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上官临风可没少遭罪,浑身都快虚脱了,两腿颤抖站都站不稳了。

刚走了几步,立即折身往回返,来来回回数十次。

连大夫来了诊脉,也没什么法子,只能开了一些药缓解,整整三日,上官临风险些去了半点性命。

“老爷,老爷,不好了,铺子出事了。”小厮急匆匆的跑来禀告,上官临风脸色一沉,连续三日就没站直过身子,险些去了半条性命,却什么都没追查出来,只整个人瘦了十来斤,两颊微塌,眼下暗青。

上官临风斜了眼小厮,说话有气无力,“出什么事了?”

“铺子的客人全都闹肚子了,今儿福满堂一个客人都没有,还有酒馆……”

上官临风揉了揉眉心,肚子里瞬间又是翻江倒海,转身立即去了恭房,再出来时,上官临风气的咬碎了牙,“去把小姐找来!”

不一会上官沫儿被找来,上官沫儿也没好到哪去,不过是比上官临风稍稍轻一些。

“爹!”

“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福满堂和酒馆今儿一个客人都没有!”上官临风怒问。

“什么?”上官沫儿愣了,她以为只有府上出事了,没想到连福满堂和酒馆也出事了,脑海里第一个闪现的念头就是一品堂,前几天才针对过一品堂,转眼上官家就出事了,这也太巧合了。

“爹,会不会是厨子的问题?”上官沫儿不敢保证是不是云锦,毕竟上官家不是什么人随随便便就能进来的,云锦未必会有这么大的本事。

上官临风瞪了眼上官沫儿,“我听说一品堂的陆夫人会医术,你去请过来。”

“爹!”上官沫儿打从心眼里就不愿意向云锦低头,更不想屈服,“爹,这件事沫儿一定会查清楚的,那个一品堂云锦就是一个无知的乡下妇人,根本不懂医术,沫儿担心会对爹不利,爹,沫儿马上就去一趟福满堂。”

闻言,上官临风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只好点点头,转念那股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上官临风立马改变了主意,“去把人请过来,不管有用没用,试试就知道了。”

再这么继续拉下去,上官临风真的会死,这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上官临风实在是不想再煎熬了。

拗不过上官临风,上官沫儿只好答应了,顺便也去看看云锦到底有没有猫腻。

一品堂

云锦给两个孩子洗漱后,做了一些饭菜,还特意买了一只烧鸡,亦若的眼睛都快冒金光了,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吃烧鸡都不带腻的。

亦若伸手揪了一块肉去喂小冬瓜,小冬瓜懒洋洋的窝在了亦若的怀中,晃了晃青色的尾巴。

这一段时间的接触,亦若和小冬瓜的感情日渐升温,整日形影不离,走路吃饭都要黏在一块,亦朗摸了摸小冬瓜的尾巴,“我要是也有一条就好了。”

小冬瓜闻言立即兴奋的看着云锦,那模样好像是在说,快给我找一只母狐狸!

“行,回头娘就给你也找一只。”云锦闻言笑,亦朗咧嘴笑的香甜,两个孩子交给小冬瓜看着,云锦也放心,毕竟小冬瓜也不是普通的狐狸,一般人是抓不到的。

吃过饭后,云锦听着喇叭花在聊天,笑弯了腰,上官家招惹了自己,哪就这么容易放了他们,给一个小小的教训都是轻的,云锦脑海中刚动了杀意,脑仁立即抽了一下。

云锦眯了眯眼,小声嘀咕,“行了行了,怕了你,我不杀人。”

好一会,脑子里才恢复了清明,云锦让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玩,陆琮去了杏山镇运果子,回来的时候还给云锦带了一个好消息,云英有喜了。

云锦眯着眼笑,“这么快就有喜了,这么说来,阿英和章继的感情还不错。”

“是,那家伙乐了半天又哭了半天,谁也劝不住。”

云锦闻言掩嘴笑,单单是想想那个画面就很有意思,夫妻二人开始忙活起来。

上门的第一个客人就是上官沫儿,上官沫儿是咬着牙来的,脸色紧绷,见了云锦,眼中划过一抹恨意,只是很快就被掩藏起来了,云锦感官敏感,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只是面上不显。

“上官姑娘怎么又来了,我这铺子小本经营,经不起折腾,还请上官姑娘高抬贵手。”云锦说。

上官沫儿硬是挤出一抹微笑,佯装没有听懂云锦这话,上前一步,“阿锦,之前我是糊涂了,我也不知道香秀会那么做,我知道你对我有一些误解,我今天是来解释的。”

“不敢不敢,我只是一个无知村妇,比不上上官姑娘,咱们之间注定隔着差距。”

碰了一个软钉子,上官沫儿的心情越来越差,只是想起上官临风的交代,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阿锦,你这是不愿意原谅我吗?”

没说两句话,上官沫儿就开始掉眼泪,一副很委屈的样子,眼眶泛红,楚楚动人。

可落在云锦眼中,这就是做作!

明明就是一个黑心肝儿的人,转眼怎么就好意思来求人呢,猜到了上官沫儿的目的,云锦也没有点破。

“上官姑娘请自重!”陆琮忽然出现,拉住了云锦,对着上官沫儿说,“你在我这里哭哭啼啼,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欺负了你,会对我的铺子造成不必要的误会,请上官姑娘尽快离开。”

上官沫儿抬头看着陆琮,美人落泪,含情脉脉,风情万种,可惜,陆琮不吃这套,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更没有动容,上官沫儿有些挫败,她好歹是杏山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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