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一旁在忙碌的粟田口们,对着偶尔窥见的信笺内容,欢快而热烈讨论了起来。

五虎退手忙脚乱地,把被小老虎叼走的信笺抓回来,然后无意间看着上面的字念道:“唔……想要……全刀账?”

五虎退微微瞪大了眼睛:“这个难道说,是主殿的愿望吗?”

“应该是的吧。”

乱藤四郎歪了歪头,默默清点了一下后说道:“我记得,我们的本丸距离全刀帐,好像就差一期尼,还有……恩……”

“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

药研望着自家苦苦思索的弟弟,善意地笑了起来:“都是三条家的刀呢。”

“对哦,还有三条家的那两振……”

乱藤四郎跟着点了点头,随后有点不甘心地鼓了鼓脸颊:“主殿平常也老是念叨着他们……真是的,明明乱也很可爱啊。”

药研无奈地揉了揉自家弟弟的脑袋,正想说些什么,却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远处渐渐接近——

“粟田口的大家!”

踩着高高木屐的小天狗,身姿灵活地蹦跳了过来,挥动的双手显示出了他此刻极为兴奋的心情。

小天狗对着万叶樱下的众人大喊道:“一期一振……一期一振被主殿锻出来啦!”

粟田口的众人一下子就愣住了,似乎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或者说,他们根本不确信自己听到的是不是真的。如果这只是个玩笑的话,那么之后的失落,他们无力承担。

而就在这时,小天狗身后又出现了一个身影。

——正是慢了许多的石切丸。

这位高大的大太刀,步履沉稳地走了过来。

他注视着粟田口众人的目光,带着真诚的祝贺:“主殿让我来通知你们——一期一振殿下,现下正在主屋等待着各位。”

粟田口众:“!!!”

相聚的时刻到了——

“太好了,一期尼真的来了!”

“大家快去见一期尼啦!”

“一期尼!!!”

一群孩子欢呼着向主屋跑去,那喜不自胜的模样,似乎把原本清寒空气,都感染地热烈了起来。

到处都是充满活力的声音,每一道奔跑离去的身影,都包含着狂喜和思念——

啊啊,终于……终于又见面了……

我们的——兄长啊……

“真好啊……”

小天狗目送着粟田口众人的离去,不知何时敛下了面上素来的活泼,那原本明丽的绯瞳,竟渐渐幽邃了起来:“能够和在意的人相见,真是令人羡慕的事……”

一旁的石切丸沉默了一瞬,随后道:“会见到的。前段时间我们已经等来了岩融,所以三日月和小狐丸也一定……”

“我说的不是他们。”

小天狗骤然转头,眸光深深:“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他们。”

岩融也好,三日月也好,小狐丸也好,虽然确实珍贵难得,但是至少都有被锻造出来的可能。

所以——

“我说的,是那个人啊……”

银发绯瞳的短刀,倔强地抬起头。他仰望着头顶满树飘动的信笺,声音恍惚带上了些许滞涩的哽咽。

“今……”

石切丸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安慰面前的短刀。

但是,在即将把对方的名字喊出口之际,他又发现要叫出这个名字实在太难了,于是只得倏尔止声。

——啊啊,这个名字……跟那个人相同的名字……

石切丸的沉默,令小天狗转头望了过来。

小小的孩子一眨不眨地望着对方,执着地问道:“石切丸,你觉得我们还能再见到他吗?”

“……”

高大的付丧神沉默以对,没有回答。

这样的态度,却不知为何激怒了短刀,令小小的孩子突然炸毛了:“你觉得,我们不可能相见了对不对?!”

“我……”

“我就知道……毕竟,你写了这样的信笺。”

小天狗伸出了手,掌心静静躺着一张金色的纸片。

幽灵状态的今剑凝神望去,发现那好像就是他最初注意到的那一张。

“愿君平安——三条全员敬上。”

小天狗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已然猜到了对方心中所想——

因为知道相见是奢望,因为已经默认了相见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连许愿的时候,都不敢奢求一下吗……

小天狗低下头,声音闷闷地传来:“我啊,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以为如果加入时政的话,也许就能够见到也说不定……但是……”

小小的孩子抬起头,明明没有流泪,却像是在哭:“但是,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表现得好像永远也见不到一样了呢……明明,是这么令人期待的事情……”

石切丸还来不及惊讶小天狗的什么时候摘下了那个信笺,转眼就看到对方似乎要哭了。

这位从来稳重沉着的付丧神,第一次露出了无措的表情。

小天狗并没有见过真正的那个人。

所以,石切丸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弟弟解释,那个人……如果是那个人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加入时政的,本丸里的等待只是无望……

——不,也许正是因为隐隐猜到了这一点,所以这孩子,才会再也压抑不住一直以来的不安,以此次粟田口家的事情为契机,彻底爆发出来吧。

小天狗并没有等石切丸解释。

就在下一刻,小小的孩子把手里的东西往石切丸一塞,然后掉头跑没了影。

石切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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