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茉说完之后,便直接带着相思离开之后,身上的云白色白狐毛披风翩然而动,犹如白雪一般冷寒无情。望着花清茉的背影,司徒元澈目光微深,沉默至极。

“小王爷,你说权利真的会改变一人吗?七妹当初不是这轻声开口,目光宁静之中有着一丝的无奈与伤痛。

司徒元澈,望着她平静至极的双眸,他似乎看到很久之前崖底石洞中,那个有着平静双眸的女子。他记得她照顾过自己,记得她用自己的血摘了一朵烟蔓白蕖为他们疗伤,还记得她以鬼怪故事吓过自己后那得逞的笑容。

似乎,真的很远很远了。

他不知道为何花清茉要在自己面前假装如此?不知道为何她要说这般的话语?不过,他司徒恒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被怀中女人这蹩脚至极的演技所蒙骗。不得不说,花清茉刚才的眼神、话语,是那样的真实,他也差点就相信了。

但是有一样东西出卖了她,就是花清茉脖颈处的那颗玉棋子吊坠。那枚吊坠他派人仔细查过,是云雅文送给她的,不过是一枚摔碎后的玉棋子而已,低廉至极。若是以前,云雅文还是堂堂正正的太子时她带着也就罢了,毕竟这是别国太子送的。如今云雅文已经算是一个废太子,但是她依旧带着他送的东西,这不是情义,这是什么?

花清茉不是善良之辈,他早就知晓,但是如此人世之中,又有谁是善良之人?

“清河郡主一如当初,厉害的很。”司徒元澈别有深意的一笑,随后看向怀,笑容慵懒随意:“小王送染歌小姐回去吧!”

“不劳烦小王爷,染歌可以自己回去,请小王爷放染歌静看着司徒元澈,声音极轻,目光也极为的平静。

望着这样的目光,听着这般的话语,司徒元澈不禁想到自己当初在这儿救花清茉的情景,她似乎也就是这般回答的。不倒也是一个相当厉害的女子,能将花清茉的言行气质神态学到六分相似,当真是下了很大的功夫啊!

“既然染歌小姐如此介怀,小王也就不勉强了。”司徒元澈别有深意的一笑放了下来。他的目光极为幽一眼,随后望向那波光粼粼的琉嬅湖。

站在一边,目光划过司徒元澈,随后她平静自己的道:“小王爷因为救染歌落得如此狼狈,染歌如今住在大哥的旻院,小王爷要不要到那儿沐浴一下,换一下衣袍。”说这话表面看着极为平静,但是心中却有些害怕。

虽然她想要嫁于司徒元澈为妻,但是这人她很看不懂,所以不觉有些紧张害怕。

听到这话,司徒元澈转过身,目光极为随,笑容如风:“小王倒是觉得用水清醒一下极为不错,染歌小姐身量纤纤,必然经不起这湖水的凉意,还是尽早回去换身衣服,免得伤风就不好了。”

司徒元澈目光一动,但是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若是此时若是花清茉,也必然不会多只是淡笑着对司徒元澈行了一礼,然后慢慢的离开。至于司徒元澈,只是站在琉嬅湖边,犹如玉雕一般。

远处的花清茉望着这场景,只是淡淡笑着,笑容宁和静雅。此时相思望向花清茉,极为不解的道:“夫人,你为什么要染黑自己帮四小姐?她求你这事当真是有些卑劣,竟然要你做坏人成就她,当真是心机不浅啊!”

听到相思这话,花清茉只是淡然一笑,道:“我已经打过她一巴掌作为补偿,也不算太吃亏。况且,连你都模仿我,司徒元澈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男人并不是好骗的,我也没有把握骗过他。”

“的确,德亲小王爷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相思倒是极为认同花清茉的话。

“但是,一个女人为了他竟然模仿另一个女人,他若是稍稍怜就很有可能进德亲王府的门。毕竟,一个男人的怜悯和同情,已经足以让一个女人站稳脚跟。不过,这都与我无关,无论是司徒,都与我无关。”花清茉轻轻的笑着,不再用异能去看司徒元澈。

想要如何自己不会再管,只要她不会祸及花旻止和花彧卿便可。至于司徒元澈想要如何,自己更不会多问。

回到北院,花清茉便在房间后的空地上跟着南华练功,南华的武功极高,一般不用兵器,若有需要会用两根金线御敌。这种方式让花清茉很有兴趣,毕竟她如今还在学习施针之法。金线与银针虽然不大相同,但亦有异曲同工之处。

晚上,花清茉沐浴之后,便盖着锦被侧躺在罗汉床上看书。因为学习施针之术,所以花清茉这段时间看的都是相关书籍。虽然并未像文景那般可以杀人断物,不过她如今倒也可以用银针杀人,只不过若是隔空出针,她并不熟悉,极易犯错。

子时的更声响起之后,门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花清茉知道白本坐直了身子,很快,白紫箫推门而入坐在罗汉床上,绝艳的脸庞上有着一丝的阴沉。

见他如此,花清茉看向楚向白,而楚向白对她使了个眼色,让她现在不要打扰白紫箫。对于此,花清茉只是点了点头,随后挥手让他们暂时都退出房间。

待所有人离开,花清茉掀开锦被下了罗汉床。她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然后走到白紫箫的面前,将茶放在他的面前。

“怎么了?”花清茉坐到白紫箫的身侧,微微的笑着说道。

白紫箫听到她的声音,目光转向她,双眸之中仿佛添加了一层浓重至极的黑暗,融化不开。他看了花清茉片刻,伸手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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