歌一身鲜血的模样他心疼得更加厉害,隔空就从那男人的手中抢过了匕首。
就在这一瞬间,匕首就像是下的冰雹一样,从头到脚把他的身体划了一个遍。
既然让他家的小猫儿受到这样的折磨,那他就会相应的受到千百倍的疼痛。
那男人疼的不行,可是却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蒋臣就用刚才从他手中夺过的匕首用力一挥,就正中他的下放。
蒋臣想在他临死之前还要把他作为男人的权利彻底剥夺,鲜血从他的裤子处不断地流淌,很快就染红了。
蒋臣也懒得再看他,刚才那股黑气就这样狠狠地把他掐住,不到几秒钟他就彻底咽气。
聂挽歌浑身上下都是血,眼睛还在被蒙着,手也被绑在身后,浑身不住地颤抖着,可见她有多么的害怕。
可是她身上除了外面那件衣服被撕破之外,里面都还是好好的,蒋臣知道她为了捍卫自己的清白,一直在和对方拼命。
蒋臣第一时间就是想抱着她尽快离开,她身上的这些伤口不能再耽误,千万不能被细菌感染。
哪知道一个疏忽忘记摘下她眼睛上蒙住的布料,却被她狠狠地踢了一脚。
“走开,走开,你别靠近我……”
蒋臣急忙解开她手上绑住的绳子还有她眼睛上遮挡着的东西,然后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着她,告诉她不要害怕。
可是他还是来的晚了一些,因为现在聂挽歌的神智几乎是有些不清楚,除了紧紧的抱着自己,嘴里不断的喊着不让任何人靠近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的动作。
蒋臣白色的衣服很快就被她身上的鲜血所沾染,流出来这么多血,也不知道她究竟会有多痛。
聂挽歌其实是最害怕疼痛的,之前扎个屁股针就会让她疼得龇牙咧嘴,现在她脸上,胳膊上,腿上,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有被刀刺破的痕迹。
蒋臣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然后用力的裹紧,让她能够温暖一些。
大约是闻到了这熟悉的味道,所以聂挽歌没有刚才那么抗拒了,不过也只是睁大了眼睛,陌生又迷茫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包括蒋臣。
不管他如何喊着小猫儿,聂挽歌都没有一点反应,唯一不变的是她的身体还在不断的颤抖。
蒋臣并没把她带到医院去,因为这些医生的水平他实在是不太敢相信,而且现在聂挽歌也害怕碰到其他人。她这个模样,恐怕碰到任何生人都会比现在更加严重。
现在他只信得过后卿,所以又把他叫了过来。
那家伙刚过来的时候还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可是看到床上躺着的人,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
“我的天,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身都是血,究竟是谁能把她伤成这个样子?”
蒋臣不说话,只是示意他抓紧治疗。不过他也只能给聂挽歌探一探脉,看她有没有受到什么内伤。
至于皮肤上的伤口还要看位置在哪里,如果是太隐私的地方,还是需要蒋臣来给上药。脸上和胳膊上的伤口还是由他处理比较好,因为都比较重。
“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居然敢对小妞儿下这样的重手?她脸上的伤非常重,如果不好好治疗,恐怕会落下终身的疤痕。”
最关键的是,现在除了蒋臣靠近她不会让她有任何激烈的反应之外,就连后卿想要接近都没有办法,更何况是碰她一下。
她就这样安静的坐在床上,一声不吭。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然后头紧紧地埋在腿和身体之间,而且浑身还在不断的发抖。
“现在这种情况看起来不妙,我就连给她把脉的机会都没有,更何况是处理她身上的伤口。就小妞儿脸上的那个伤,如果再不治疗的话,恐怕就真的晚了。”
蒋臣虽然对医术这方面不是很通,但是明眼人就能看出来的问题他还是知道的。
刚才聂挽歌差一点精神就要崩溃了,所以现在没有恢复也算是正常现象。
她的头发乱蓬蓬的被披在身后,脸上都是血痕,衣服也都不是完整的,就连后卿都觉得有些心疼,更何况是蒋臣。
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已经麻木了,竟然连句话都不说,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蒋臣,我这里有一些药你可以拿去用,至于她脸上的伤口嘛,说不定以后也会有其他的方法。
其实她的伤口并不是很严重,只不过是心里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你这几天就好好的陪着她,照顾她,说不定就会好很多。”
后卿说完之后就离开了,现在聂挽歌警惕心太重,根本就不可能让他靠近,也只有蒋臣能够成为她的药。
蒋臣看她一身伤口的模样也不能碰水,所以只能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