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皇宫的其他宫殿也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攻击,但无一例外以失败告终,你在怎么有备而来,也架不住人家一招请君入瓮。

远远的,唯一看见月忠歌满身鲜血,带着一群人朝政得殿这边快速冲来。

显然是不能躲着了。

唯一飞身而去,加入了战局。

月忠歌看着那一身红衣的加入,眼神闪了闪,立马也加入两人战局。

不远处闻讯而来的年轻天子,月朝歌,尚阳山水,尚阳浅陌,李明达等一行人看见了政得殿门口的那一场打斗。

尚阳千里突然顿住了脚步,眼神微凝,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小声呢喃出口:“血舞”。

这一声低喃其他人没有听到,护在尚阳千里身侧的月朝歌的却听的清楚。

月朝歌心突然沉了。抬眸朝那政得殿门口那上下翻飞的红衣人看去,眼眸越来越沉。

血舞,别人不知道他确是知道的。

五年前尚阳千里因为胎毒遍寻名医,行至无边沙漠的时候,突见一名红衣面具少年,手握长鞭,被狼群包围,无畏无惧,立于天地之间,自成一个天地。

周围狼尸遍布,炎热的天气蒸腾着血雾,少年红衣翻飞,一尾长鞭所到之处皆是血花飞溅,收割着性命。

从此,之后,那个无畏无惧的红衣少年成了尚阳千里心胸口抹不去的朱砂。

他唤她“血舞”,以血为舞,血洗铅华,无畏无惧。

月朝歌看向唯一,是她吗?

尚阳千里也看向那抹红衣,不敢上前,一如往年,心砰砰跳动,也在心中呢喃:是你吗?血舞。

“哎,是红衣小公子,他怎么在这里,哥哥,他就是我跟你说的坑了唯诗画百两白银的红衣小公子,哇,没想打红衣小公子武功也是这么俊”。

在这紧张沉默的时候,尚阳浅陌认出了唯一,兴奋的跳起来,抓住一旁不语的尚阳山水嚷道。

“这不是阿朝从桑田诓回来那个免费护卫么,他怎么会在宫里”?

一边李明达也认出了唯一,懒洋洋开口道,“我说小公主,你什么时候和这护卫这么熟了”?

是他!尚阳千里听到李明达说是月朝歌的护卫,也想起了那个少年,下意识的松了紧握的手,之后伴随而来的确是失望。

如果是他该有多好!

“什么?你说红衣小公子是朝哥哥的护卫?这怎么可能?”

那样一个风姿灼灼的人,怎么可能做一个护卫呢?

“不信,问你哥”。

尚阳浅陌看向自己一直浅笑的哥哥,还有什么不明白,可是心里还是不平,这样的人,应该高高在上受人崇拜,怎能当人护卫呢。

一定是照哥哥骗了红衣公子,对,一定是这样。这样想着,尚阳浅陌看向月朝歌的神色明显的变了,怒气冲。

尚阳山水看见自己妹妹模样,失笑,宠爱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陛下,贼人已全部伏诛,如何处理,还请示下”。

月忠歌一身鲜血行至几人面前,拱手见礼。

“辛苦了,全部斩杀,送给他们主子”,尚阳千里道,说话间自有一番上位者的杀伐之气。

“是,能为陛下分忧,不敢言苦,此处血腥,还望陛下移步他处,待属下处理干净”。

“无妨”,尚阳千里摆摆了手,看向月忠歌的唯一神色不明道:“你是唯一”?

“是,小民见过陛下,各位公子,公主”,唯一拱手见礼,不卑不亢。

“你可曾到过无边沙漠”?

这话一出,其他人莫名其妙,月朝歌死死的盯着唯一,神色暗沉。

唯一:“不曾”,

无边沙漠?她好像是去过的,不记得了。

月朝歌却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尚阳千里:“……”

明知道如此,他还不死心的问了一句,真是丧气。

“朕观你身手不错,可愿在宫中谋一职”?

“陛下,不可”,月忠歌率先开口阻止。

此人虽然武艺不错,但是来历不明,出身不祥,据他观察,此人必定是背负着巨大的包袱,不管怎样,不适合留在皇上跟前当差。

月朝歌也在尚阳千里开口的瞬间猛然看向了他,之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陛下,您也太不厚道了,猫儿是臣看中的人,不远千里,连哄带骗的才把人留在身边,您怎么能一来就跟臣抢人呢”。

月朝歌的话一出,即证明了唯一是他月朝歌的护卫,又表明的自己的立场,是不会让唯一进宫的,除非尚阳千里以权压人。

“哦,是朕疏忽了”。

“小民多谢陛下抬爱,小民自由自在惯了,在一个地方也待不长久”。

唯一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哎,陛下您求贤若渴,可是也太偏心了吧,臣我也是武艺在身,心眼挺多,生的也俊,怎么也不给臣在宫中谋个差事,省得臣那尚阳的人都说臣是纨绔一个”。

气愤有些紧张,李明达插协打诨,缓解了帝王的尴尬。

“就你那桃花眼,还是算了吧,你在哪,哪里就有灾害,你还是别进宫祸害皇帝哥哥了”,尚阳浅陌出言取笑道。

“哎呦,我的小公主,你这么说哥哥很伤心的,哥哥我就算是条咸鱼也有翻身的时候吧”,李明达故作苦恼。

“哼,你这条咸鱼,还没翻身呢,就黏锅了,你还是早点认命,继续跟朝哥哥的纨绔二人组好了”,尚阳浅陌说道,还冲李明达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状态提示:第17章 血舞黄沙--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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