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不是应该在打败了我以后才问的吗?”

黑色的鹤摊开手,似笑非笑道:“就像现世里面常有的,反派boss终末时的真心独白……那样。”

“如果这是你的期望的话,”今剑冷淡地望着对方,平静地抬起拿着本体的右手:“那么,如你所愿。”

……

五条国永被惊醒了。

就像是一盆刺骨的冷水兜头浇下,瞬间熄灭了所有旖旎的梦境,把他漂浮的思绪给冷酷地拉回了现实。

稍微清醒之后,他便注意到,屋外正隐约传来什么响动。

联想到之前入室碎刀的事件,五条国永立马披上了外衣,并把放在枕边的爱刀给抱在了怀里。

“不,不会吧……”

谁会老是跟他的刀过不去呢。

五条国永紧张地皱着眉头,由衷地希望只是自己多心了。

然而就在下一瞬,随着一声不小的声响,一个漆黑的身影直接破窗而入,冲入了五条国永的视野。

“咦,是被吵醒了吗?”

漆黑的不速之客注意到了五条国永,露出了万分苦恼的模样。

不过很快,他就注意到了五条国永怀中的太刀。

“呐,把那振太刀交给我怎么样?”

黑色的鹤状声音轻忽,带着风雨欲来的压抑和危险:“我很需要它哦。”

在对方极致冰冷的气息下,五条国永微微咽了咽唾沫,却反而更加抱紧了太刀。

“有点头痛。”

黑鹤注视着五条国永,轻轻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伤害你呢,但是——”

“如果妨碍我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这么说着,黑色的鹤便举起了手中的武器,漆黑的太刀被浓雾缠绕着,被主人刻意掩藏了模样。

锋利的刀锋正对着不远处的刀匠,却在挥下的时候微微一顿,然后,在几不可闻的叹息声下,被迅速切换成了刀背。

“你就先睡一觉吧。”

随着这句话,五条国永的意识便陷入了昏暗。

望着晕倒在地的刀匠,黑色的鹤眉头微动,有一瞬间露出了极其复杂的神色。不过,他很快就收敛了自己的失态,然后拾起了对方怀中护着的太刀。

不过,刚把太刀拿到手,黑色的鹤还来不及细细查看,便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转而望向了窗口——那里正倚着一位银发金眸的付丧神。

“……来得可真快。”

果然,就算使用计谋暂时把对方引开,也被相当迅速地识破了呢。

真是厉害。

有那么一秒,黑色的鹤露出了与有荣焉的笑来,瞬息而逝的像是错觉。

今剑迅速扫过一旁昏迷的五条国永,最后把视线停留在了黑鹤手中的太刀上。

“给我。”

今剑向着黑鹤伸出手,淡淡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味道。

“真是任性,明明是我先拿到的不是吗。”

黑色的鹤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的太刀从鞘中取了出来。他望着已经完好无损的太刀,沉默片刻后开口道:“修好它很不容易吧,只是可惜……”

缠绕了黑雾的本体跟着被取了出来,然后搭在了纯白的太刀上。

两振太刀彼此交叉地放置着。

毋庸置疑的,它们有着惊人的相似性,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但是,其中一振那浓烈的不详气息,又绝对不会让人把两者搞混。

十字交叉的两振太刀摩挲着,发出刺耳得犹如悲鸣的声响。

“不阻止我吗?”

黑色的鹤不知为何,忽然开口问道。

现在,他只要抬手一挥,这刚刚得到重生的太刀,就会再度重蹈覆辙了,所以……确定不阻止他吗?

唔,今剑能够不阻止他,这当然是最好的啦。只不过,以防万一,所以姑且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对吧……恩,就是这样没错。绝对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哦。

明明危机尽在咫尺,然而,今剑却只是抬眸瞧了他一眼,显得异常冷静:“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做。”

与其说这是忠告,不如说是在陈述。

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不过,都已经到这一步了,黑鹤也不可能停下来了吧。

黑色的鹤微微垂眸,一边不放松对于付丧神的警惕,一边迅速扬起本体,对着纯白的太刀就是一下。

“咯啦咯啦——”

这是,什么东西碎裂掉的声音。

黑色的鹤还来不及表达一下自己复杂的心绪,下一瞬,便觉得自己的身体传来了一阵剧痛,随后,鲜红的血从他的伤口中喷溅了出来。

“……诶?”

似乎一时间有点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黑鹤眨巴了一下眼睛,慢半拍似的低头。

在他的手上,两振太刀确实是碎了一把,不过——

“为什么,会是我?”

纯白的那振完好无损,相反,缠绕着黑雾的却出现了明显的裂纹。虽然不是直接被截断的凄惨,但也算是达到了重伤的层次。

“我说过,你不该下手的。”

今剑缓步走到重伤的鹤跟前,从他手中取走了完好的那一振:“修复它的时候,顺便让刀刀斋加固了一下。”

有大妖怪的牙作担保,再加上妖界最杰出的刀匠的技术,就硬度来说——

正面已经刚不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黑鹤和白鹤互相撞头,黑鹤头破血流。

黑鹤:如同失了智。

白鹤:头铁啊,谁怕谁!

……

ps:别看现在黑鹤很淡定,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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