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视线落在那一身玄衣的瘦弱少年身上,手骤然抓紧了帘子,压下心中的躁动,道:“下车”。

说话间已经径自跳下了车,将还在车上的唯一忘的一干二净。

唯一也不恼,径自起身,也下了去,跟随在月朝歌不远处。

入目的是城墙下的四位少年,玄衣深沉内敛;白衣温润如玉;墨衣刻板规矩;桃衣fēng_liú多情;

似乎是认出了下了马车的月朝歌,桃衣少年先是嗷了一嗓子就向月朝歌跑来,一巴掌拍在月朝歌的肩上,笑哈哈道:

“真的是你小子,亏老子惦记了你这么多年,走了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怎样补偿老子”?

月朝歌心中复杂的情绪也因为李明达的哥俩好的一打闹,也消散了大半,毫不客气的推开挂在自己身上的骚包男人,嫌弃道:

“滚远点,本公子知道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fēng_liú俊美,倾世容颜,但你好歹克制一下,瞧着口水,恶不恶心”。

“哎呦,没错,还还是如此不要脸的月朝歌,这几年的未见,你这脸皮比这东城墙还要厚了”,说话间李明达的爪子已经捏上了月朝歌的脸。

月朝歌直接就踹上了李明达,周围都是李明达嗷嗷哦的叫声。

“好了,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突然一道清喝传来,虽然声音不大,但足以见其威严。

月朝歌立马收干净了脸上的嬉笑怒骂,看着眼前的墨衣男子,拱手规矩行礼道:“大哥”。

“嗯,回来就好”。

“忠歌,今日阿朝与我们久别重逢,你就别那么多规矩,多扫兴”,李明达不满的说道。

“是啊,今日有朋自远方来,只为乐乎,忠兄,暂时放下身份职责可否”?

有些苍白瘦弱的玄衣男子,一边走来,一边浅笑道,虽然在笑,虽然瘦弱,虽然询问,可是那长久以来的上位者威压自说话间不自觉的流露出来,或许连他自己也未曾发现。

月朝歌听见来人说话,转移视线看去,手下意识的按下了腰间,压下胸中的激荡,再抬眼时已经是往日那浪荡公子模样,举手拱礼道:

“经年未见,千里可安虞”?

“有卿在外为兄奔波,兄无恙,阿朝这些年在外辛苦”。

“不苦,心之所向,甘之如饴”,月朝歌笑答。

“阿朝,这位小兄弟是何人”?

一直没有开口的尚阳山水突然打断了月朝歌繁杂心情,看着他身后不远处的唯一问道。

他有此一问,也只是觉得此人甚是熟悉的感觉,况且唯一一上来就盯着自己看,让他真有一种他们曾经相识的感觉。

而他的一问,也惊醒了怔愣中的唯一,也意识到自己此举唐突,垂下了眼眸。

随着这一问,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唯一的身上。

有探究的,如月忠歌;有疑惑的,如尚阳千里;有打趣的,如李明达;有没有实质情绪的,如尚阳山水;

“来给兄弟们介绍一下,这是本公子在桑田镇的时候捡到了一只流浪猫,这一路,要不是猫儿护送,本公子早就英年早逝了,本公子英年早逝没关系,可是苦了那些等着本公子垂青的姑娘们了……”。

“朝歌,你确定是你的护卫,而不是……”?李明达贼兮兮的问道,一双桃花眼里面闪烁着少儿不宜的光。

“在下唯一,见过各位公子”。

既然被人问题,唯一自然不能继续做透明人,上前一步,做了简单的拱手礼。

“方才远远瞧见公子遗世独立,温如暖玉,静若雪中之兰,一时看的呆了,唐突了公子,还望见谅”。

这话是对尚阳山水所言。只是,暖玉公子闻言只是面上微微含笑,不达心底,。

“哦,看不出来,小兄弟原是心神荡漾了啊,怎么瞧上我们山水了?”

李明达痞里痞气的说道,说话间就要双手搭上唯一的肩头。

唯一不着痕迹错开两步,李明达手臂落空,也不让落了面子。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如果公子口中的瞧上是欣赏之意,那就是了”。

“哎,又一个被山水虚伪的面皮骗了的小子”,李明达表示挫败。

真想不明白,本公子明明才是货真价实的暖玉一枚好不,那个小子明明就是寒冰之心,暖玉之皮,哎,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般眼瞎呢,哎……

“小兄弟哪里人士,父母健在,怎会碰见舍弟”?

月忠歌面无表情的问道,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唯一是否跟驸马府有关,从她介绍自己名唤唯一,他心就突了一下。、

在观其不卑不亢的模样,以及那高深莫测的身手,怎可让他不疑?

作为皇帝的带刀近侍,掌管皇宫禁卫,必须保证皇上的安全,出现在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进行严格的调查,这也算是职业病了。

“在下父母双亡,原是东山种田人,幸得一师傅教导,在下不才,学得些许防身之术”

“这些年游走各地,杀过一些年,救我一些人,得罪过一些人”

“得遇月兄,实属巧合,承蒙不器,暂做收留,能有幸护卫月兄与家人团聚,也算是报答当日收留之恩了”。

唯一不卑不亢的回道,丝毫不受那几位身上有意无意散发出威压影响。

“原是如此,那不知小兄弟接下来有何打算”?月忠歌继续问道。

“月兄曾言春风楼的姑娘如何千娇百媚,闻音馆的琴技大师如何了不得,大儒


状态提示:第10集 五俊聚首--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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