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从那片林子出来后,使着轻功,三两下就到了全真教。

此时的全真教也是灯火俱熄,万籁俱寂,偶有不知哪个道童养的狗吠一两声。

无花并没有着急,他静静地伏在道观外围的一间厢房的屋顶上,与夜色融为一体。若是现在有人,也不会发现他的存在,除非是功力比他高深许多的人,才能察觉到他的存在。不过,在全真教,无花有自信年轻的这一代弟子们,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

等了片刻之后,无花才起身,从这个房顶又跳到另一个房顶去,一丝一毫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比猫的脚步都轻。起起伏伏几个呼吸间,无花就到了道观后院的中心,也是供奉着全真教祖师王重阳牌位的地方。

无花又静等了一会儿,确定没人之后,才轻轻翻身下去,推开了祠堂厚重的大门,无花闪身进去后,就反手又将门给关上了。

他凭借着自己练了多年的忍功得来的夜视能力,可以清楚地看到这里的任何事物。无花快速得翻动着祠堂里面的东西,尽可能找一切有利于他的东西,不过,这个祠堂除了摆放了王重阳的牌位外也就没什么特殊的了。

想到这里,无花还动手把王重阳的牌位挪了挪,看看这上面有什么。遗憾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无花把一切都复原后,只得另探他处了。

从以前严志文处得出的整个全真教道观的布局,无花很轻松地就找到了至今保存地良好的王重阳生前的住处。

王重阳对于整个全真教来说意义深远,所以有关于他的一切都还被好好保存着,而且,听说每日还有专人会打扫保养这里。

无花贴在屋檐底下,静待了许久,仔细确定了旁边屋子里看守这间屋子的人熟睡之后,他才宛如一片枯叶一般,轻飘飘地落下来。

无花看见门上有锁,他用手轻轻试探了一下,发现这种锁是他无法打开的。用蛮力只会惊醒他人,对于他来算是得不偿失的。于是,他就绕着这间屋子,走了一圈,挨个试探了一下每个窗户。

果不其然,还是被他发现了一个位于东北角落里的窗户是没有从里面关上的,他推开窗,翻身进去,轻手把窗又合上。

这间屋子很简陋,很符合王重阳的性格,一桌一椅,一张床,一个蒲团,一个衣柜而已。床上还摆放着他用过的被褥,衣柜里面想来也是王重阳的道袍。不过,还是得看看,无花在衣柜里大概翻了翻,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因着时间紧迫,无花最后选择去看看床有没有什么,他拿起陶瓷枕,晃了晃,瓷枕里面好像有东西,碰撞枕壁发出细碎的声音。无花用手仔细地摸整个瓷枕,在边缘处发现了一块能够活动的小凸起,他轻轻地按了下去,瓷枕的一边就打开了。

无花拿起瓷枕,轻轻晃动几下,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里面是厚厚的一沓信,无花现在也没有那个功夫拆信,他把所有的信都收拾好,放到自己身上,然后将瓷枕复原,就又从那个窗户跃了出去。

等到无花回到他放东西的那片林子时,已经不早了,隐隐约约的都可以听到鸡鸣声了。

无花把得来的大部分信,和他换下的夜行服放到隐蔽而又安全的地方。然后,他就拿着几封,回了自己的木屋。

回到屋子内,天还黑着,无花也没有点蜡烛,就坐在窗前,借着月光,拆开了那几封信。信的封面都一样,都写着重阳亲启,字迹婉约但又不失坚毅,想来应该就是那古墓派的祖师——林朝英写的信吧。

无花打开信后粗略的看了一遍,信上也没什么,就是两人在讨论如何抗金,已经在信的末尾的时候才会稍稍提及一点相思之情……

无花晚上忙活一夜,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不过,他也不气馁。九阴真经看来应该没在全真教,不过对他而言,时间还有很多,所以他并不着急。

无花看着天色,距离天亮差不多还有一个时辰,他还可以再休息一会儿……

天刚一亮,无花就睁开了眼,他还要去给古墓中的那两人弄吃的,等他们练完功回来后就可以吃了。

早上一般都是粥,看有什么吃什么,无花今日煮了粥,切了昨日村民送他的咸菜,还热了最后的几个馒头。

那两人练完功后,都没等到无花去叫,就很自觉得来到了无花这里。

小龙女一进门就按照昨天傍晚坐的位置,继续坐下,然后眼巴巴得瞅着无花,等着无花给她吃的。

杨过则是自觉来到厨房,把馒头和咸菜端了回去,无花在乘粥,等他乘完的时候,杨过也把东西摆好,出来端粥了。

三人一同用完早饭后,小龙女就先行回去古墓继续练她的内功了。

而杨过则是跟着无花,无花继续让他练练基础,扎扎马步啊,或者拿着他们少林寺训练新来的武僧的方法,训练杨过。

虽说杨过人很聪慧,根骨极佳,不过无花还是有点不明白,这么好的苗子为什么没有早早开始习武呢?

这些日子以来,无花与杨过的关系也热络了不少,所以无花也就直接开口问了:“杨过,你说你根骨这么好,为什么却这么晚才开始习武呢?”

杨过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我其实小时候有习过的,是我娘教我,但是没多久,她就病了。再没过几年,她就去世了,而我就自己一个人过,后来郭伯伯就来了,他把我带到了桃花岛去,郭伯母教我认字念书,却也没有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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