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能在techod 上面还需要改进,但是只要好好——eraser你要干什么!!!!”

不动声色地在键盘上敲下一串指令代码的相泽面无表情地坐回座位。

“闭嘴,你太吵了。”

……

………………

…………………………

监控室的老同学正在内讧的时候,刹那刚刚带着最后一个对象抵达天台,巨型机械还在百米之外漫无目标地搞着破坏,但只要在考试的剩余时间不再接近那一片应该就没有问题,于是顺势放开了手。

“辛苦了,耳郎桑。”

耳郎大约也是第一次如此高强度地使用个性,脸色有些疲惫,情绪却正佳:“叫我响香就行。你也是,很厉害嘛。”

共同战斗总是容易让人积累起同伴情谊,刹那也并不觉得抵触,就从善如流地改了口:“好,响香也可以叫我的名字的。”

这厢少女们正在联络感情,那边被冷落了好久的金发少年就期期艾艾地蹭了过来:“你们两个都还好吧?”

多少也合作了十几分钟,耳郎对他的怒气散开些许,闻言点点头。

“你也干得不错,这边的气氛居然还挺和谐的,明明都是竞争对手。”她有些无奈地笑起来,惯于冷淡的三白眼都显得柔和了不少,“反正考试也没有多久了,接下来回到地面上,在别的街区还能找几个机器人捞几分吧——”

“——小心背后!!!!!”

不知道是天台上的哪一位考生率先注意到的异动,但也无关紧要了。刹那和耳郎双双回头,原本行动极其随意,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几条街之外的机器仿佛吃了什么兴奋剂一般,以一种神挡杀神的气势朝着这个天台笔直地冲了过来,挡路的建筑纷纷被连根拔起,不过是几经犹豫的功夫,双方的距离便缩短了三分之一。

“那帮家伙是想杀了我们吗!!!”

情急之下连敬语都忘了说,少年双手扶住了栏杆,面色惨白地望向越发接近的巨型机械——在负责安全区气氛调解的他再清楚不过了,就算把现场所有能当交通工具的考生都发动起来,也绝无可能在这个速度的威胁下全体安全撤出。

(麻烦大了。)

他咬着牙想。

那些话语还回荡在耳边。

那份无所畏惧。

(不能总是让……女孩子出风头啊。)

他感到指间的电流不自觉地闪动了一下,那仿佛要冲破体表的汹涌电流正高昂着请战的决意,的确,现在那片地区已经全部被清空,就算最大限度地输出电流也不会伤害任何无辜,但是能赶上吗?就算从这里跳下去赶上了,放完电流之后又怎么才能平安落地?还是说,还是说……

“——和我一起吧。”

突然响起的女声带着镇定的力量,他慌忙转头,名为刹那的少女正站在他身边,和他之前看着同一个方向。

“你能、”接住我吗?

“我不知道。”刹那安静地说,目光仍然紧迫地盯着逼近的巨型机械,却声音无比平稳地坦诚相告,“我没试过,你放电的时候我不能在你身边,而坠落速度,风向,电流形成的磁场,任何一个条件都可能导致我的计算误差,所以我不知道。”

她说完,才慢慢地把视线转向了少年。

“但我向你保证,绝对会接住你的。”

——以英雄志愿者的身份。

少年沉默了下来,面部肌肉在紧咬的牙根的带动下不自然地抽动着,不知道是因为巨大的压力还是对战斗的恐惧,他的声音被逼近的气流磨成支离破碎的碎片:“我、我……”

(我……!)

“给我记住了……”

仿佛被逼迫到极点一般,他在握住那双手的同时猛然扬声。

“——我叫上鸣电气!!”

又一阵狂风吹过,栏杆处的两人瞬间不见了踪影。

……

………………

…………………………

风,光,电。

那个雷霆般的电浆球在考场上空炸裂的时候监控室里有一瞬间的安静,根津校长晃了晃够不着地面的小短腿,率先笑眯眯地开了口:“嗯嗯,今年的生源简直是大丰收啊。”

“嘛……就是一个两个都搞得这么夸张,又要麻烦治愈女郎了。”

语调闲散的是坐在一边的午夜,她的目光扫了扫隔壁考场地上躺着的疑似被自己搞成残废的考生,又看了看另一考场险些被考生搞成残废的考生,丰润的唇就勾起了一个笑:“总感觉,今年大概会很愉快~”

然而唱反调的人不管在哪里都存在,相泽的语调依旧冷淡:“比这种冒险的方法合适的做法有千百种,不合理到极点……那些家伙都很有必要进行纠正啊。”

“eraser你太严肃啦,对完全还是新生的孩子们就宽容点。”麦克探过头,带着三分无语地拍着身边的斯巴达教师,对方却毫不留情地避开他的手,转身朝门口走去“……你去哪?治愈女郎的话我刚刚已经通知过了哦?”

朝着门口行进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前行,关门声和一如既往的无精打采声线一同响起,砸在监控室的地面上。

“——闭嘴。”

麦克没有说谎,治愈女郎早就在监控室的斯巴达qín_shòu们还在观棋不语真君子的时候抵达了战场门外,此刻正用小巧的拐杖敲击着地面,一步一步地走向众人集聚的天台。刹那怀抱着放电过度的上鸣,轻车熟路地在栏杆内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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