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大楼呼吸到新鲜空气,整个人依旧舒坦不少,回到家,看着每个角落,除了大厅有一个监视器,没找到其它的,难不成是微型的?这人看起来正常,没想到内心就是变态,不知道任敏然还有那个楚楚可怜的女孩知不知道他这副面孔,不然肯定对自己感激涕零。

秋梧深把包放在床上,从里面拿出路上买回来的工具。

她要亲自拆装锁,还是密码电子锁!

虽然想弄指纹的,但技不压身,现在没必要暴露,这个密码电子锁她还设置了防护,就算找人来开启也要费七八个小时。

弄完肚子饿的咕咕叫,下楼在冰箱里找找有什么吃的。

电话突然响起,看了眼手机号,吸了口气:“完了,忘得一干二净了。”

氤暖阁。

正如古典的名字,内设也十分有格调,古色古香,还有各种乐器和声的音乐,轻松舒缓,释放压力。

氤暖阁分为两个区域,一边是水,一边是火,原先她对寒冷无所畏惧,如今是不行了。

秋梧深一脸认错的态度看着对面的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和你道歉这么多次了,你就原谅我吧,你看我出院之后记性就各种不好,我本来都记得的,但事情多了之后就忘了,总有个轻重缓急嘛,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呵、呵——”依旧是两声冷笑。

秋梧深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冷淡了,也不吭声了,把她的耐心磨尽了,她的脾气可不是那么好。

和她从小就认识的祁摈对她的秉性自然是了解得通透。

连忙换上大度的的笑容:“没关系的,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心里不舒服,你出院之后除了让我查线索,都没约我出来好好聊聊。”

结果还是在闹别扭。

秋梧深颜色和悦,语重心长说:“小弟啊,你也不是个雏了,该离开鸟妈妈出去闯荡了。”

“谁说的!我还是个雏呢,不信你来验验。”激将的语气满满的酸味。

空气稍稍有些尴尬。

最后还是祁摈干笑着转移话题,故意装作无所谓没事的样子。

“行了,我们先吃饭吧,我坐这儿都听到你肚子一直在叫。”

秋梧深手撑在桌上,松开盘腿坐着的姿势站起来,一缕发垂了下来:“你先点菜,我去趟洗手间。”

祁摈眼里划过痛色和挣扎,脖颈上那么清晰的吻痕红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勾了有些菜,你再看看。”秋梧深坐下,从他手里接过来:“我一向就吃那几种菜,你不是知道吗。”

祁摈叹气:“口味也不是永久性的,菜也会吃腻,换换口味也不错。”

秋梧深眉开眼笑:“哦?你总算能定下来正正经经找个女朋友了?”

叫服务员,把菜单递给他,两人又聊了些事。

祁摈:“任敏然不是任风崖的亲生女儿,他们藏的很深,对外也只是宣布有这么个孩子,所以大家都在猜测是养女还是私生女,但是我查到任敏然虽然不是任风崖的孩子,却是任风崖老婆辛启月在落无医院生下的。”


状态提示:第二十章 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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