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说话，吴部长接着说“下班后你去趟小谭总办公室，他有话对你说。”
下班后，来到集团四楼小谭总办公室外。虽说上班时我曾见过小谭总数次，但却从没有过正式的对话。和集团其他人一样，我对小谭总非常钦佩，但却不畏惧。小谭总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杭州大学今浙江大学的前身的大学毕业生，毕竟后就直接来到了现在的天龙集团。那个时候，天龙集团还是一家村镇企业，小谭总是惟一一个大学生。他从业务员做起，甚至到产品一线磨过镜片，做过车间主任质检员总之，现在天龙集团的大多数岗位他都轮过了一遍。目前集团下辖的五大事业群中，他所管辖的子公司的年销售额占集团全部销售额以上，集团超过半数的部长及以上领导均出自他管辖的子公司。所以，除了创始人老谭总外，就属他的声望高。平日里，小谭总不苟言笑，但我在一次集团高层会议上见过他说话的水平要么不说，要说就直切问题本质，往往其他领导在他面前都战战兢兢。
“咚咚咚”连敲了三下小谭总办公室的玻璃门。
“请进”
这是我第一次进小谭总办公室，他的办公室有整个战略部办公室那么大，一共两间。其中，外间属于会客室，内间属于小谭总的办公室。外间是由三个皮质黑色沙发和一个透明玻璃茶几组成。我杵在外间，不敢再往里走了。少顷，小谭总端着一个紫砂壶走出内间，示意我坐下。
小谭总用纸杯给我倒了一杯水，我赶紧起身接下。
“楚星，听庆利说准备让你去欧阳博士那个子公司做营销部副部长啧这和初的想法有出入。我原本是想让你去我那个子公司市场部锻炼个半年，到时候再看你的表现另行安排了。所以，这次让你现在过去其实我有担心。你知道你过去首要要干什么吗”小谭总递过来一杯水，大咧咧地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抿了一口茶。
“呃主要是提升公司业绩，控制成本吧”我试探性答，因为这个问题我之前确实没有想过。
小谭总摇了摇头，说“维稳”
“你经验深浅，来公司时间不长。再说，这个公司成立多年却还问题多多。这个欧阳博士啊我不指望你能在那里有多大作为，但你要从他身上多挖出些东西。”看着我疑惑不解的神情，小谭总耐心解释道。
虽然小谭总解释了，但我觉得他并没有解释“维稳”，仍然一副疑惑的表情。
“你自己去领悟吧”小谭总说出这句话后，宣布谈话结束，“好了，就这样吧好好干”
走出小谭总的办公室，我陷入深思，开始的喜悦荡然无存。只是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集团内部调岗，其实也算是一次换工作的经历。但和那种换工作的离职方式不同，在这个过程中的心理调整非常顺利和平缓。或许这也算是为未来我的离职做了一次演习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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