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将军听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惊目的看着那老妇,他们此举并不是有多信这老妇之言,而是听到逆言后的本能反应。
接着又互相看了看对方,不知该说些什么。
“呵呵……怎么?你们不信吗?你们当真以为现在高高在上的权王就是正统吗?他只是姓权而已,是他……不!是他的父亲权倾偷了本属于别人的王位!他们这一支血脉不会长久,绝不会,在不久的将来,定会有权氏正统来收回一切,让天地归于正统,浩然正气长存!哈哈……”
这时,邪漠率先反应过来,大声喊道:“你个疯老太婆,住口!给你机会,你居然敢胡言乱语,看我……”
“老三,此事……”
“二哥,你还敢让她说啊?她会害死我们的!”
“是啊,二哥,这……这可是逆言啊!我看就……”夸魁也说道。
这时,兄弟三人一同看向了老大琴指,等待着他拿主意。
可是平时做事特别谨慎的琴指居然出乎意料的说道:“凭你刚才这段话,即便死一百次也不足以抵你的罪过,不过……我想知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大哥?”
“三弟,把门关上。”魂生马上说道。
“哎呀!”邪漠心中百个不愿,但还是去将门关好。
此时,太阳已快落山,府衙内堂的门被关好后,里面阴暗沉沉的。
随后,老妇人松开了小冉的手,拄着拐杖慢慢的往前走了几步,泪眼婆娑的说道:“前生不过凄凉处,今生怎堪绕指柔,宫围似海沉浮里,一世忧伤半日闲。”
“你是宫里人?”魂生紧张的问道。
“六岁那年,西北饿殍遍地,家人为了活命,把我卖给了人贩子,几经辗转,我来到了皇宫,成为了一名侍女,而我的主子就是那时权王之妃,天幸之,产下一子,权王甚爱,特加培养,准备将权王之位传于此子,可谁知在老权王离去之后,遗召上竟写着让平日里不受圣宠的权倾承继了王位,难道这其中没有端倪吗?这不是偷吗?啊?”
“老人家,你这玩笑可是开大了,任何一代的王位更替都非常理,又怎么能叫偷呢?”琴指又试探性的问道
“哈哈……你等没生活在那个朝代,怎知老权王是如何待我家小公主的?不过你们大可放心,不出三十年天下必将生变,我主血脉定会重新承继大统!”
“大哥,别听那疯老太婆胡言乱语,此等言语定是假的,而且弄不好,还会给我等带来杀身之祸啊,我看马上将此疯妇杀了,就权当没听过此等悖逆之言!”邪漠说道。
“是啊,大哥,小弟也觉得有些不妥。”夸魁也说道。
“你们不必心急,老妇大限已到,今日自当躲不过,可是老妇只求诸位将军放过我的孙女小冉。”
“刚才你所说之话,我等无从断得了真假,但是无论真假,你为何要将此秘密告诉我们兄弟四人?”琴指问道。
“唉……老妇命不久已,不想让此秘密随我深埋黄土之下,故将其说出,我与诸位将军也算有缘,所以就想拿此秘密来换小冉一命。”
“哈哈……就这么简单?倘若你再不说实话,就休怪我等食言!”
“哈哈……看来老妇眼光不错,你们果然非同一般,未来我主血脉承继大统乃天命所归,而你们正直盛年,权势一天大过一天,日后我主血脉夺位之时,还望诸位将军不要盲从他人,助我主血脉一臂之力,也算为自己以后谋个前程,毕竟人力是无法与天意所抗衡的。”
“哈哈……笑话,天大的笑话,我看你真的是疯了,老三,把她宰了吧!”不知琴指是实在听不下去了,还是不敢再听下去了。
“好,我来!”
“慢……老妇我就不劳将军们亲自动手了,只是请诸位将军不要食言,放过我那无血缘却胜似有血缘的小孙女,小冉啊,你过来,到奶奶身边来。”
“奶奶……”
“奶奶一会儿要睡觉了,你自己走吧,记住奶奶跟你说的话啊!”
“小冉知道了。”
“嗯,走吧……”
“奶奶……”
“走吧……”
小冉听后,没有犹豫,也没有哭泣,就像与自己毫不相干一样,转身向外走去。
“大哥,真的放她走吗?”
“三哥,她只是个孩子,又懂什么?”
“大哥,斩草除根啊!”
“大哥,这次我赞成老三的话。”魂生说道。
“唉……小冉的命看天意吧,老妇尽力了,你们商量吧,老妇先走一步了,至于诸位是否相信老妇的话,请自便吧。”
这老妇说完,便慢慢的坐在地上,扔掉拐杖,头向下一沉,魂归西方了。
“大哥?”
“杀!”
“是!”
邪漠听后立即追了上去,而此时小冉则刚推开门,跑到了府衙的前院里,可仍是孩童的小冉又怎能跑过武功高强的邪漠,只见邪漠一个腾空便跃到小冉身前,拦住了去了。
小冉见状,吓的后退了几步,但在其身后,却有着三大将军,已到了无路可退之地。
“小姑娘,你别害怕,叔叔会给你个痛快的。”邪漠邪笑道。
接着,邪漠一步一步向着小冉走去,右手的金刚手套已套在手中,看样子随时都要拧掉小冉的脑袋。
可就在这时,一个老弱的声音传来:“叱咤风云的四大将军,居然也有言而无信持强凌弱的时候。”
四大将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