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

只是现在夏煜却顾不到那么多,他必须查清楚徐梵真正的死因,连态度诚恳真挚地道:“梁哥,我知道突然问这些很唐突,但请你相信,我是真心想帮徐梵的。你跟我说说,这些事我没准真能帮上忙,我保证,我绝对没有恶意。”

“我相信你没恶意。”夏煜的认真态度让梁卓没忍住笑起来:“帮忙查案是件苦差事,你能有什么企图。”

“那就让我帮忙吧。”夏煜急切道。

“连舅舅都查不出来,你又能做什么。”

夏煜绞尽脑汁企图劝服梁卓道:“多个人没准就能找到你们之前没现的路,这些谁能说的准,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要是我真现端倪了呢?你难道就不想查出徐梵真正的死因?”

梁卓当然是想的。认真想了想,见夏煜始终锲而不舍,便松口道:“这件案子的细节不是秘密,跟你说说也无妨。”他说着却没再提案子的事,转而问道:“阿梵的墓离这里不远,你想去看看他吗?”

夏煜心弦绷紧,紧张却仍是点头:“好啊。”

暮色染遍苍穹,一盏盏路灯相继亮起。

夜晚温度降低,抵消了白天的酷暑燥热,甚至透着丝丝凉意。

徐梵下葬的墓园很宽阔奢华。夏煜跟梁卓在山下停好车,又登了记,便徒步攀登阶梯上山。沿途绿意盎然,不像祭拜,反倒更像饭后悠闲散步的。夏煜怀里捧着束白菊,紧跟着梁卓朝徐梵的墓地走去。

没爬一会,便进了墓园。墓园很宽敞,每隔一段距离伫立着一盏路灯,但看着仍很黑。夜幕降临,前来悼念的人尽皆离去,整座墓园静悄悄地,唯有吹拂着的风声跟踩着地面响起的脚步声。

夏煜心弦绷紧,有些紧张。

两人经过一座座墓碑,径直抵达徐梵的墓。夏煜举目望去,被一层又一层沉浸在夜色里的墓碑,惊得有些头皮麻。徐梵的这座墓,在满园墓地里,显得很不起眼。墓碑上,清楚记录着徐梵的出生日期跟死亡日期,照片应该是生前拍的,延续着,肃穆而沉重。夏煜看一眼照片,便迅移开视线,被徐梵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夏煜恍然有被徐梵偷偷窥视着的感觉。

夏煜弯腰,虔诚地将白菊放到徐梵墓碑前。

梁卓与夏煜并肩站着,视线定定地注视着徐梵照片。沉沉夜色下,梁卓被淡淡灯光笼罩着的侧脸,透着无法掩饰的痛苦跟悲戚。

满园墓碑,萧瑟凄凉。无论活着多风光无限,死后都不过化为枯骨。

夏煜心倏然静下来,缄默等着梁卓说话。

“阿梵是被人杀害的。”半晌,梁卓低声说道:“徐叔叔身体一直不好,在医院住着。那天阿梵到医院看望徐叔叔,我还跟他通过话,没想到转眼间,就得到阿梵出事的消息。他腹部被人捅了好几刀,说是失血过多死的,死之前都没来得及留遗言。”

夏煜想起遇见徐梵那家医院,连道:“怎么没找到凶手?”

“医院里安装了监控,但出事那里位置很巧妙,只能看到凶手背影以及作案过程。凶手像是很了解监控,一路都有意避开了。之后警方顺着多条线查了很久,却始终没能有所突破。舅舅因这事很气恼愤怒,说不管过去多久,都必须查清楚真相。我们从没人忘记过这件事。”

夏煜认真恳请道:“梁哥,能让我看看监控跟其他资料吗?”

梁卓既然答应便不会食言,点头道:“可以,明天再看吧,案子详情警局那是最详细的,不过我这里还有些备份。对了,你今晚住哪?我准备住在阿梵家,你愿意的话可以留宿。”

夏煜没拒绝:“那就麻烦了。”

夏煜紧急喊出的那番话,使徐梵善心大地放过了他,没非要强迫夏煜做那事。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脱,夏煜大腿被徐梵狠咬了下。徐梵齿尖陷进夏煜温热柔软的大腿肉里,咬的狠极了。他咬完抬头看夏煜的时候,唇边还沾着夏煜的血液。

夏煜痛的全身抖,双眼泛红几欲喷火,指着徐梵含泪怒道:“你干脆咬死我算了!”

“那我怎么舍得。”徐梵缓缓擦掉唇边血液,接着舔舔指腹:“真甜。”又低喃道:“难怪都这么不要命。”

徐梵品尝血液的那副沉迷的表情让夏煜很是迷惘,便犹豫着沾了些血液舔了舔。顿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直逼大脑,让夏煜险些没恶心到吐出来。

“哪甜了!”夏煜腿受了伤,绷直着腿不敢乱动,怒叱徐梵:“你咬我干嘛?”

徐梵理直气壮道:“你不让我操。”

“那你去操别人啊!”

“我不操别人。”徐梵将夏煜受伤的腿抬起来:“就□□。”

夏煜要气哭了:“我□□大爷!”

“要让舅舅听到这话,非一枪崩了你。”

夏煜拧着眉,痛得不愿再跟徐梵说话。

徐梵抚摸着夏煜腿上让他咬出的明显牙印,低头若有所思地说:“这痕迹应该能一直留下来吧。”

夏煜登时忍着痛踹了徐梵一脚:“变态!”

徐梵敏捷避开,没让夏煜踹中,接着抓住夏煜脚趾,托着那漂亮的脚掌问道:“我是变态,你是什么?变态的媳妇儿?”

“……”夏煜怒瞪着徐梵,喘着粗气,气到冒烟。

徐梵见好就收,虽然没操到夏煜让他不悦,但要了些好处,便不再跟夏煜斤斤计较了。

徐梵找了医药箱给夏煜上药,上完药便搂着夏煜睡觉。

夏煜紧贴着徐梵微凉的胸膛,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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