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他,相信他一直不曾改变过。i^或许见到免死金牌的时候,她稍有疑虑,却还是可以找理由来说服自己,告诉自己凤长兮只是将免死金牌从花仁的手中拿回来。

那是正义的行为,免死金牌是凤天王朝的信物,不能落入边塞国人手中。看到血肉模糊的方紫薇和花仁时,她依旧坚持着这样的想法,却在听到花仁的话后,整个人浑身一颤。

花仁现在这样的情况,不可能再说假话。他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这个时候再说谎,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相反,若是触怒了凤长兮和她,只会加快自己的死亡。

有什么从脑海中一闪而过,阮绵绵瞳孔猛然一亮。

却在那一瞬间,一道明黄色的身影从外面跃了进来,将她带到了身边。凤九幽紧紧握着她的手腕,脸上的冷沉的怒气。

“梧爱!”

“九幽,你听说我说,长兮”

“哈哈哈……哈哈哈……凤长兮,善恶到头终有报!我花仁今日这般下场,是我咎由自取。可是你……哈哈哈……你堂堂一国南郡王世子,竟然也落得个与我一般的下场……”

“啊!”

“砰!”

地上的狂笑不止的花仁被莫青一脚从地上踢飞了起来,直接撞到对面的石墙上,然后像是破布一般,落到地上。

可是他的嘴依旧是咧着的,脸上的嘲弄和讥讽之色,那么明显。

“哈……额……哈哈哈……”

“凤……凤长兮,你不遵守诺言,竟然在这个时……时候背后给我一刀!哈哈哈,你会比我还惨!”

“你……你们的皇上,是……是不会放过一个伙同敌国的叛国臣子的,哈哈哈……凤长兮,哈哈哈……”

“莫青!”阮绵绵大声喊道。i^

那边莫青眉头一蹙,又是一脚踢在了地上疯狂大笑,一边吐血一边大声咒骂的花仁身上。

“来人,将他们拿下!”凤九幽的声音冷彻寒冰。

阮绵绵几乎在那一瞬间开口:“慢着!”

凤九幽的眉头蹙的更紧:“梧爱,朕给过他一次机会!到了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替他说情吗?”

“九幽,我不是替他说情,而是……而是……”

阮绵绵的视线落到凤长兮身上,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似乎在等凤长兮开口,等凤长兮开口替自己辩解。

但是那边凤长兮似乎很早之前就在等着这一刻,丝毫没有开始辩解的意思,注意到阮绵绵投过来的视线,也当做没有看到一般,别开了脸。

“长兮!”

这次是真的急了,同样的方法,用了第一次,不可能在凤九幽眼皮子底下再用第二次。

“皇上,韩统领那边让人来传话,西流国喜娆公主要见您,说是有要事要与您相商。”一名侍卫跑进来,神色异常恭敬。

因为阮绵绵反对,那些侍卫这会儿并未上前去抓凤长兮,而是在两人间徘徊着,不知该怎么办。

“将这里为围起来,不许任何人踏进半步,也不许里面的人离开半步!”吩咐完,凤九幽的视线落到阮绵绵身上。

阮绵绵垂着眼帘,声音很低:“九幽,我想留在这里陪着太皇太后和父皇。”

微微张了张,她转身,再不看凤长兮一眼,在凤九幽之前离开了寝殿,向外面的灵堂走去。

整个仁寿宫已经被围得宛如铜墙铁壁,即便凤长兮武功再好,莫青身上带着剧毒,可是想要从这里离开,也需要费一些力气。

加之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南郡王,凤九幽与阮绵绵离开后,凤长兮并未离开,而是站在原地,微微蹙着眉头。

到了外面灵堂处,阮绵绵准备跪下去,却被凤九幽拦了下来:“你身子不便,不要留在这里,随我一起去见喜娆吧。”

轻轻点了点头,阮绵绵的视线从两具灵柩那边看了一眼,与凤九幽十指相扣,转身往御书房那边走了过去。

见到喜娆的时候,阮绵绵瞳孔中露出一丝惊讶之色,瞬间又变成了平静无波。

跪在地上的喜娆公主,依旧是一身粉色锦绣裙衫,上面绣着牡丹图案,图案精致,一朵朵的牡丹花,宛如真的盛开在那衣服上一般。

“西流国喜娆,见过凤天王朝皇上,见过皇后娘娘!”对着两人微微福了福,喜娆神色略微沙哑。

阮绵绵不出声,凤九幽神色冷然:“公主王兄出兵我凤天王朝边境,夺取我边境宛城,又开始攻打澜沧城,公主这会儿出现在朕的御书房中,公主难道不觉得可笑吗?”

喜娆公主面色沉稳,比之从前见到的那个任性的喜娆公主,明显多了几分成熟:“喜娆今日前来拜见凤天王朝皇上,正是为此事而来!”

凤九幽兴致缺缺,声音依旧带着几分冷沉:“是吗?如今局势紧张,公主有话直说!”

“朕给公主半盏茶的功夫,半盏茶的功夫之后,公主说的要事若不是朕所在意的,朕不介意将公主绑了,连夜送到澜沧城去!”

喜娆公主微微一顿,面色略微僵硬,连忙开口道:“凤天王朝皇上,本公主这次前来,是请求与贵国停战,永修和平合约来的。”

“杀我凤天王朝臣民,夺我凤天王朝土地,此时此刻,竟然前来请求和谈?为了两国间的和平?”

邪魅一笑,凤九幽冷声道:“公主这一趟,怕是来错了!”

“不!”喜娆连忙道:“本公主此次前来,确实为两国之间的战争而来。前来前,也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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