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辉哥是领班叫來的。
回想刚才领班吩咐两名保安通知老板的情形。汪少似乎明白了辉哥为什么要抓住自己的手臂。
不过汪少并沒有叫辉哥。同时也不再挣扎。
见汪少停止了挣扎。辉哥松开手。淡淡地对胜哥等人说道:“都散了吧。别堵在门口。”
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却蕴含着无比沉重的份量。
“好。既然辉哥出面。我们还得给辉哥面滓跹艄制地接道:“把这小子给我带走。我得好好询问清楚。为什么要动手打人。还敢当着老子的面。在这里叫什么劲。”
前半句是对着辉哥说的。后半句则是对着眼镜男说。
说完。胜哥转身便往街边走。眼镜男和剩下的几个男人对视一眼。纷纷靠近汪少。准备将其带走。
“慢。”辉哥出其不意地往前一步。挡在眼镜男的面前。不准他们动手去抓汪少。
察觉到异样的胜哥回转身。望着辉哥冷冷接道:“辉哥。你什么意思。这小子是你的人。”
“不是。他只是我的客人。”辉哥同样冷冷地接了一句。沒有让开的意思。
“那你就不要挡在那里。兄弟们好把那死小子带茁晕⒉宦地接了一句。
谁知辉哥张口便拒绝道:“不。这小子你们不能带走。”
沒有料到辉哥居然要挡道。胜哥当即面带不悦。随口接道:“这小子打伤了我的兄弟。我们得把他带走。”
“我说不能带走就不能带走。”辉哥寸步不让。针锋相对。
站在辉哥身侧的汪少不断注视着两人的表情变化。心里直犯嘀咕:这辉哥是夏娃俱乐部的老板。为什么要这样变相地帮助自己。
心里的疑惑无法解开。胜哥和辉哥的对话还在继续。而一干人均沒有谁插话。
或许他们也有些好奇。想看看这两个大哥级的人物要怎么收场。
在这种场合下。无论是谁。都不愿意掉面子。不管事情的大小。
汪少也沒有多话。耐着性子注意着场上的变化。
只听胜哥冷哼一声道:“辉哥。我的兄弟在你场子里面被人打伤。我都沒有半句怨言。现在我只是想把打人的小子带走。好给兄弟们一个交待。你这样拦住。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辉哥晃着寸头。不冷不热地接道:“胜哥。夏娃俱乐部好歹也开了十多年了。承蒙大家给面子才一直这么好的生意。如果你就这样把客人从我的门口带走。以后还有谁敢到夏娃來玩。”
“那我兄弟在你的夏娃里面被人打伤。这又该怎么撕芄砹椤K呈平恿艘痪洹
听到胜哥的反问。汪少不禁有点替辉哥担心。
自己确实是在夏娃的包厢里打伤了眼镜男。从道理上讲。再怎么也得给对方一个交待才行。
辉哥似乎早就料到胜哥等人会这样反问。闻言不紧不慢地接道:“但是我听我们领班讲。是你的人先跑到客人包厢破口大骂。才导致客人不满。然后发生了不愉快。”
一句话问得胜哥微微发怔。不由得狠狠挖了一眼眼镜男。
辉哥把这些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接道:“这些我都不想追究了。现在我只希望。你们不要再堵在门口。夏娃俱乐部还得正常营业。”
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够掂量出这句话的份量。
假如胜哥再继续纠缠。就变成了影响夏娃俱乐部的生意。那这个过失谁也不敢担当。
胜哥同样掂量出了这话句的份量。当即不再言语。恶狠狠地瞪了汪少足有五秒钟。然后挥挥手。带着手下转身大步离去。转眼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